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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香港奇趣錄:(城寨教主劉細良人格破產四面楚歌)、(聶德寶同劉細良割席亦無法甩身)、(講好劉細良故事)2024年6月1日



[其他] 香港奇趣錄:(城寨教主劉細良人格破產四面楚歌)、(聶德寶同劉細良割席亦無法甩身)、(講好劉細良故事)2024年6月1日

[隱藏]
香港奇趣錄:(城寨教主劉細良人格破產四面楚歌2024年5月18日
引用:
【消失的檔案新聞調查】以茶聚為名,虛構「讀者簽書會」 羅恩惠  20240516

三,虛構的讀者簽書會
劉細良在他七分鐘自辯短片中提及「同年8月11日,橋叔約我在 Main街新瑞華酒樓飲茶,
……同場亦有訂購了這本書的讀者,我們將書交給這位讀者之後,即時向橋叔索取簽名。
Youtube:劉細良出片狡辯反咬陳橋先生
劉細良出片反咬陳橋


溫馨提示
1、2019年6月9日參與反修例大遊行後,深夜第一次收看網台。其後的一年多,城寨的劉細良一直成為重點監察對象。

2、「反送中運動」害咗好多年青人,不少人以暴動罪送入監獄。劉細良以及所有的黃絲KOL,從未引導受眾認知,台灣從來不是《逃犯條例》訂明的「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任何其他部分」,提出修訂條例草案的理據,抵觸中國憲法和香港基本法的規定。

3、經過長時間觀察,已經判定劉細良在政治領域是個非常奸邪的投機人物,豎起支民主旗只是追求「含銀」的樂趣,並不是熱愛民主更不是伸張正義。

4、劉細良2017年出版的《鏡頭下的歷史》攝影集涉嫌侵權事件,近日廣受議論。「同路人」紛紛聲討劉細良,越來越多證據披露,花生越炒越香,劉細良四面楚歌。

5、有人指事件屬教派之爭,圍攻劉細良的主力部隊,政治領域與劉細良其實是
同溫層,都是豎起支民主旗追求「含銀」樂趣的人。不屑劉細良為人的品格,借題發揮盡訴心中情則是事實。

7、劉細良在「授權出版經過」宣稱,2017年1月12日的訪問,陳橋先生希望《鏡頭下的歷史》攝影集的相片能夠再版,表示相片的版權屬南華早報所有,要再版必須取得南早的授權。

8、劉細良受香港記者協會委託,訪問移居在加拿大的陳橋先生。陳橋應約到餐廳接受訪問,點解會帶埋2006年出版的《鏡頭下的歷史》攝影集?

9、城寨義工潘東凱最近在節目中表示,劉細良夫婦2016年已經同佢講過,希望取得名攝記陳橋先生的作品出版攝影集。合理的推斷,希望再版《鏡頭下的歷史》攝影集是劉細良而不是陳橋。2006年已出版《鏡頭下的歷史》攝影集,2017年陳橋先生已經90歲,實在無任何理由會希望再版。

10、照片版權屬南華早報所有,也就是說《鏡頭下的歷史》攝影集的著作權屬於陳橋先生。劉細良取得南早照片使用的授權,只說陳橋對南早授權和出書一事知情,「授權出版經過」並無說明得到陳橋授權,侵權的指控絕對屬實。

11、以劉細良的無賴作風,死不認錯絕不道歉屬意料中事,佢仲出片還拖,暗寸徐少驊畀佢笨實係佢自己蠢,譏笑圍攻者妒忌。


12、5月15日,劉細良出片回應侵權事件,反咬陳橋先生同羅恩惠。羅恩惠5月16日亦有新的跟進報導。經過分析,劉細良侵權的事實真相已經浮現在眼前,侵權事件也存在涉嫌串謀成分。

13、5月15日劉細良的回應辯稱,同南華早報版權對口負責人Steven 商量照片版權事宜,冇講過係免費出版為橋叔賀壽。

14、2017年2月22日,劉細良發予Steven TW Hon 的郵件,Subject是橋叔出書事宜。全文如下:
Steven你好,我是劉細良,正為南華早報傳奇攝影記者陳橋叔九十大壽前出版他的香港新聞圖片集《鏡頭下的歷史》。
我联络了南早的朋友張家偉,他告知可以联络你,所以冒昧电郵,希望可以商量照片版權事宜。祝工作愉快


15、「橋叔出書事宜」,出書人是陳橋。Steven Hon 電郵回覆劉細良,「劉先生你好:對於能協助出版這本非常重要的圖片集,我們深感榮幸,歡迎隨時跟我聯絡。」

16、2017年3月6日,南華早報與上書局簽訂照片授權協議,清楚訂明授權目的和獲授權人的權益。「橋叔出書事宜」,授權協議首先訂明:「Up to 400 photos which were taken by Mr Chan kiu and copyrighted by SCMP 最多 400 張由陳橋先生拍攝而版權屬南華早報的照片;License Fee 版權費; Waived 豁免。」

17、港版《鏡頭下的歷史》的出版人是陳橋,版權屬於陳橋。最多可用400 張照片的無償授權是授予陳橋先生,授權並無對新聞圖片集的用途施加限定。

18、授權協議的「Detaile detalls permitted use 允許使用細節」訂明:「 Licensee 被授權人:UP Publications Limited 上書局; Purpose 授權目的:publishing 圖書出版(print only 僅限於印書);print run 印書次數:Up to 5000 copies noly 最多5000本。」

19、劉細良是為陳橋出版新聞圖片集,上書局的角色只是代工。攝影集的出版,上書局只獲得南華早報 print only的授權, 是允許照片限於印書的授權,並未得到照片的商業用途授權。

20、劉細良的回應明顯是詐傻扮懵,而黃絲圈「KOL」全民聲討劉細良,竟無一人願意將授權協議的性質講清講楚,有
揼波鐘食住上鬥地主分田地之嫌。

21、劉細良夫婦向南早承諾是義務為陳橋出書,除成本外,收益應該歸陳橋所有。事實擺在眼前,依家係劉細良違反授權協議自行出書賺錢。為陳橋出書最終是劉細良自己出書,誤導同欺瞞的指控絕對成立。

22、「橋叔出書事宜」,有劉細良發予Steven Hon 的郵件為證據,如果南華早報現時採取法律行動,控告劉細良違反授權協議,肯定告得入。事件不是單純的版權爭議,而是涉及欺詐刑事罪,陳橋女兒要為父親討回公道,應該從刑事罪方向思考。

23、港版《鏡頭下的歷史》是劉細良為陳橋出書,版權屬於陳橋先生。上書局的角色只是代工,陳橋當然無需將著作權授予上書局,劉細良亦無理據要求陳橋授權。

24、口頭同意,最多只是初步同意劉細良義務幫佢出書,依家係劉細良自行出書,就絕對是盜版侵權,盜取《鏡頭下的歷史》中僑版的版權,侵佔陳橋的著作權。2017年8月11日「簽書會」之後陳橋開始反枱,已經充分說明事實。

25、欺詐行為證據確鑿,劉細良狡辯只會越描越黑,冇人會相信。或許,劉細良一生的作為,正是不斷地自我謀殺人格。劉細良涉嫌侵權事件的議論,與公眾利益無關但影響到社會認知,客觀效果令人能夠看清楚劉細良的真面目,有正面意義。

Youtube:劉細良「授權出版經過」聲明  
劉細良自爆犯罪證據


[ 本帖最後由 中道 於 2024-6-6 03:10 P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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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奇趣錄:(聶德寶同劉細良割席亦無法甩身2024年6月1日
引用:
記協前總幹事聶德寶澄清聲明 26/05/2024
#澄清誤導訊息
1. 我曾提出可以安排岑主席、劉先生和鄺女士三人在記協辦公室見面這個可能性,並包括在2017年2月之內見面的可行時間。...
溫馨提示
1、2024年5月26日,記協前總幹事聶德寶就劉細良涉嫌侵權事件發表澄清聲明,表明自己與事件無關,並宣告同劉細良夫婦割席。聶德寶的澄清聲明,令劉細良故事的色彩更豐富。

2、澄清聲明證實,是劉細良夫婦要出港版《鏡頭下的歷史》攝影集,並不是陳橋先生的訴求。劉細良大話連篇,用常理已經可以作出判斷。

3、聶德寶的澄清聲明,也存在故弄玄虛的成分,弄巧不成反見拙,犯駁位不少。特別是關於主席岑倚蘭與劉細良夫婦約會的WhatsApp對話,聶德寶的自辯與對話內容表達出的意思不相符,宣告同劉細良夫婦割席仍未能澄清角色。

4、聶德寶在澄清聲明中宣稱,2017 年1 月16 日,鄺穎萱WhatsApp問佢:「我們(劉細良先生與鄺穎萱女士)很想重整橋叔的圖片出版他的攝影集,他說約十年前南早將他任職時的相片抄了一套,如果出版,他怕南早會追究版權問題,有冇計?」

5、身為劉細良的妻子,鄺穎萱唔知道丈夫有朋友張家偉在南早工作?我唔識人在南早?如果陳橋先生是同意劉細良為佢出攝影集,以陳橋的資歷已經可以轉介劉細良與南早商討照片版權事宜,點解要搵記協幫手?根據最新資料判斷,直到1 月16 日,劉細良夫婦應該未得到陳橋的USB手指。


6、2017年1月21日,聶德寶WhatsApp回覆鄺穎萱:「同沈倚傾過橋叔相片版權事宜,她和Tammy tam 比較熟,應該有計倾。」Tammy tam 譚衛兒是南華早報總編輯,只負責新聞事項,版權事項是由銷售部門負責,照片版權要同譚衛兒傾?聶德寶和劉細良夫婦第一日出嚟行?

7、2017年1月26日,聶德寶WhatsApp通知鄺穎萱:「我已經問左主席,想約你和細良在記協office傾傾橋叔訪問或出版相集事宜。兩個時段:1)二月八日(星期三)下二時或二月十五日(星期三)下午二時。地點:暫定 JA office。Anyway 多謝你們仗義相助。」

8、聶德寶解釋WhatsApp對話內容:「我作為記協總幹事,當時只是建議他們可以商討陳先生訪問的內容時,或許岑主席也可以分享對於出版新聞攝影集這個可能性的想法。我曾提出可以安排岑主席、劉先生和鄺女士三人在記協辦公室見面這個可能性,並包括在2017年2月之內見面的可行時間。」


9、「我已經問左主席,想約你和細良在記協office傾傾橋叔訪問或出版相集事宜。」也就是說兩個約會時間是由主席岑倚蘭定出,並不是聶德寶提出的可能性。記協並無為陳橋出版攝影集的構思,為何岑主席或許會分享對於出版攝影集的可能性?

10、商討訪問陳橋先生的內容,應該是記協年刊編輯的職責,主席又點會想約劉細良夫婦傾傾橋叔訪問的內容?聶德寶的狡辯,弄巧不成反見拙。

11,「Anyway 多謝你們仗義相助」,劉細良夫婦聲言義務為陳橋出版攝影集,記協總幹事多謝仗義相助,就會帶出一個訊息,是記協主導出書一事。

12、記協總幹事的職責不包括秘書工作,不可能會安排岑主席和劉細良夫婦在記協辦公室見面這個可能性。「從來沒有這個約會」,岑倚蘭已經斷言否認此事。聶德寶的解釋,甩鍋的意圖路人皆見。

13、岑倚蘭是認識陳橋先生,如果要求岑倚蘭轉介劉細良認識南華早報總編輯譚衛兒商討照片版權事宜,岑倚蘭有可能會聯絡陳橋了解出書之事,劉細良的騙局就會穿崩。

14、2017年2月22日,劉細良發
郵件予Steven TW Hon ,Subject是橋叔出書事宜。全文如下:
Steven你好,我是劉細良,正為南華早報傳奇攝影記者陳橋叔九十大壽前出版他的香港新聞圖片集《鏡頭下的歷史》。
我联络了南早的朋友張家偉,他告知可以联络你,所以冒昧电郵,希望可以商量照片版權事宜。祝工作愉快


15、搵岑倚蘭幫手只是營造一個的假象,令陳橋相信出版攝影集是由記協主導而借出USB手指。劉細良是通過南早朋友張家偉轉介聯絡銷售部經理Steven Hon 商討照片版權事宜,根本不需通過總編輯譚衛兒。劉細良的作為,已經充分說明事實的真相。

16、2017年3月6日,南華早報與上書局簽訂照片授權協議,「Detaile detalls permitted use 允許使用細節」訂明,授權目的是 print only ,是
允許照片限於印書的授權,上書局的角色只是代工,並未得到照片的商業用途授權。「橋叔出書事宜」,南早授權的性質,同劉細良以郵件向 Steven Hon 提出的訴求完全一致。

17、劉細良的7 分鐘自辯,強調與南早商討照片版權之事,一直以電話同陳橋保持聯絡,不知是否老作。陳橋先生是有電郵地址,劉細良就絕對無將授權協議以郵件知會陳橋。如果2017年已經知悉授權的性質,陳橋和中僑互助會都應該有不同的處理方式。

18、現有的資料說明,陳橋直到走時,都不知道劉細良曾發郵件予Steven Hon,亦不清楚南早授權的性質,陳橋老先生是深深不忿被後輩欺凌耍弄鬱鬱而終。未有向陳橋求證是否已經同意劉細良
為佢出書,輕信劉細良亦無跟進授權協議是否得到執行,南華早報有過失應該做嘢。

19、劉細良發予Steven Hon 的郵件,中文字存在繁簡體並用的情況;1月21日聶德寶回覆鄺穎萱的
WhatsApp對話,也是繁簡字並用。聶德寶的澄清聲明,都是以「岑主席」稱呼岑倚蘭,而「沈倚」也不應該是下屬對上司的用語。

20、大膽推測,劉細良在7 分鐘自辯中所展示聶德寶的兩篇WhatsApp對話,有可能是由劉細良或鄺穎萱撰寫發送予聶德寶,聶德寶複製內容後再發送予鄺穎萱。

21、昔日的Hi.Hi Carmen,今日已經成為劉先生鄺女士。聶德寶未有如實交代在「侵權事件」中的角色,審時度勢同劉細良夫婦割席都冇可能甩身。


[ 本帖最後由 中道 於 2024-6-10 10:02 P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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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檔案新聞調查】代轉:陳橋先生長女聲明 2024年5月6日

先父4月初逝世後,一本以他為作者名字的攝影集《鏡頭下的歷史》(2017年7月版)廣受議論,最近更被人借題發揮暗示先父「貪錢」。此等流言蜚語均源自《鏡頭下的歷史》出版爭議,為免先父蒙受不白之冤,銜恨九泉,特此聲明如下。

第一、2017年劉細良印製發售的《鏡頭下的歷史》,先父從未在口頭上、書面上授權或同意劉細良單方面主理出版。即使當年先父曾與首次見面的劉細良談及出版攝影集,也只是最初步的洽談,一切合作條件細節均未磋商,且該書由內容編排到資料核實事宜,先父皆沒有參與,甚至付印前的書樣亦未嘗過目。憑常識已可判斷:先父有可能將畢生心血作品,無條件贈予一個素未謀面的印書商人嗎?


第二、2017年版《鏡頭下的歷史》是商品,先父在該書出版前,從未有人告知發行後售書收益歸屬何方,也不知每冊售價300港元,出版後更沒有收過一毫錢。2006年先父提供素材為中僑互助會出版同名攝影集,旨在協助大溫非牟利團體中僑籌募經費,先父視為慈善之舉,分文未取,何來「陳橋貪錢」之說?

第三、2017年出版的《鏡頭下的歷史》與2006年先父授意溫哥華中僑互助會所出的同名攝影冊,內容編排大量雷同,甚至連先父為2006年版所寫的自序也逕自收入書中,巧取豪奪手段令人髮指。此序版權明顯屬先父所有,《南華早報》授權不可能涵蓋這篇序文,所以此書部分內容已涉侵權,本人保留法律追訴的權利。

第四、劉細良出版《鏡頭下的歷史》,除了需要《南華早報》授予照片版權外,更需要從先父手中取得照片檔案。先父平生赤誠待人,不欲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當日被人說服借出照片,原意只是給對方作初步參考,從未想過劉細良自有如意算盤,更猜不到他會過橋抽板先斬後奏,自行將照片付印謀利。

第五、《南華早報》內容資源主管 Weldon Kong 告知,2017年2月劉細良以賀陳橋九十歲壽辰、助他出書為名跟報社接觸。負責部門誤以為該書是送給先父的賀壽禮物,且上書房交來的相片(Soft copy),核對和報社藏庫相同,故沒有越洋向先父查證就豁免了版權費用。《南華早報》之所以豁免版權,完全因為先父是報社前輩,希望藉此表達對先父的敬意,並未考慮上書房這次出版是商業操作,更不知道劉細良把先父的權益完全排除在外。

第六、先父是著作人,亦稱作者,享有著作人格權,又稱精神權利,不可轉讓。《南華早報》享有著作財產權,又稱版權,可轉讓或授權。無論《南華早報》是否有效授權劉細良利用照片,身為作者的先父對於照片公開發表時,有表示其本名、別名或不具名之權利。此乃署名權、識別權。但劉細良從未徵詢,以致先父完全被蒙在鼓裏,無從行使上述權利。

第七、2017年《鏡頭下的歷史》出版過程中,先父及《南華早報》雙方均受不同程度的欺瞞。近日劉細良在網台節目中向公眾展示《南華早報》的授權合約,實屬混淆視聽,誤導公眾,因為(一)該合約沒有涵蓋先父序文的版權及公開發表照片的署名權,獲得《南華早報》授權不代表沒有侵權;(二)《南華早報》的授權決定,是建基於劉細良提供的誤導資訊,報社根本不知道先父被架空、權益也被徹底剝奪。事件中,出版方不當得利而不覺有愧,更砌詞否認,文過飾非,形同向先父及我們一家倒打一耙,教人不寒而慄。

第八、先父與劉細良素無交情,只因不虞有詐,又不熟悉出版流程,結果被有心人乘虛而入,更誤將照片借予此人,最後米已成炊,眼見畢生心血淪為他人圖利的商品,悔之何及。2017年先父已是九十高齡的老人,體衰力弱,無權無勢,對方則為巧言如簧、笑面迎人的意見領袖,先父向來謙遜退讓,更擔心公然與劉細良決裂會招來無盡攻擊,只好選擇忍氣吞聲。劉細良在節目中展示先父與他在出版後合照、簽書的照片,無非想讓大眾看到有利於他的表象。但照片背後,卻是先父有口難言的委屈和心酸。七年來,先父常為此耿耿於懷,每一提起即怏怏不樂,家人盡皆知悉原委,無奈申訴無門。

第九、先父畢生服務於香港新聞攝影行業,為香港保留了過去逾半個世紀的社會實況影像,公認貢獻良多。君子尚義,小人重利,先父珍視的從來不是利益,而是真相、道義、品格和擔當。如今先父大去,本人亟願各方人士要留公道在人間,不應任由不擇手段唯利是圖之輩玷汚先父清譽。

特此聲明如上。
陳麗娟 謹上

2024年5月6日

消失的檔案代轉:陳橋先生長女聲明
https://www.facebook.com/story.php/?id=100070927146577&story_fbid=468092948898273



溫馨提示
1、2017年2月22日,劉細良發予Steven TW Hon 的郵件,Subject是橋叔出書事宜。全文如下:
Steven你好,我是劉細良,正為南華早報傳奇攝影記者陳橋叔九十大壽前出版他的香港新聞圖片集《鏡頭下的歷史》。
我联络了南早的朋友張家偉,他告知可以联络你,所以冒昧电郵,希望可以商量照片版權事宜。祝工作愉快


2、2017年3月6日,南華早報與上書局簽訂照片授權協議,清楚訂明授權目的和獲授權人的權益。授權協議首先訂明:「港版《鏡頭下的歷史》新聞圖片集,最多可用400 張由陳橋先生拍攝而版權屬南華早報的照片,豁免版權費。」

3、「橋叔出書事宜」,港版《鏡頭下的歷史》的出版人是陳橋,版權屬於陳橋。最多可用400 張照片的無償授權是授予出版人陳橋先生,授權並無對新聞圖片集的用途施加限定。

4、授權協議的「Detaile detalls permitted use 允許使用細節」訂明:「 Licensee 被授權人:UP Publications Limited 上書局; Purpose 授權目的:publishing 圖書出版(print only 僅限於印書);print run 印書次數:Up to 5000 copies noly 最多5000本。」

5、「劉細良正為陳橋叔九十大壽前出版他的新聞圖片集」,劉細良是為陳橋出版新聞圖片集,上書局的角色只是代工。攝影集的出版,上書局只獲得南華早報 print only的授權, 是允許照片限於印書的授權,並未得到照片的商業用途授權。

6、南華早報授權的性質,同劉細良以郵件向 Steven Hon 提出的訴求完全一致。港版《鏡頭下的歷史》的正確標示,應該是「出版人陳橋上書局印製」,這是南早授權目的。未有得到陳橋先生的同意,違反與南早簽訂的授權協議,劉細良自行出版《鏡頭下的歷史》將版權據為己有,強盜所為。

Youtube:劉細良的窩窩頭
劉細良的窩窩頭





[ 本帖最後由 中道 於 2024-6-4 11:22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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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檔案新聞調查】以記協之名 – 混淆視聽 竊取記協光環 羅恩惠 20240511

這次追查上書局《鏡頭下的歷史》侵權事件,是一次集法律、版權、常識、事實與邏輯兼備的新聞調查案例。4月28日,劉細良上載七分鐘自辯影片,最觸目是《南華早報》授權協議及香港記者協會對他出版攝影集的「祝福」。這個自辯影片給人一個印象是他的所有做法都合情合理合法。

關於《南華早報》授權的來龍去脈筆者已經在上一次對《南華早報》的訪問中詳細交代。至於他拉記協落水,又是怎麼一回事,這是筆者此訪問要詳細交代的問題。

劉細良的自辯影片初段將記協前總幹事聶德寶(Joyce Nip)跟鄺穎萱(Carmen)兩個對話截圖像以植入式廣告般呈現(見附圖),給人一個印象就是記協似乎對劉的計畫知情甚至予以祝福。實際上,劉細良與記協的關係,僅限於主席岑倚蘭2017年1月11日曾經委託劉細良於溫哥華訪問陳橋,是記協向劉細良提供陳橋聯絡方法,文章同年5月刊登於記協第49屆特刊。劉細良自辯短片裡的對話截圖內容,涉及記協及岑倚蘭談論版權或開會,全屬虛構。


為了說明問題,筆者為此訪問了記協前主席岑倚蘭。時任記協主席岑倚蘭與陳橋私交甚篤,筆者跟岑亦識於微時。故此我們就釐清事實進行了多次對話,其中兩次對話長達45及31分鐘,環繞著橋叔溫哥華訪問及後續,《鏡頭下的歷史》在沒有陳橋授權下出版(2017年7月)。也澄清記協沒有介入橋叔影集出版,前總幹事聶德寶(Joyce Nip)借主席之名提出了與劉細良的會面日期,這些誤導公眾的信息都一一澄清。以下為我們的對話重點:

羅:羅恩惠(記者)
岑:岑倚蘭(前記者協會主席)


羅:岑倚,首先請你分享專訪陳橋的構想?

岑:2017及2018年這兩年記協特別忙碌,因為2018是記協成立五十周年,我們2017年初已經開始組稿、追訪不同年代前輩。2018年我們出版了《逆風堅持》,記協五十年歷史文集。2017年主題是《真相》,陳橋是著名攝影記者,我們希望他的訪問能收進特刊裡,故此找人在溫哥華代我們做專訪,拍短片。

羅:後來是如何連結上橋叔?
岑:當時的總幹事聶德寶 (Joyce) 建議可以找劉細良幫忙,他正在溫哥華探親。關於橋叔訪問一事,我跟聶的對話是2017年1月11-12日,她說聯絡上細良,可以幫忙。12日說訪問及短片拍好了。記協只是請佢做訪問,其餘的事我們也不知曉,只係知道佢同記協做完訪問,刊登了,整件事就結束了。


羅:從劉細良4月28日短片展示的對話截圖,其中兩張來自聶德寶,她的對話人是劉太鄺穎萱(Carmen)。2017年1月21日,聶告訴鄺她已經和記協主席岑倚蘭談及「橋叔相片版權事宜」,劉又在自辯短片中稱岑與《南早》總編輯Tammy Tam譚衛兒比較熟,「應該有計傾」。

岑:啊!我完全沒有印象,就你所問我翻查了跟Joyce那段日子的信息,關於劉細良的只有上述兩項。我從來沒有跟誰談及「橋叔相片版權」,跟她當然亦沒有?

羅:但這對話是用你的名義回應鄺穎萱「同岑倚傾過橋叔相片」,實際上並沒有發生過嗎?
岑:沒有。如果佢真係約我見劉細良傾這本書,一定會有相關資料在。但問題完全沒有,我毫無印象。

羅:第二個截圖是1月26日,聶德寶通知鄺穎萱:「已經問左主席,想約你和細良在記協office傾傾橋叔訪問或出版相集事宜」,並提供二月八日,及二月十五日兩天的下午二時,地點暫定記協辦公室。這個圖還加上了顏色,強調「橋叔」兩字。

岑:從來沒有這個約會喎。如果這件事涉及了記協,我們一定以記協名義處理。所以點解我印象咁深刻,因為一直無人提及。


羅:即是說聶假借主席名義建議兩個開會日期,但日期都是虛構的。聶又提及跟你談過「相片版權」。這都是假的嗎?這兩個對話截圖劉細良刻意植入自辯短片中,觀眾會以為記協願意商談合作,劉細良忽然輕輕一句:「最後一直未有落實這個會議」,跟記協的疑似合作就結束了。

岑:如果記協支持出一本書好大件事,我一個人也不能決定,不可能不經執委會所有人同意,這種支持還可能有金錢上的支持,即使是一個合作也需要。如果你用記協名義出,但是以商業方法去賣,如果咁大件事我們不可能不知道,我們出了那麼多書和合作項目。


羅:記協總幹事跟記協主席及執委之間的權責如何?
岑:總幹事是具體執行的人,所有重大決策要先執委會通過。總幹事只是一個執行的角色。


羅:由于聶德寶跟「城寨」關係密切,甚至曾經和鄺穎萱共同主持節目,她會不會假借記協總幹事名義擅自幫劉細良張羅橋叔影集的事呢?

岑:聶德寶私下做了什麼我們控制不了。她私下跟劉細良關係密切,做了什麼我都不會知道的。這本書有記協參與和沒有,出來的效果完全不同。如果沒有記協授權書,這件事也不可能發生。就像我做過記協主席,若去招搖過市找生意會比較方便。若涉及出書、相片展覽或合作項目,即使我作為主席也不能隻手遮天。所以一定要經執委會。他們兩人是否搞自己要搞的,「順便」借用了記協名義?由於聶的記協總幹事身份,難免造成別人會誤會記協有ENDORSE劉細良的印象。


羅:我不理解為什麼聶要虛構那兩個開會日期,因為在記協的議程內從來沒有一項支持上書局的事項。
岑:如果真的有記協支持,怎麼可能不誇張地標示「記協」之名?你使用「記協」之名,這本書完全是另一回事了。若有記協之名,陳麗娟(橋叔長女)反應也會完全不一樣,橋叔回來我們見了幾次面。如果有記協,陳麗娟就不會有那句控訴。橋叔應該是完全被蒙在鼓裡。


羅:劉細良2017年2月22日向《南華早報》申請豁免版稅,是以慶賀橋叔九十歲為名。談妥授權後,《鏡頭下的歷史》2017年4月1日開售,鄺穎萱表示:「這些新聞圖片其實已經唔會再搵得到的了。事實上就算係《南華早報》,佢地話其實那個版本去到最後就在橋叔手上,南早都冇。」攝影集於7月出版,諷刺是陳橋十月回港賀壽時,並沒有收到賀禮,更沒有受邀出席上書局有關的攝影展?

岑:2017年10月2日,我跟幾位資深攝影記者跟橋叔及他的女兒麗娟茶聚。老人家提起這件事講得很勞氣,他將隻手指(USB)給了劉細良看看內容,劉在沒有徵得他同意就出版了。他最勞氣是直情將中僑書內的文字也搬字過紙。我也看過,橋叔表達了他的忿怒。當時攝影記者協會有些人都在,我們飲茶傾計,成班都知道。如果劉細良向外講他獲得記協支持,我是完全不知道的,他用這名目做了什麼我都唔知。劉細良就算從橋叔攞到啲相,如要出版,應也如《南早》一樣,要獲橋叔協議授權,不能一廂情願喎!這本書若騙了橋叔然後付印是很大件事!

羅:關於聶德寶,她在2017年5月離職了。雖然如此,離開了總幹事之職後已經和記協無關了。但根據劉細良自辯短片中植入的四張攝影展找場地對話圖,標明「商討為橋叔舉行新聞攝影展Whatsapp記錄」,其中一張顯示聶在2017年8月15日仍然在協助劉尋找盛智民給與贊助,她還再問:「橋叔單野沒有變化?」。另一張則顯示她向劉報告「攝影記者協會開綠燈」(2017年8月9日)。

這些都是她離開記協總幹事之職之後三個月的事,說明她不再擔任記協總幹事之後,仍然在協助劉安排影展事。正因為此,和記協無關的攝影集,常常被掛著記協之名。劉細良短片故意將聶德寶的對話穿插其中,達到混淆視聽的目的,實在令人遺憾!

與同業們共勉!

消失的檔案新聞調查:以記協之名 – 混淆視聽 竊取記協光環
https://www.facebook.com/vanishedarchives/posts/471071115267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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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01報導】首代華人攝記陳橋女兒指父未授權出攝影集 劉細良:「橋叔」知情 2024-05-06

香港第一代資深華人攝影記者陳橋4月離世,享年96歲。他的女兒陳麗娟在安息禮上,提到一件讓其父不快之事,今日(6日)再發聲明,指前傳媒人劉細良2017年印製發售的攝影集《鏡頭下的歷史》,未獲其父口頭或書面上的授權或同意。

劉細良今晚再回應說,《鏡頭下的歷史》的資料是來自陳橋,不單是在「橋叔」知情和同意下進行,同時也是在獲得版權持有人授權合約的情況下開展,否認侵權、欺瞞、誤導等等,並會考慮對發佈不符事實丶涉嫌誹謗言論的人,採取法律行動。

劉細良表示,對於羅恩惠導演在Facebook代轉陳橋長女聲明中的指控,包括但不限於侵權、欺瞞、誤導等等,「我予以否認」。他指由書本於2017年7月出版至今,都沒有任何人就該書本的出版,展開任何司法程序,去就聲稱中的侵權或違約作出任何申索。他表示會考慮對發佈不符事實丶涉嫌誹謗言論的人,採取法律行動。

陳橋女兒:無人告知售書收益歸屬何方 父未收過一毫錢

陳橋女兒陳麗娟在安息禮上,提及一件讓其父不快之事,今日也就此事件再發聲明,指劉細良2017年印製發售的攝影集《鏡頭下的歷史》,未獲陳橋口頭上、書面上授權或同意。

陳麗娟在聲明中指,即使當年其父曾與劉細良談及出版攝影集,也只是最初步的洽談,一切合作條件細節均未磋商,且該書由內容編排到資料核實事宜,其父皆沒有參與,甚至付印前的書樣亦未曾過目。

她續指,2017年版《鏡頭下的歷史》出版前,從未有人告知其父親發行後,售書收益歸屬何方,也不知每冊售價300港元,出版後未收過一毫錢,反問何來「陳橋貪錢」一說。

稱陳橋借出照片只是給對方作初步參考 指《南華早報》受誤導而授權

陳麗娟在聲明中也提到,劉細良出版《鏡頭下的歷史》,需從其父手中取得照片檔案,惟其父當日被人說服借出照片,原意只是給對方作初步參考,未曾想過對方會自行將照片付印謀利。

她也引述《南華早報》內容資源主管Weldon Kong的說法,指2017年2月劉細良以賀陳橋90歲壽辰、助陳橋出書為名,跟報社接觸,負責部門誤以為該書是送給先父的賀壽禮物,且他交來的相片與報社藏庫的相同,故未有越洋向其父查證,便豁免相關的版權費用。

她指出版過程中,其父及《南華早報》雙方均受不同程度的欺瞞。就劉細良於4月28日在網台節目中,展示《南華早報》的授權合約,她則批評對方混淆視聽,誤導公眾,因合約並無涵蓋其父的署名權,而《南華早報》的授權決定,是建基於劉細良提供的誤導資訊。

劉細良展示《南華早報》授權電郵 稱有親身送書給陳橋

劉細良此前曾在網台交代《南華早報》授權出版的經過,提到他在2017年1月訪問陳橋,期間陳橋希望2006年的攝影集《鏡頭下的歷史》可再版,一度擬與記協開會商討,惟最後未有落實。

及後2月,劉細良發電郵予《南華早報》,內文寫道正為陳橋90大壽前出版其香港新聞圖片集《鏡頭下的歷史》。該影片亦展示他與《南華早報》電郵來往的內容、以及授權協議。劉細良在影片中也表示,過程間一直與陳橋保持聯絡,攝影集出版後,他也有親身送書給對方,以至後來茶聚,陳橋也有在現場為讀者簽書。

劉細良今回應:是在「橋叔」知情和同意下出版

劉細良今晚(6日)回覆表示,《鏡頭下的歷史》出版的資料是來自陳橋,該書本的出版計劃不單是在「橋叔」知情和同意下進行,同時也是在獲得版權持有人授權合約的情況下開展,「橋叔本人也在書本出版後的茶聚中為讀者簽書」。

劉細良表示,對於羅恩惠導演在Facebook代轉陳橋長女聲明中的指控,包括但不限於侵權、欺瞞、誤導等等,「我予以否認」。他指由書本於2017年7月出版至今,都沒有任何人就該書本的出版,展開任何司法程序,去就聲稱中的侵權或違約作出任何申索。他表示會考慮對發佈不符事實丶涉嫌誹謗言論的人,採取法律行動。

香港01:首代華人攝記陳橋女兒指父未授權出攝影集 劉細良:「橋叔」知情
https://www.hk01.com/article/1016924?utm_source=01articlecopy&utm_medium=referr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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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網報導】出版已故攝記作品 劉細良被指涉侵權 2024-05-09

香港知名攝影記者陳橋上月離世,享年96歲。他的女兒陳麗娟在安息禮上,提到一件讓其父不快之事,本月6日她再發聲明,指劉細良於2017年印製發售的攝影集《鏡頭下的歷史》,未獲其父口頭或書面上的授權或同意。

被指涉煽動暴亂的劉細良已移居加拿大,他在網上拍片隔空回應陳女的指控,辯稱是獲得《南華早報》授權。惟陳女對此質疑並表明會作出追究。她在聲明指控,劉及旗下出版社欺瞞陳橋及《南華早報》,又指劉在影片的說法是混淆視聽,誤導公眾。陳女批評有人利用其先父作品作商業用途,重申其父對此事一直耿耿於懷。

劉細良稱,保留了與《南華早報》電郵來往的內容及授權協議,出版過程一直與陳橋保持聯絡,在攝影集出版後也親身送書給對方,又指沒有侵權、欺瞞、誤導。陳女表示,有人「借題發揮」,令陳橋蒙受不白之冤。事件引發網絡廣泛關注。

大公網:出版已故攝記作品 劉細良被指涉侵權  
http://www.takungpao.com.hk/news/232109/2024/0509/96967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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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奇趣錄:(講好劉細良故事)2024年5月25日

引用:
【消失的檔案新聞調查】以記協之名 – 混淆視聽 竊取記協光環 羅恩惠 20240511

劉細良的自辯影片初段將記協前總幹事聶德寶(Joyce Nip)跟鄺穎萱(Carmen)兩個對話截圖像以植入式廣告般呈現(見附圖),給人一個印象就是記協似乎對劉的計畫知情甚至予以祝福。實際上,劉細良與記協的關係,僅限於主席岑倚蘭2017年1月11日曾經委託劉細良於溫哥華訪問陳橋。

溫馨提示
1、劉細良的7分鐘「授權出版經過」,提到搵當時的記協主席岑綺蘭,同南華早報總編輯譚衛兒商討攝影集版權事宜,岑綺蘭已經斷言否認。此事存在涉嫌串謀成分,令陳橋先生相信是記協有意為佢再版。

2、劉細良辯稱,自己唔識南華早報總編輯譚衛兒,同當時記協總幹事聶德寶講,可否幫手搵記協主席岑綺蘭同南早商討照片版權事宜。點解唔叫聶德寶直接同南早傾?點解唔搵劉細良的南早朋友張家偉聯絡譚衛兒?搵記協主席岑綺蘭同南早傾,就是要令陳橋相信,再次出版《鏡頭下的歷史》攝影集是由記協主導。

3、7分鐘「授權出版經過」的聲明,展示聶德寶2017年1月21日的WhatsApp對話內容:「同岑綺傾過橋叔相片版權事宜,她和Tammy tam 比較熟,應該有計傾。」

4、1月26日,聶德寶WhatsApp通知鄺穎萱:「我已經問左主席,想約你和細良在記協office傾傾橋叔訪問或出版相集事宜。兩個時段:1)二月八日(星期三)下二時或二月十五日(星期三)下午二時。地點:暫定 JA office。Anyway 多謝你們仗義相助。」

5、聶德寶的WhatsApp對話清晰顯示,是記協主席想約劉細良夫婦傾傾出版相集事宜,也就是說,是記協有意為陳橋出版攝影集,多謝你們仗義相助。「從來沒有這個約會」,岑綺蘭已經斷言否認此事。侵權事件存在涉嫌串謀成分,有根有據。羅恩惠的新聞調查似乎未夠深入,沒有探究聶德寶偽造約會之目的。

6、新聞攝影界一代宗師陳橋先生,會口頭授權一個素未謀面的「記者」劉細良出版攝影集,應該只有蕭若元先至會相信。


7、劉細良一直渴望取得名攝記陳橋先生的作品出版攝影集,但苦無機會結識陳橋。以下講好劉細良故事,故事情節應該是真有其事。

8、2018年是記協成立五十周年,2017年初已經開始組稿、追訪不同年代前輩,出版記協五十年歷史文集。陳橋是著名攝影記者,記協希望陳橋的訪問能收進特刊裡,故此想搵人在溫哥華代記協做專訪,拍短片。當時的總幹事聶德寶建議可以搵劉細良幫忙,佢正在溫哥華探親。主席岑倚蘭同意,記協向劉細良提供陳橋聯絡方法。

9、劉細良收到記協的委託,心裡暗自高興時來運到。劉細良與陳橋素未謀面,要陳橋相信上書局會義務為佢出版攝影集根本是不可能。劉細良慣於呃呃騙騙,好快就諗出一條絕世好橋。(亦有可能是早已經諗好)

10、劉細良聯絡到陳橋,表明受香港記協委託同佢做專訪,約陳橋到某餐廳見面。劉細良並且表示,為祝賀陳橋先生90大壽,記協有意為佢出一本港版《鏡頭下的歷史》攝影集,由劉細良的上書局義務出版。

11、劉細良叫陳橋帶埋「中僑版」攝影集和的電子檔以及攝記生涯所有照片的電子檔出席約會,等佢帶返香港同記協研究吓,點樣出一本比「中僑版」內容更豐富的港版《鏡頭下的歷史》。

12,2017年1月12日,陳橋應約帶埋帶埋「中僑版」攝影集和電子檔到餐廳接受專訪。陳橋表示同意記協的計劃,但表明照片的版權屬南華早報所有,要出港版《鏡頭下的歷史》攝影集,記協必須取得南早的授權。

13、劉細良憑著三寸不爛如簧之舌,陳橋同意將「中僑版」攝影集的電子檔USB手指借予劉細良,等佢返香港同記協研究及參考。陳橋表明記協取得南早授權,會將照片的電子檔寄畀記協選用。


14、2017年1月12日,聶德寶回覆岑倚蘭,說訪問及短片拍好了。訪問稿於1月20日發表在蘋果日報副刊「讀書好」,劉細良的作為,應該不是貪圖稿費。記協特刊要到5月才出版,時間上不能配合上書局「義務」為陳橋出書的計劃,劉細良要讓陳橋看到文章,相信佢真的是受記協委託。

15,故事的發展,相信編劇大師劉天賜也會如此編排。劉細良是夫婦兩人到加拿大探親,1月12日訪問陳橋之後,劉細良先返香港執行計劃,鄺穎萱則留在加拿大負責與陳橋聯繫。

16、劉細良不可能留有任何證據在陳橋手上,訪問文章以及聶德寶發予鄺穎萱的兩段WhatsApp對話,應該都是由鄺穎萱展示在陳橋眼前。因此,陳橋先生的後人根本查不到紀錄。

17、劉細良的「授權出版經過」,與記協主席岑倚蘭會議是偽造的約會,劉細良當然不會交代為何沒有落實。這應該是真實的情節,是2017年2月15日之後,劉細良打電話通知陳橋,經過同岑倚蘭會議,記協委託佢直接與南華早報洽談照片版權事宜,此時的劉細良已經取得陳橋信任而表示同意。

18、2017年2月22日,劉細良發郵件予南華早報版權事宜負責人Steven Hon ,絕口不提記協。郵件內容清楚表明,是陳橋要出《鏡頭下的歷史》香港新聞圖片集,劉細良正為陳橋九十大壽前出版他的新聞圖片集。另一封同日的郵件顯示,鄺穎萱已經接手同與Steven Hon 商討照片版權事宜,效率奇高。

19、2017年7月,劉細良在加拿大溫哥華將上書局出版的《鏡頭下的歷史》攝影集交到手上。資料說明,陳橋從未參與港版《鏡頭下的歷史》的出書事項,並不清楚攝影集的內容,收到新書還以為是劉細良自作主張義務幫佢出版,因此並無拒絕拍照要求而墮入劉細良的另一個圈套。

20,收到新書後陳橋經過仔細檢核發覺唔對路,8月11日之前,應該曾多次與劉細良交涉而未有結果。直到8月11日出席茶聚被要求為新書讀者簽名,才知道新書已經發售,基於身分的考慮,陳橋仍然為讀者簽名,其後就開始同劉細良反枱。(待續

延伸閱讀:
維基百科:劉細良檔案

Youtube:劉細良侵權事件有養分的評論
有養分的評論
Youtube:劉細良自爆從來都是老作
劉細良從來都是老作

Youtube:劉細良故事里的故事
劉細良的故事


[ 本帖最後由 中道 於 2024-6-4 02:12 P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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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檔案新聞調查】《鏡頭下的歷史》2006年(中僑版)vs 2017年(上書局)羅恩惠 20240516

2006年,溫哥華中僑互助會(中僑)出版了陳橋先生(橋叔)三十載新聞圖片集《鏡頭下的歷史》。照片的時間跨度甚廣,從1962年大逃港開始,直到1992年親歷深圳開放後的風貌,盡是橋叔30年的親身見證。280張相片全部經過橋叔嚴格挑選,然後交付中僑編輯部編製。

經費由黃官淑君基金及李國柱醫生出版基金贊助。橋叔樂意出版攝影集,原為中僑互助會推展社區服務籌款,而陳橋是該會義務攝影師。此書收益全歸中僑互助會,橋叔及子女們各獲贈一冊相集存念。

2017年7月,上書局在香港出版了《鏡頭下的歷史》。不過,無論陳橋或中僑互助會編輯們,他們都直接形容這是一本「盜版書」。2017年8月26日,橋叔在中僑編輯的幫助下,終於草擬了一份聲明初稿,反對該書出版出售。陳橋對家人及部分好友都提及到自己的遭遇。

2017年10月,橋叔回港,更希望跟劉細良直接對話。攝影記者黃勤帶早前回憶,劉要求橋叔親赴他位於牛頭角的辦公室商談。惟橋叔年屆九旬,知情者都力勸他為個人健康著想,放棄追討。在這一年,陳橋先生失去了畢生珍藏的新聞圖片,更失去了中僑編輯部交給他的USB,裡面收藏的都是直接輸出足供印製中僑版《鏡頭下的歷史》的高清檔案。橋叔一直無法釋懷。

今年4月19日,在陳橋先生告別式上,筆者重遇了上世紀九十年代在溫哥華工作認識的一些老朋友。原來他們是中僑互助會退休編輯,也是侵權事件的知情者。5月7日,筆者收到他們傳來的郵件,見證了橋叔為失去珍藏照片、被擅自出版而耿耿於懷。

筆者近日爬梳各方證據,又查看了橋叔2017年所有電郵記錄,證實這本以作者(陳橋 Chan Kiu)命名的攝影集,橋叔並沒有收過來自上書局、劉細良或鄺穎萱的信件或電子郵件。藍本(Blue Print)付印前,身為照片作者的橋叔未看過清樣、封面設計,遑論有無機會重寫序文。這種有違常規、疑慮重重的出版流程,並非單憑一句「口頭協議」或「電話上保持溝通」就可以略而不論的。


由次上述兩本攝影集目前於坊間已不流通,筆者特此將兩書若干頁面上載,關心此事的朋友們可以一目了然,並作出合理評斷。

連串截圖左邊或上方為中僑版2006年《鏡頭下的歷史》,右邊或下方為上書局2017年陳橋影集。兩本分別為180頁及188頁,裡面採用了橋叔一式一樣共280張圖片。中僑版頁面較寬,留白位置較多。上書局影集彷如《明報月刊》及《突破書誌》般大,圖片被壓縮了很多。然而,上書局影集全書內容有95%與中僑版一致,連圖片說明中英文用字都是完全一樣的。所有圖片說明文字都未經授權。


此外,陳橋自序在橋叔沒有被知會下,移植到上書局影集。中僑版序文由陳橋好友、前香港政府新聞處處長孫元壯撰寫,這文章被撤走,上書局版換作劉細良撰寫的「前言」。其餘篇章及鋪排,上書局版可說是複製了中僑版絕大部份內容。

筆者詢問中僑退休編輯們為何沒有公開發言抗議。一位知情的編輯說:「事實上中僑也是受害人,因為劉細良在他的盜版書鳴謝中僑,讓人有中僑已授權他出版的錯覺,但根本中僑從來沒有與他交往或接觸。」橋叔去世後,他們願意接受筆者訪問,是對版權及陳橋先生清譽的維護,特此鳴謝!


羅恩惠:《鏡頭下的歷史》2006年(中僑版)vs 2017年(上書局)
https://www.facebook.com/100070927146577/posts/474164451624456/?mibextid=oEMz7o&rdid=SeSncB10V8Kxb3qs

Youtube:上書局《鏡頭下的歷史》95% 抄襲(中僑版),劉細良盜取中僑會版權。
劉細良盜取中僑會版權


[ 本帖最後由 中道 於 2024-6-2 03:10 P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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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檔案新聞調查】你來看此花時 20240424

陳橋先生(1927-2024) 於2024年4月6日於溫哥華病逝,享年95歲。他服務逾三十載的《南華早報》即時選取了橋叔22 張經典新聞照片出稿,突顯陳橋(Chan Kiu)對報社、對業界以至香港所作出的巨大貢獻:「他拍攝四萬卷菲林,記錄了香港重大事件,是首位本地攝影記者獲英女皇榮譽勳章。」

翌日《南華早報》在A14以全版向橋叔致敬,“Remembering Uncle Kiu” (SCMP April 9, 2024)掛上兩部相機、穿上獵裝的陳橋神采奕奕,橋叔的敬業精神於行內著名,長女Theresa說父親為工作做最充份準備、逆境堅持。橋叔不單守時,有時更比活動時間提前兩小時到現場視察,作出各種估算。《南華早報》以全版向一位退休三十年的前攝影主任致敬,可見人事更迭,陳橋的貢獻沒有被遺忘。


橋叔人緣好,《南華早報》舊日同事、散居各地的傳媒人在他去後都特別牽掛。我現居溫哥華有地利之便,知道設靈日期後馬上組織及選購花圈。《南華早報》橫跨三十年的舊同事由Chris Yeung(楊健興)統籌,北美前無線新聞部員工都響應前輩蘇凌峰號召。散落各地的評論人、攝影記者、記者團契,前亞視新聞部友好,前傳媒高層黃敬強等都樂於響應。有些組別人數眾多,連名字都寫不下,請攝影高手Tony Aw提供相片製作慰問咭。橋叔年事雖高仍然喜歡旅行,我用了Niagara Falls大瀑布奇景及Garry Point Park 櫻花造咭。無論出海或看花,如今正是花時。相信將來我們會記得橋叔走遠正值花開。

筆者早於1987年於《南華早報》實習時認識橋叔。2013年5月16日,我從香港專程來採訪陳橋先生,2012年秋季開始拍攝六七暴動紀錄片《消失的檔案》,陳橋是前線攝影記者,重要歷史見證人之一。早上八時太陽很滿,在公園長檯鋪開了裝裱過的新聞照片,老同事余路加(LUKE哥)負責拍攝。陳橋高齡86歲,對六七暴動記憶卻是整全又細緻。他回憶各個衝突場面,多次被毆打以至跟同事遇險經過。又談及暴動初期港英政府一直忍讓,後來事態發展愈演愈烈,炸彈滿城難以採訪。他每次都用報紙包好相機,看準時機飛快拍下兩三張菲林馬上離開,他強調:「一定要見機行事」。

因為有陳橋的證辭,使《消失的檔案》內容扎實多了。數算一下,我們採訪過的六七暴動人物,這12年間已經有十多人謝世。改寫歷史的風潮亦由隱晦變得明目張膽,眾多見證人逝世,我能為橋叔做什麼呢?或者就是一篇相對完整的悼文,於是就有了【鍥而不捨 迎難而上——敬悼香港新聞攝影界泰斗陳橋先生】一文,告慰橋叔在天之靈。


版權意識

雖然採訪橋叔已經拍下他的影集及許多照片,為了悼文圖片版權清晰,我還是向《南華早報》申請授權。先是透過Whatsapp向總編輯TammyTam申請,她了解用途後快地答應了。再組織攝影主任Robert Ng,內容資源主管Weldon Kong及秘書 Winnie Tam在內的五人小組。為了四張橋叔經典照片,我們來回討論共25封郵件。授權使用、在那裡發佈,最終如何鳴謝等等都清楚申明:「本文使用配圖均為橋叔經典照片,人去留影,獲《南華早報》授權為前輩送行。」正因為有這些信件來往,文章投給《追新聞》、《光傳媒》等港人媒體,責任編輯看了就釋除了版權疑慮。


陳橋授權出版兩本攝影集

1979-1992年期間,橋叔曾經三度展出攝影作品。《南華早報》辦的新聞照片展覽,創刊100年出版的“Post Impressions”,部份照片出自陳橋手筆。他還授權出版了兩本攝影集,《陳橋新聞從影廿年》(1980年《南華早報》發行),及2006年由溫哥華中僑互助會編印《鏡頭下的歷史》。兩本都經過作者授權、版權認證編輯而成,是陳橋回顧一生功業引以為傲的作品。


陳橋三十載新聞圖片錄《鏡頭下的歷史》」,從1962年大逃港開始,直至1992年深圳開放後的風貌,是橋叔30年見證。280張相片經過陳橋嚴格挑選,製作經費由黃官淑君基金及李國柱醫生出版基金贊助。出版攝影集是為了中僑互助會社區服務籌款,《南華早報》支持項目,收益全歸與中僑互助會,橋叔及子女們各獲贈一本相集存念。


花圈款項未完成過數先製作

最後要感謝花店東主Kathleen Chiu替我們製作了十多個璀璨的花圈。(Proline Trading International)是第三家找上的花店,他們的花鮮豔又飽滿,平常只接大項目,價格朋友們能負擔。不巧的是,要付費時我跟Chris Yeung共三張信用咭都未能成功過數,由於數額不小,不停過賬失敗致信用咭停擺。恍如行走江湖的大騙子,我大膽要求Kathleen「先製作花圈,我們有拖無欠!!!」


雖是首次光顧,Kathleen及團隊在未完成收款前開始製作,才能趕及在設靈日送到會場。4月18-19日風和日麗,橋叔入土為安後花圈縈繞,承載著滿滿的祝福長眠於科士蘭墓園。


橋叔生前憾事

從設靈到落葬,橋叔家人們私下及公開都提及父親晚年一件憾事。長女Theresa甚至在生平述史短片中展示一個「未授權書籍」定格,最後在辭靈禮前公開談及橋叔的鬱結。橋叔老朋友們曾經聯絡當事人,欲陪同橋叔討個公道,信息如石沉大海。所以才有陳韻文《何以鴉雀無聲》及何良懋之《廣傳懋論》(4月21日)。朱漢強《伸冤》提出的疑問,觀照2017年4月1日影片,及劉細良兩次解畫理據,答案已經寫在牆上。


為了一篇3185字的悼念文章,我申請使用四張橋叔經典圖片也不能含糊。沒有《南華早報》白紙黑字授權,新聞網站的責任編輯如何敢登?《上書房》出版書籍是本家,拿出和《南華早報》協議書平息疑慮正是時候。

消失的檔案:你來看此花時https://www.facebook.com/vanishedarchives/posts/pfbid02q2716uA3so327yKDYVYaXKJN78gctG96oYohnCxaQE5JZ1NMQE1DivxbQ1yKRzH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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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檔案新聞調查】以陳橋之名 ---《南華早報》授權背後  羅恩惠   2024年5月8日

翻查對話記錄,我是在陳橋先生告別式前跟《南華早報》聯絡上的,首先是申請使用橋叔四張照片,在悼文《敬悼香港新聞攝影界泰斗陳橋先生》配圖使用。總編輯Tammy Tam譚衛兒將攝影主任Robert Ng,內容資源主管Weldon Kong及秘書 Winnie Tam四位,再加上我在一個電郵組內進行溝通。除了照片授權,我也替散居各地的《南早》編輯記者們代訂花圈,照看現場。

陳橋在《南早》28年,獲獎無數,也是唯一一位獲英女皇榮譽獎章的香港攝影記者。借用總編輯Tammy Tam的形容:「橋叔的確是我們無限敬重的前輩,是南早的瑰寶!他膾炙人口的作品永遠陪著我們。」


2017年7月由上書局出版之《鏡頭下的歷史》疑似侵權事件進入公眾視野後,我透過家屬回憶,相關對話截圖、橋叔電郵全記錄,兩本攝影集內容對照逐步了解事件始末。


2017年1月11日,香港記者協會時任總幹事聶德寶(Joyce Nip)轉述主席岑倚蘭委託,請劉細良代記協於溫哥華訪問陳橋,並提供了聯絡方式。訪問於1月12日進行,文章2017年1月20日於《蘋果日報》讀書好欄目刊登 -【閱讀陳橋鏡頭下的香港歷史】。橋叔特稿刊登於2017年5月記協49周年特刊,標題為【圖載歷史 – 專訪橋叔】。劉一稿兩投記協並不知情,《蘋果日報》橋叔訪問稿在傳媒圈內廣為流傳,同行們都記得劉細良曾經訪問陳橋,包括《南華早報》眾多老同事。

陳橋三十載新聞圖片錄《鏡頭下的歷史》2006年在溫哥華中僑互助會出版。責任編輯L成書後曾經在中僑編輯部將整本書的soft copy輸出,存放於一個USB內交給陳橋收藏。這個USB除了中僑付印前藍本,還有橋叔不同時期拍攝的照片。照片像素高,足以直接交予印刷廠作印書用途。近日家人清點遺物,在陳橋抽屜找到三盒以「陳橋30」命名的光碟,只是中僑編輯部交來的USB不見了。


作為調查記者疑問非常多,陳橋畢生心血為何會交付給只有一面之緣的出版商出攝影集。凡藝術工作者對個人作品都有偏執,橋叔是如何被說服在影集出版前無法參與,從未過目。《南華早報》作為主流媒體,攝影圖片在報館擁有崇高地位,究竟是在何種理據下批准這次豁免版稅的決定呢?

5月2日,筆者透過電話向《南華早報》內容資源主管Weldon Kong查詢,對話進行了66分鐘,Weldon在通話前遍尋是次豁免版稅的所有知情者,對了解為什麼《南早》會無償授權予一位商業書商有幫助。以下是我們的對話摘錄:


羅:羅恩惠(記者)
Kong : Weldon Kong《南華早報》內容資源主管Weldon Kong

羅:Weldon,請你詳細回憶劉細良接觸《南早》的經過。
Kong: 好的。劉先生是透過我們同事取得銷售部門的電郵,他當時的說法是陳橋九十大壽將至,要為他出版攝影集賀壽。你知道橋叔是我們前輩,一個《南早》自己人前輩,所以同事很積極,馬上答應協助這本書的出版。

羅:一般審批版權過程是怎樣的呢?
Kong: Licensing Team平時日日都收好多請求,出書啦、考試卷啦。例如有人來信說幾十年前影左我爸爸,我想要那張相,這些我們不收錢的。我的部門(內容資源)每天都處理很多個別個案,每個禮拜不停要做research。有時相片用來做展覽,又或者學者做學術用途,這樣我們會給予折扣。每項都個別處理,但很多時都要收費的。

羅:我看見劉細良提供的信件,你們銷售部門經理Steven Hon回信時表示「對於能協助出版這本非常重要的圖片集,我們深感榮幸。」這個回答聽起來很怪。出版《南早》ICON陳橋攝影集可以由《南早》自己出版,或者攝影記者協會等等,為什麼會對一位商業印書商的要求說「深感榮幸」呢?

Kong:這個個案特別之處是因為他是橋叔,是我們前輩同事,如果正常呢?正常如果出書就一定收錢啦,實同佢計數啦!但是這個個案就是幫橋叔出書,九十大壽,我們當然免費啦!而且劉先生是公眾人物,他這樣來找我們,大家就相信了。

羅:你們批准的授權合約不單豁免所有費用,條件亦非常寬鬆。內容列明陳橋400張照片可供使用,印製最多5000本《鏡頭下的歷史》,合約為期五年。這些照片可說是陳橋畢生心血,也是他在報社28年的辛勤成果。

Kong:南早沒有提出想跟橋叔做本書,有人這樣提起,後來Carmen (鄺穎萱)應該是後來的聯絡。她說橋叔將相寄回來了,她又真的交到相片給我們,真是攞到相返來嘛。我們不知道當年橋叔同劉細良之間究竟點樣傾?點解會給相佢,這些我們同事都無人知道。最關鍵是他們真的有相送過來。那批相我們有些都無,那批相有一部份唔係全部,因為我們都有些唔齊嘅相,我們也沒有完整的藏庫。所以佢嚟得這批相,我們就知道應該可以了,他們說有授權又一路有跟橋叔溝通。

羅:你們為什麼沒有打電話跟橋叔核實這件事呢?
Kong:因為起初是一個想法,後來問他們要相又攞到番來。當時相片收到了,我們不會或者覺得不需要再去查證才批准。特別是生日,可能係好似神秘禮物咁安排。

羅:你們沒有想過是一件純商業操作的事?
Kong:對,完全沒有想過。兩個人在這件事我們這邊有接觸的,就是當時將授權交給劉細良或劉太的,中間流程去傾這件事的時候。這個同事我亦去問過,他亦沒有跟橋叔直接傾過。

羅:這份信任是怎樣來的呢?
Kong:重點是由頭到尾是想著橋叔想做本書,橋叔有授意。我們沒有想過是商業用途,同事也不覺得有商業成份。因為本書沒有訂明賣多少錢,合約無標明。只是說你可以印的數量,純粹豁免咁樣。又說是給老人家作九十大壽出書用的,咁有意義,又是南早同事,又是前輩咁做就做啦!就是咁簡單嘅啫。

羅:上次跟你們申請橋叔相片版權,雖然只是一篇悼念文章,過程見到你們非常認真,提供給我像素最高的相片,可見你們對橋叔的感情很深?如今陳橋已逝,不知有什麼方法補救用於嗎?
Kong:我們聽說新聞博覽館正在籌劃「陳橋先生回顧展」,我們攝影主任Robert Ng一定會挑選最好的相片交給展覽方,務求將橋叔最精彩最經典的照片呈現,讓廣大市民可以回顧舊香港風貌,緬懷我們尊敬的前輩。

後記:從這次長達一小時的對話可以認定,有人疑似以祝賀橋叔90大壽為由,導至《南華早報》願意無償授權一家商業機構印製橋叔的作品。訪問最後十分鐘,我們談橋叔令人敬仰及懷念之處。一位無權無勢,退休多年、兩袖清風的攝影記者,為何令分散各地的《南華早報》同仁如此牽掛。Weldon說:橋叔技術超群、從不吝嗇扶助後輩,分享心得,這些都是我們懷念他的地方。總編輯Tammy Tam透過我向家人問好:「橋叔走了,希望他老人家安息!希望他家人多保重!」

羅恩惠:以陳橋之名 ---《南華早報》授權背後  
https://www.facebook.com/vanishedarchives/posts/469244425449792/


延伸閱讀:
Youtube:劉細良欺詐行為鐵案如山
鐵案如山



Youtube:老千是怎樣鍊成的 城寨人 -11/02/17 「三不館」
老千是怎樣鍊成的


[ 本帖最後由 中道 於 2024-6-8 08:42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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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協前總幹事聶德寶澄清聲明(一) 26/05/2024

這數星期在網上不同的社交平台上,熱烈討論一本在2017年7月出版的新聞攝影集《鏡頭下的歷史Moments Captured by a Photojournalist 陳橋Chan Kiu》。事件中最重要的爭議部份是涉及 「相片及其他材料的版權或使用權」、「授權協議」、「商討版權或使用權的過程」和「出版過程」。

近日這些討論中出現對本人的 #失實指控,我被無辜捲入事件,感到大惑不解。故此我透過這聲明,向大眾澄清幾點。首先,或許有人會提問,為何此時此刻才「開腔」,主要有三個原因:

1. 我處於身患重病過後的康復階段,需要靜養,由於當日我在此事中的角色極度微小,故起初沒太留意網上討論,更未想過自己會被放入公眾範圍,並因為某些言論而導致我受到 #大規模攻擊;

2. 由於部份言論失實,令人遺憾,我必須先梳理自己的情緒;
3. 作為前新聞工作者和現職公關,我盡力整理 7 年前一些零碎的資料、文件和記憶,並親自聯絡事件中的一些當時人,花了點時間來釐清事實真相。

由於我在當中只扮演極有限的角色,以下未必是整件事的全部真相,但我只能從自己所見的範圍內真誠而盡力地道出我所知的一切,期望澄清一些對我失實、無理和抹黑的指控。由於事件影響到我的健康、家人、朋友和工作,我必須要 #釐清真相,#阻止流言繼續傳播,還某些當事人 #一個公道,#並捍衛自己的聲譽。

以下我用時間軸方式來列出以我所知的事件先後次序、有關人物、地點和來龍去脈,讓大家了解事件的經過,幫助還原真相:

1. 2017 年 1 月 3 日,我加入香港記者協會(記協) 成爲總幹事。 上班數天後,我知悉記協正籌辦 49 週年晚會,舉行日期是 2017 年 5 月19 日。

2. 2017 年 1月 初,我作為總幹事參與記協執行委員會的會議,執委會成員包括現職記者和退休新聞從業員與及時任主席岑倚蘭女士。當日經討論後,執委會集體同意以下事項:
a) 邀請退休資深新聞攝影記者陳橋先生作為記協49週年晚會的主禮嘉賓;
b) 邀請陳先生做訪問,分享他多年來在《南華早報》當攝影記者的經驗與心得,訪問內容會刋登在記協晚會的場刋之中。

會上時任岑主席表示認識陳老先生,亦知道他退休後定居加拿大溫哥華,於是有以下工作步驟:
c) 在執委會上,岑倚蘭女士以時任記協主席身份 #委託我負責聯絡陳橋先生。而我加入記協之前並不認識陳先生,沒有他的聯絡資料,所以岑主席把陳先生在加拿大的聯絡方法交給我。

d) 在記協執委會上,我提及當時劉細良先生剛好在溫哥華,故建議找劉先生幫忙訪問陳先生這個可能性。#執委會上同意有關安排。2017年1月份的記協執委會議有 #清楚記錄這個集體決定,近日我向 #現任記協主席查證這點,並得到確認。

e) 我透過岑主席收到陳先生的聯絡方式後,在2017年 1月10日,我藉由記協電郵發邀請信給陳先生,並把副本抄送至我個人電郵地址作紀錄,以方便工作(請參考圖片一)。 #這個邀請電郵是以時任記協主席岑倚蘭女士的名義發出,我作為總幹事代行。


2017年 1月11日,我聯絡身在溫哥華的劉細良先生,請問他可否義務幫助記協訪問陳先生,劉先生答應幫忙,於是我把陳先生的聯絡資料交給劉先生,讓他直接聯絡陳先生,以幫助記協執行該訪問。

2017年 1月12日, 劉先生聯絡了陳先生,並安排見面進行訪問。2017 年 1 月14日,劉先生與陳先生在溫哥華見面,並完成該訪問。


3) 2017年 1月16日,鄺穎萱女士(即劉先生的太太及工作夥伴)聯絡我,提到劉先生在完成該訪問後,希望為陳先生出版一本新聞攝影集。

a) 我翻查Whatsapp 通訊記錄,鄺穎萱女士在 2017 年1 月16 日以短訊方式表示:

「我們(劉細良先生與鄺穎萱女士)很想重整橋叔的圖片出版他的攝影集,他說約十年前南早將他任職時的相片抄了一套,如果出版,他怕南早會追究版權問題,有冇計?」鄺女士續表示,「知悉早於2006年在多倫多有NGO(即中僑)替橋叔出過一本圖集,更指只剩下兩本。」

鄺女士認為「這些是珍貴的資料和相片,失存了就沒有了」,故她在短訊中提出「我願意承擔製作費用,並將收益作慈善用途,但我唔識人在南早,記協可唔可以幫手?」

b) 我作為記協總幹事,當時只 #建議他們可以商討陳先生訪問的內容時,或許岑主席也可以分享對於出版新聞攝影集這個可能性的想法。在整個事件中,#我從來沒主動向任何人提出出版新聞攝影集,只是因應鄺女士提出這個想法,我表示可以詢問岑主席的意見,或通過岑主席的轉介去聯絡《南華早報》。

1. 我曾提出可以安排岑主席、劉先生和鄺女士三人在記協辦公室見面這個可能性,並包括在2017年2月之內見面的可行時間。
2. 最近我曾嘗試確認當時我與岑主席之間的內部協調是以哪個溝通渠道進行,但因為我已於七年前離開記協,現時未找到當日的內部紀錄。
3. 而當時的結果是,#大家最終沒有在記協辦公室見面。


我離開記協的原因

作為記協的總幹事,當時我需要負責處理辦公室的文職工作,在嘗試過後認為我的性格不太適合這個崗位,此想法亦得到記協的理解。根據記協與我簽訂的工作合約,離職日期是 2017 年5 月10 日,後來記協亦有向我發出工作證明 (Letter of Employment)。回想起我在記協工作的日子雖然不是很長,記協中人與我相處融洽,至今我仍非常感謝岑主席和時任執委成員對我的指導和包容。


延伸閱讀:
21/01/17 城寨「三不館」
消失的香港歷史


溫馨提示
劉細良夫婦大話連篇,聶德寶的澄清不盡不實,未有如實交代在「侵權事件」中的角色,審時度勢同劉細良夫婦割席都冇可能甩身。

[ 本帖最後由 中道 於 2024-6-1 04:21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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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協前總幹事聶德寶澄清聲明(二) 26/05/2024

#澄清誤導訊息

在此本人#嚴正強調和澄清:對於劉細良先生、鄺穎萱女士與《南華早報》之間,就新聞攝影集《鏡頭下的歷史》之中相片的版權或使用權、授權協議和出版過程,我從無參與討論或執行,亦毫不知情。就網上有些言論指我有參與策劃和出版上述新聞攝影集,#本人必須公開辟謠,並懇切希望停止所有失實和嚴重的指控,藉此討回公道。

1. 過去幾個星期,劉細良先生在《城寨》的YouTube節目中,在沒有與本人溝通過的情況下,將 7 年前一些在WhatsApp通訊的初步對話,#選擇性地截圖放上節目,以解釋他就《鏡頭下的歷史》中相片向《南華早報》申請授權的經過。及後,劉先生本人及其他資深傳媒人將這些對話加以採用,在毫無向我求證的情況下,作出公開報道或評論。對本人作出嚴重指控的幾位評論人,惟不論報道前或後,都沒有向本人求證或給予回應機會,#這行為是違反了新聞人的專業操守,本人對此深感困擾及遺憾。

2. 網上部份截圖未能顯示完整的WhatsApp訊息內容,截圖中及評論中亦沒有足夠交代人物和事情背景,與及完整的時序。例如在2024年4月28日的《城寨》節目中,劉先生公開一些個別的WhatsApp訊息 ,並附以旁述來描述他眼中的事件經過,但我發現該片段的畫面內容和他的旁述內容並不一致。片段中黑色粗體字的下款banner中出現我的名字和「相片版權」等字眼,容易令公眾誤以為我有參與處理本事件中的相片版權,或誤以為本人有份參與劉先生、鄺女士與《南華早報》之間就相片版權申請、授權和出版此新聞攝影集的相關工作。就這個項目,本人的參與在於兩個環節:


a)我曾提出可以與岑主席見面這個可能性,但是這次見面並無發生;
b)我曾提出可以請岑主席轉介,讓劉先生與《南華早報》相關部門取得聯絡這個可能性;而正如劉先生在節目中所言,他們以另一途徑自行聯絡上《南華早報》。



#本人在此事的早期參與就到此為止,絕無參與後續申請版權,與及上書局出版書藉的過程。我在此事中極其有限的參與,竟然在《城寨》節目中以此方式呈現,實在已經引起公眾誤會,並為我帶來困擾和壓力,本人認為不能接受,深感遺憾,並特此澄清。

3. 本來整件事的重點在於,由劉先生和鄺女士營運的上書局有否取得《鏡頭下的歷史》之中所有相關材料的版權或使用權。這個爭議,只能夠由上書局及其負責人向持份者及機構交代清楚。由於我並無參與此書的授權、製作及出版工作,我在這方面並無補充,亦只能期待 #此事盡快得到解決。


4. 劉細良先生在節目中數次提到「為陳橋先生辦新聞攝影展」這個想法與極初步的計劃,但這個意念最終並無實行,#因此並無必要把它與《鏡頭下的歷史》版權事件放在一起討論。

5. 我在2017 年5 月10 日離開記協,在記協再無特別角色。在2017年7月份,我得悉劉先生構思一個「陳橋新聞攝影展」。當時我並不知道、亦沒有想過劉細良先生是否已取得陳橋先生的授權,只是覺得陳先生是攝影記者的老行尊,故此我提出聯絡香港攝影記者協會(攝協)商談這個可能性。

6. 在記協工作期間,我在一個傳媒的公開場合認識時任攝協主席鍾先生,交換了聯絡方法,但當時彼此沒有聯繫。

7. 及後我以聯絡人身份找時任時攝協主席鍾先生,由於大家有一段時間沒有聯絡,所以我給他的WhatsApp 訊息是「Hi 鍾先生我是   #前記協總幹事Joyce,之前在一個公開場合碰過面」#來自我介紹,讓他記得我是誰。就上述的WhatsApp 對話,最近 #我亦曾向鍾先生求證,#並得到確認。

8. 由於新聞攝影展只屬 #初步構思的階段,最終沒有落實舉行。至於箇中原因,我並無資訊可以提供,因為 #聯絡陳老先生的是劉先生。


9. 劉先生在節目中談論新聞攝影展一事,數次用「記協總幹事」來稱呼我,並說「陳橋新聞攝影展進度」,令我感到不解。當時我已經離開了記協,在這攝影展的構思過程中,我的角色只是聯絡人,不是策展人,但劉先生多次說向記協總幹事Joyce 報告籌劃相展的情況。這些說法容易令人混淆和誤會,以為我利用過去在記協的職位,參與策劃這個新聞攝影展。對於這些有失實和誤導成份的說法,#我必須澄清事實。在這個構思或籌備攝影展的過程中,本人只是替劉先生聯絡過攝協主席鍾先生及初步討論場地,僅此而已。惟劉先生原如何策劃這次展覽,本人都無參與,因此也不知情。

劉先生、鄺女士、部份評論人等與我份屬相識一場,記協及本人聶德寶完全沒有參與《鏡頭下的歷史》版權商討、授權過程和出版,而《城寨》節目及其他評論卻屢次提及記協及本人,令我們被捲入爭議之中,導致我身心受損。#這種網上言論造成各種誤會與傷害,#當中的行為令人極度失望和遺憾。#當事實真相逐漸呈現, # 敢問評論者們可否反思一下, # 對受影響者還一個公道?

最後我想向陳橋先生的家屬致以深切的慰問。雖然我無緣與陳老先生碰過面,但透過他的新聞照片和過去的報道,我深深感受到他是一位敬業樂業、和藹可親、提攜後進的新聞界老前輩。陳老先生一生拍下的大量新聞相片,已成為香港歷史的珍貴紀錄,百世流芳。

由於事件已經發酵了數星期,也有無辜的人被牽涉在內,受到不同程度的傷害,我衷心希望事件能夠盡快圓滿解決。

這也許是時候停一停,「心呼吸」把負面的情緒釋放,回到當下,善用理智與同理心去解決問題。共勉。


聶德寶
26/05/2024
https://www.facebook.com/niptakpo



延伸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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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若元掩護劉無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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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tube:5月31日蕭若元賤格大平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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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馨提示
1、道不同不相為謀,志不同不相為友。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有人形容蕭若元和劉無良都是惡魔,蕭若元維護同道中人劉無良屬理所當然。

2、既然是計劃周詳的騙局,道歉就等同承認犯罪,劉細良冇可能會為欺詐行為認錯。相信劉細良只有在法庭上先至會認罪,輕信劉細良南華早報有過失應該做嘢,令事件能夠圓滿解決。


[ 本帖最後由 中道 於 2024-6-1 12:05 P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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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檔案新聞調查】以茶聚為名,虛構「讀者簽書會」 羅恩惠  20240516

一,中僑互助會當年曾經幫橋叔撰寫侵權聲明
2024年5月7日,筆者收到來自中僑互助會前出版部編輯寄來的電子郵件,附上陳橋先生2017年8月26日往他們辦公室尋求協助時,編輯代為撰寫的聲明初稿。內容充份表達了陳橋知悉上書局2017年7月以他的名義出版《鏡頭下的歷史》一書的憤慨。


這份未經律師進一步審定的聲明初稿,是中僑編輯部人員2017年8月26日聆聽橋叔意見後代他撰寫。陳橋強調沒有授權任何人或組織採用他的新聞圖片作出版用途,他又不點名指上書局《鏡頭下的歷史》屬「盜用版權,應即時停止銷售及宣傳有關圖冊,並予銷毀。」陳橋及中僑編輯們都直接以「盜版」來形容劉細良2017年7月出版的《鏡頭下的歷史》,橋叔聽聞上書局要以他的名義辦圖片展覽,亦明確要求停止。

筆者1995-2000年曾經在溫哥華生活,出任《新時代電視》新聞部及公共事務部助理新聞總監,負責紀錄片部門,在本地建立了廣泛人脈關係。4月19日送別橋叔時遇上了兩位前中僑編輯,都是這次侵權事件的知情人士,也是老朋友。當這案例引起廣泛討論後,他們主動找出當年陳橋授意未刊登的聲明給筆者參考,並告知事情始末。

我們談起橋叔性格,都說是一位與人為善的老好人,記得2017年他回港探親兼賀壽,一位素未謀面的吳先生找橋叔參與「長者拍攝計劃」,表示項目採訪50位八十歲以上的長者談追夢,陳橋在緊湊行程中答應參與。2017年10月13日訪談在理工大學進行,完結後一位羅先生將上書局《鏡頭下的歷史》給橋叔要求簽名,橋叔也差點答允。陪同的女兒陳麗娟提醒父親這是盗版書,不能簽名才作罷。為人設想正是橋叔的性格特點。

陳橋是中僑資深義工,常常為中僑拍攝活動花絮。現年九十歲的作家朱溥生(筆名阿濃)4月9日於《星島日報》專欄以<歷史見證人>悼念陳橋:「 橋叔走了,溫哥華社團活動中常見,背著相機,義務攝影,大家熟悉的新聞攝影界一代宗師,陳橋安祥離世,享年96歲。…雖是名人,總是身處台下。社團活動,對他來說是小菜一碟,不會出現甚麼搶眼球的畫面。他答應了的工作一定有貨交,刊登在報章社團版(肯定不會有記者到),社團會刊。」

前中僑編輯部編輯告知,2006年陳橋三十載新聞圖片錄《鏡頭下的歷史》出版後,中僑將攝影集藍本(Blue Print)存放於USB交予橋叔。他說:「橋叔受劉細良欺騙後到來中僑求助」,他們草擬遭侵犯版權聲明並交予橋叔跟進。筆者知悉橋叔曾經期望中僑出面與上書局交涉,只是最後社團管理層未有進一步協助,「老人家也因能力及種種考慮沒有將之發表,所以不能說橋叔在生時沒有表態反對」。

以下為陳橋2017年8月26日聲明全文:
最近香港一本名為《鏡頭下的三十年》的圖冊出版及發售,署名陳橋,內容全部採用本人歷年採訪拍攝的新聞圖片,以及加拿大溫哥華「中僑互助會」出版的同名圖冊。另外有組織計畫展覽本人所拍攝的新聞圖片。


現特此聲明如下︰
一. 本人擁有相關圖片的絕對版權,從未出讓,亦從未授權任何人、組織、機構採用本人所拍攝新聞圖片出版刊物、宣傳及作任何用途。
二.採用本人新聞圖片出版刊物、宣傳及作任何用途,均屬侵犯版權,須負法律責任。
三.有關圖冊屬盜用版權,應即時停止銷售及宣傳有關圖冊,並予銷毀。
四.停止相關展覽。
五.凡購得圖冊者亦屬侵權,須負法律責任。
六.本人會採取法律行動,依法追究。
陳橋2017年8月26日


以上聲明只是未發表的初稿,也未經律師審閱,儘管用詞(如「絕對版權」等字眼)未必完全準確,但已足夠表明橋叔的不滿。

二,橋叔女兒當年已經發現 USB 不翼而飛
本年4月19日喪禮過後,橋叔兩位女兒(Theresa & Maysie)跟筆者組織了一個對話群組《橋的書》,助筆者了解橋叔珍藏相片未有授權被出版事宜。么女Maysie提供了2017年8 月7日跟大家姐陳麗娟對話截圖:「阿爸今日同我講話這記者(即劉細良)在沒有他的同意下在香港出書。」


在我們仨對話群組《橋的書》中,她們提及父親珍藏的USB不見了,裡面除了中僑付印前藍本,還有橋叔不同時期拍攝的舊照片,可以直接交予印刷廠付印。兩姐妹清點遺物時只找到三盒以「陳橋30」命名的光碟,中僑編輯部交來的USB不翼而飛。


三,虛構的讀者簽書會
劉細良在他七分鐘自辯短片中提及「同年8月11日,橋叔約我在 Main街新瑞華酒樓飲茶,出席者有攝影師水禾田先生夫婦,有金庸小說插畫家董培新先生,同埋漫畫家Thomas Wong。同場亦有訂購了這本書的讀者,我們將書交給這位讀者之後,即時向橋叔索取簽名。橋叔幫讀者簽名及茶聚朋友的照片,全部同日上載到城寨fb那裡。」劉以茶聚來證明橋叔有參加讀者簽書會,所以不但知情,而且有授權。


所謂讀者簽書會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筆者找到當天出席茶敘的漫畫家Thomas Wong求證。Thomas是政治漫畫家,六十年代開始畫漫畫,外號「鳩鵪漫畫」。Thomas指出當天他與董培新先在列治文市用餐,其後到溫哥華市新瑞華酒樓時沒有見到讀者,更沒有簽書會。Thomas說他只認識水禾田,又將自己的漫畫書送給首次會面的劉細良及陳橋,彼此寒暄不足半小時。

「劉細良的影片出街後很多人找我,問我茶聚是怎麼回事?其實我本來跟董培新午餐,再開半小時車去現場送書,跟他們的茶聚可以說是『毫無關係』,連什麼人在場亦不知道。他說那次認識陳橋以後,稍後再在藝術家聚會中碰面,他形容陳橋正直善良,只是每次談及個人珍藏相片時說他曾經「免費送給博物館及大學收藏」,足見陳橋並不是一個錙銖必較的人。Thomas形容時代變了,說話需要謹慎,若被有心人聽了很容易吃虧。

羅恩惠:以茶聚為名,虛構「讀者簽書會」
https://www.facebook.com/vanishedarchives/posts/47380834499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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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檔案新聞調查】仗義每多屠狗輩 負心多是讀書人 羅恩惠 20240520

一個月前陳橋先生入土為安,一起送行的老記者認識橋叔40年了,我們知道他晚年遭遇後悲痛無言。想起明代官員曹學佺名言:「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

2017年六七暴動紀錄片《消失的檔案》出台,是一群新聞工作者送給香港的禮物。筆者於記協49周年特刊以 <真相是記者追求的唯一> 分享四年採訪歷程。陳橋先生是被訪者之一,也是同業們尊敬的前輩。這一年特刊主題是「真相」,主席岑倚蘭以 <尋根究柢 記者使命> 鼓勵同業,又將陳橋與筆者連結在一起:「半世紀前,香港發生了一場暴動,今年九十歲的陳橋先生,當時是《南華早報》的攝影記者,游走在示威者間,衝鋒陷陣,用鏡頭記錄了這段歷史。


五十年後,資深新聞工作者羅恩惠,用了四年的時間,在資料嚴重匱乏及幾乎無收入的情況下,艱苦地完成了紀錄片《消失的檔案》,還原「六七暴動」的歷史。雖然橋叔和恩惠是跨越時空的兩代記者,但共同的,他們同是紀錄新聞及追尋真相的新聞工作者。」

筆者1987年於《南華早報》實習時認識橋叔,他的高超技術、仗義、厚道與品格有口皆碑。2013年他接受《消失的檔案》採訪回望左派暴動,記憶回蕩至舊香港的大街小巷,幾十年後仍舊觸目驚心。橋叔被圍毆入院、傷癒後又回到前線繼續記錄,留下了不朽影像。

陳橋影集被侵權為何牽動人心?因為這案件關乎公義、真相與誠信。橋叔的知識產權被剝奪後還要遭受欺凌侮辱,近日真相逐步揭開,當事人不但沒有絲毫歉意,還指揮信眾惡毒攻擊筆者,抺黑《消失的檔案》網頁,誓要網頁消失。又動員如「Clara Chan」這種開戶只有一周的鬼account在我們平台廣泛播毒,這些KennyBoys及他們主人的德行,比筆者過去十多年採訪過的左派更壞。


如果聲討侵權事件的都是LOSER,是中共打手,妒忌教主偉大成就。又或者事件像才子自許「#法官」,將詐騙老人的夫妻封為「#大總統」,滿紙荒唐,還戲謔「今年盂蘭節含淚燒番價值加幣一萬元的冥通鈔票比大師,過程YouTube全球直播。」所謂意見領袖將2017年侵權事件,說成陳橋貪圖劉細良夫婦2021年賣樓收益。以江湖術士之姿混淆是非、顛倒黑白,製造彌天大謊。不過在眾人眼中卻是「窮得只剩下錢」。

這案由聶德寶2017年1月10日,以香港記者協會總幹事名義寫給陳橋的信函開始,內容充滿誤導,將劉細良形容為「#我們記協的特派員」,令關愛後輩,信任岑倚蘭主席的橋叔不虞有詐,失去了一生珍藏。

「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今天,記協正處於存亡之秋,記者的價值不在於是否在五星級酒店舉行年會,冠蓋雲集;也不會因為只能在網上舉行籌款音樂會而垂頭喪氣。這職業珍視的不是金銀珠寶,是不能朽壞的良心。

聶德寶本年4月27日以公關身份主講「危機處理的真諦:開誠佈公」,希望你可以如你主講的題目那樣「開誠佈公」,站出來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按著良心說誠實話,還原侵權事件。


羅恩惠:仗義每多屠狗輩 負心多是讀書人
https://www.facebook.com/vanishedarchives/posts/476695518038016/



延伸閱讀:
Youtube:陶傑怪論撐劉細良
陶傑怪論撐劉細良


Youtube:文化人自我侮辱情何以堪!羅恩惠受訪抽擊陶傑!
羅恩惠受訪抽擊陶傑


[ 本帖最後由 中道 於 2024-5-30 12:10 P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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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絡資訊】陳韻文:何以鴉雀無聲 2024年4月18日

2017年愚人節,「城寨」劉細良與夫人鄺穎萱那天格外有誠意,可能因為要推銷將出版的新書《鏡頭下的歷史》。那當下,鄺穎萱提到同橋叔聯絡《南華早報》,索取他幾十年來拍攝的新聞照片;「《南華早報》申明那些照片的版本去到最後就在橋叔手上,《南早》說他們也沒有。」

向來口才便給的劉細良此刻在旁含糊應和:「啲相我哋都冇。」最後說到《鏡頭下的歴史》,原來分精裝和平裝出售,精裝訂價三百港元。鄺穎萱要求以Email預訂,期限至四月三十號,而那天正好是四月一號。我請香港的友人速赴官塘「城寨」買兩本精裝。

兩本攝影册甫抵達多倫多,迅即掛個電話去溫哥華給朋友,說要送給他一本《鏡頭下的歷史》,話線另一端朋友聞我言,登時轉冷,語聲乍然變調,問我書的封面顏色。當告知是黑色,他已斷言:「我有另一本。」其冷絕語調令我頓覺蹊蹺,不禁多問兩句。他悶聲不響傳來另一本《鏡頭下的歷史》的封面照,那下面的簡單Caption,力記橋叔這攝影冊面世的年份──2006。


方度的封面,貼頁邊的上下兩邊,是令心眼舒坦的寬闊白銀橫框;亮燈細瞄,兩度白銀當中長長的照片拼圖,交疊綜錯的撼動畫面;問他:橋叔幾時跑到非洲去?他失笑,說那是香港的孩子說暴風雨中船翻了,波濤中嚎啕的孩子瀕臨絕望,拼命攀住水邊忘情伸出的援手。橋叔在那緊張關頭逮住雨淚交錯的情境,交出他當時澎湃的情懷。我看着橫條上百感交集的畫面,朋友的責問如當頭棒喝:「橫風橫雨襲港的情况妳怎麽忘記了。」

鏡頭前後好些事,要是不問,不可能知情,特別是內情。從封面底下小粒小粒的字與字母,問出S.U.C.C.E.S.S. 是「中僑互助會」的英文縮寫。這本2006年出版的攝影冊,正是「中僑互助會」幫會員陳橋印刷,亦可說僑叔為協助中僑籌募經費,拿出他的精心傑作。

「中僑互助會」惠及自世界各地來溫哥華定居的僑民或難民,會員眾多;我左問右問,直接又間接的問到,那一本黑色封面的《鏡頭下的歴史》出版之後,劉細良避見橋叔,中僑會員三番四次請他與橋叔茶敘,請他給橋叔一個交代,結果如何?有說不得要領,有說仍在《南早》辦公的舊同事曾幫橋叔說話為他奔走,甚至有人慫恿橋叔提訴,又有說橋叔最後只拿到一隻「手指」,而那隻手指正是2006年中僑編印「鏡頭下的歷史」之時,僑叔交給編輯的。

因為篇幅所限未能全部納用,而那些遺珠,卻被劉細良用上了。昨日在橋叔喪禮上,橋叔的大女兒悼念父親之時,將「鏡頭下的歷史」兩個版本都放上幻燈片,在劉細良那本黑色封面下,有英文字申明:這是未經陳橋同意印刷的攝影冊。記得,六年前,我曾問那拒納2017黑色版本的朋友橋叔近況,朋友言外有意,喟然說:「橋叔年邁矣,身體不好,橋叔女兒說她很擔心。」

聞斯言我不敢再東問西問,可有時,特別在深夜,腦門後浮現片片聽來的影像:橋叔女兒半夜見房中燈下,父親將兩本攝映冊左揭右翻,呆對案頭上幀幀舊照。有時驀然回想到那些間接又間接傳予我的口述影像,我恍見自己立於那半掩門板外,見靜房中燈光寂然,我想進去問好;有時無意中瞥見照片內橋叔側影,似要轉過頭來,可又把心事留住;如今帶着心事他遠去,然我仍有還未問的問話,見應該說說話的人不說話,見麻雀吱啾,可又見烏鴉無聲,我問因何無言?我思過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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