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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大師靈異傳奇故事(八十九)至(九十二)之美國行:邪靈惡魂



明大師靈異傳奇故事(八十九)至(九十二)之美國行:邪靈惡魂

[隱藏]
美國行之邪靈:明大師應邀到訪刑警隊長之宅,誰知牽出一段耐人尋味的往事,同時也遇上驚心的邪靈索命。



(八十九)邪門黑氣

潔絲把車子停在一幢房屋前面,我們下車來到門前。

潔絲說:「明大師,請進。」

我踏進門內,一陣陰森氣氛瀰漫著,我立即手結金剛拳,金剛誦唸般若咒。

潔絲領我到了客廳,潔絲說:「明大師,隨便坐,要喝點什麼嗎?咖啡好嗎?」

我說:「好的,謝謝。」

潔絲到廚房取咖啡,我環顧四周,傢俱陳設十分中國化,我看到廳中的另一角,供奉著一尊觀音。

我心裏感到奇怪,屋主既然供奉觀音,何以氣聚陰森呢?

這時潔絲拿咖啡來到,說:「明大師,你的咖啡。」

我接過咖啡,說:「謝謝。」

潔絲說:「是了,我去通知母親你來了,失陪。」

潔絲離開客廳,我便量度屋內方位理氣,屈指掐算。

我走近觀音供奉位前,這是一尊立像觀音,正當我想再細視之時,突然一股黑氣衝前,我本能退後,立即手結期克印唸咒,黑氣才退散。

這時潔絲與一位中年婦人來到,潔絲說:「明大師,她是家母。」

我說:「張太太,你好。」

張太太沒說話,她很仔細地把我端詳一番,然後用廣州話跟我說:「果然係你。」

這句話的意思是我們曾經相識,而且我們好久不見面,雙方可能不認得對方,而張太太則認得我就是她認識的人,但眼前的張太太,我沒有什麼印象。

我一頭霧水,兩眼瞪著她,不知說什麼好。

張太太說:「你當然不記得我們了。」

潔絲說:「媽,你認識明大師?」

張太太說:「雖然事隔這麼多年,當年的樣貌跟現在的當然有變化,不過,當我仔細審視相片的明大師,我認出來了,今日一見,果然沒認錯人。」

我更是丈八金剛,摸不著頭腦。

張太太繼續說:「嘿嘿,這些陳年往事,我想你一定不會記掛在心頭的了。」

潔絲聽出她母親的語氣好像有點不太客氣,便說:「媽,明大師是我們的客人啊。」

我說:「張太太,請恕本山人未能記起何事,還是請張太太明言吧?」

張太太嘆了一聲,坐在沙發上,沒有作聲,眼角斜斜望著那個觀音像。

我說:「既然如此,那我也不便打擾,告辭了。」

潔絲說:「我送你,明大師。」

我說:「謝謝。」

潔絲說:「明大師,真不好意思,我代媽向明大師道歉。」

我說:「這也不是你的問題。」

潔絲說:「我也不明白,媽又要我請明大師你去見她,但又什麼也不說?而且,她的說話好像明大師是她以前認識的?明大師,你認識我媽嗎?」

我說:「這個我不清楚,我印象中記不起來。冒昧請問你媽的名字?」

潔絲說:「我媽叫彭淑惠。」

我思索了一會兒,說:「沒有什麼印象。是了,我見你家有供奉觀音,你媽信奉觀音的嗎?」

潔絲說:「哦,明大師是說那個觀音像,那是媽上次回香港探親時帶回來的。」

我說:「是什麼時候?」

潔絲想了一想,說:「大約半年前左右,媽說她有一位朋友過世,她要到香港一行,我也不清楚,反正年前爸病逝後,媽常一個人在家,難得讓媽回港去散散心也是好的。」

我說:「哪你媽供奉了觀音後,在家裏,你有沒有什麼特別感覺?」

潔絲說:「嗯,明大師提起,我倒醒起來,自從我媽供奉了觀音之後,我覺得媽是有點怪怪的,家裏又好像有點不對勁的,不過我又說不出什麼來,明大師,是不是和那個觀音像有關?」

我把我的疑慮說出來,潔絲眉頭一縐,問:「媽會不會有事的?」

我說:「這樣吧,你可否幫我一個忙?」

潔絲說:「明大師,不要客氣,儘管開聲。」

我告訴潔絲要怎樣做,我看潔絲一面不安之色,我說:「不用擔心,不會有事的,反而希望你媽能安然無恙。」

潔絲說:「哪好吧,我就依明大師的去做。」

我說:「你一發現什麼異樣,就要立即通知我,事不可遲。」

潔絲點點頭。

接下來的幾天我倒很忙碌,阿誠纏著我要我教他玄學,甚至要拜我為師,我一笑置之,而主要是我答應傳授瑜伽修持給傅嘉麗。

每次傳授瑜伽修持給傅嘉麗之後,傅文麟許秀蓮夫婦都要留下我一起用膳。

許秀蓮說是多謝我的幫忙,同時大家也敍敍舊說當年,緬懷以前光景,倒是嘉麗和佐治對於我們以前的『話當年』聽得津津有味。

佐治和嘉麗經過今次事件後,二人觸電生情,交往拍拖,佐治也受到嘉麗影響,兩人就一起學習瑜伽修持,所以傅文麟許秀蓮夫婦也邀請文梓婷一起過來,兩家人看來就像兩親家了。

這天,我到傳宅傳授瑜伽修持給傅嘉麗和佐治,之後也是留下來用膳,許秀蓮和文梓婷在廚房裏弄菜,我和文麟在廳中閒談著。

突然,佐治從房內急忙走出來,嘉麗緊隨在他後面,佐治說:「明大師,不好了,隊長找你,叫我立即和明大師到她家去。」

我說:「啊!真的來了。」

嘉麗說:「我也去。」

許秀蓮說:「你們小心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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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治駕車來到潔絲屋前,我們三人下車,來到門前拍門,但無人應門,佐治發覺門沒有上鎖,佐治於是推開大門,我們趕忙走進屋內。
我立即朝客廳走去,看見張太太坐在觀音供奉位前,潔絲則在呆呆站在她母親背後,聽到我們進來的聲音,才轉身看我們。
潔絲說:「明大師你來了,真好了。」
我說:「發生什麼事?」
潔絲說:「明大師,我把你給我的戒指靜悄悄地放在觀音像側,我也開始留意我媽的舉止,果然如明大師所料,我媽原來半夜會坐在觀音像前唸唸有詞的,連續好幾晚都是如此,之前我完全不發覺我媽有這樣的舉止,今天我值班回來,不見我媽在客廳或廚房,我以為她在自己房中休息,我便走回自己卧房去,後來我我從卧房出來想到廚房拿飲品,誰知一打開門,看見媽站在我門房,把我嚇了一跳,我問媽什麼事,她沒有回應,轉身便走出客廳,我連忙跟隨她到客廳,我見媽坐在觀音像前,我瞄到觀音像側的戒指不見了,我心想糟糕,我立即返回房間,打電話找明大師你,之後我拿了明大師給我的銅鈴返回客廳中,媽突然站到我面前,咧嘴而笑說:『你是不是找這個?』我看見那戒指在媽的手掌中,我當堂嚇了一大跳,後退了幾步,由於身體移動的關係,我手中的銅鈴響了,媽的表情好像呆了一呆,我醒起明大師所教,便立即唸咒搖鈴,媽竟然又坐下來,兩眼呆滯,木無表情。」
我對潔絲說:「你繼續持著銅鈴,聽我指示搖動銅鈴。」
我對佐治和傅嘉麗說:「今次可要你們幫手了,你倆分別盤坐在這裏和那裏,依我所教的瑜伽修持,一心不亂,可以嗎?」
佐治和傅嘉麗點點頭,立即依我所說去做。
我從公事包中取出大悲水來,走到張太太面前,張太太仍兩眼呆滯,木無表情。我指示潔絲搖鈴,我迅速抓走在張太太手掌中的戒指,及迅速地把戒指套入張太太的無名指中,再結蓮花印握著她手腕唸咒。
唸咒畢,我招手潔絲過來,把大悲水灌進她母親口中。
無何,張太太身子軟下來,潔絲扶著她母親平躺下來。
潔絲說:「明大師,我媽怎樣?她會不會沒有事的?」
我說:「不用怕,看來較我預料的猛,事不疑遲,要立即佈壇,你先照顧你媽。」
我指示佐治和傅嘉麗先行收攝,協助我佈壇,佈壇畢,我著佐治和傅嘉麗分別盤坐左右兩側,以瑜伽修持助我護壇。
我請潔絲把她母親放在沙發上半躺著,潔絲仍然持鈴守在她母親身旁。
我誦經持咒,然後把大悲水撥向張太太臉上,過了好一會兒,張太太才張開眼睛,緩緩呼氣。
「媽,你沒事嗎?」
張太太舒了一口氣,緩緩的說:「沒事,好了點。」
潔絲說:「媽,發生什麼事?怎會這樣的?」
張太太說;「唉,都幾十年了,她還是這個樣子。」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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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淑女偏執
時光回到二十世紀七十年代。
放學時分,學生紛紛離開校門走向巴士總站。
何淑玲(Linda),彭淑惠(Penny)和馮淑雲(Wendy)一起有說有笑地走到巴士站,她們是同班同學,也同住在一屋邨,所以乘同一巴士路線。
三位女生因大家的名字中都有一個「淑」字,三人成為好同學,自稱「淑女團」,彭淑惠和馮淑雲的樣貌尚算娟好,正所謂少女十八無醜婦,但何淑玲的樣貌可以說一般也談不上。
三位女生中,彭淑惠性格穩重,做事有條理;馮淑雲性格隨和,有點鬼馬;何淑玲性格較偏執,愛耍脾性,彭淑惠和馮淑雲都遷就她。
一天放學,何淑玲在車站候車看見一男生,何淑玲看著他心裏就打震,她感到這男生是她的夢中情人。
何淑玲把自己對位男生的感覺對跟彭淑惠和何淑雲說出來,於是三位女生每天放學都在車站等候這位男生的出現,她們和他是乘同一條巴士路線的,不過大家在不同的車站下車,他會遲她們下車的。
何淑玲問彭淑惠和馮淑雲有沒有法子去結識他。
馮淑雲說:「找個藉口上前跟他說話。」
何淑玲說:「我看著他說話,心有點驚慌,怕說不出話來。」
馮淑雲說:「不如我們哪個先上前跟他打開話題,然後你再跟他說話,但不是我,你們都知我說話橫七豎八。」
何淑玲說:「Penny,你說話『有紋有路』,你來做『開路先鋒』。」
彭淑惠說:「哪用什麼藉口?」
馮淑雲想了想,說:「就這樣吧……」
這天三女放學便趕往巴士總站,看見那位男生在上車,三女急忙趕上前跟在他後面上車。
「Penny,他上了車,我們也趕快上車。」
何淑玲催促彭淑惠,跟在她們後面的馮淑雲,何淑玲轉頭對她說:「Wendy,來啊,快上車。」
三位女生擠上了巴士,大家都在票崗輪著買票,三女生趕忙排在那男生後面,何淑玲推彭淑惠上前,站在那男生後面。
輪到那男生買票,彭淑惠對那男生說:「同學,不好意思,我剛剛差一角錢才夠買票,你何否借我一角錢,明天我還給你。」
男生望望這住女生微笑說:「沒問題。」
過了票崗,彭淑惠對男生說:「我叫Penny,明天放學我把錢還給你。」
男生說:「我叫Benson,不用急啊。」
彭淑惠說:「她是Linda,她是Wendy。」
四人坐在巴士下層一排橫座上,彭淑惠刻意讓何淑玲坐在Benson隔離。
大家交談下,Benson是高她們一個年級。
第二天放學,三女在車站等候Benson,彭淑惠把錢還他。
Benson笑笑說:「真的不用那麼急呀。」
彭淑惠說:「欠別人錢一定要還的。」
大家上車,今次Benson走到巴士上層,三個女生跟著也走到上層,何淑玲自動坐到Benson鄰座,Benson對她笑笑,沒多說話,逕自拿出書來閱讀。
當何淑玲要下車,跟他說拜拜,Benson也只是笑笑。
接下來的日子,三位女生刻意在車站等侯Benson一起上車,每次何淑玲都會坐到Benson鄰座,而Benson都是對她笑笑,沒多說話,逕自拿出書來閱讀,直到下車。
一天小息,何淑玲鼓起腮頰說:「唉,這麼辛苦製造了機會,只是坐在他的旁邊,一句話也不跟我說。」
馮淑雲說:「單是放學一起坐車不是辦法,要約他出來,讓Linda表示一下。」
何淑玲說:「那要怎樣?」
馮淑雲說:「就這樣吧……」
這天放學,彭淑惠坐在Benson鄰座,倒是Benson有點意外,因為這些日子都是何淑玲坐在他鄰座的。
彭淑惠以為Benson會拿出書來閱讀,但他沒有,反而跟彭淑惠聊天,這令彭淑惠感到意外。
Benson跟她的聊天,令她內心有砰砰的感覺,差點令她忘記了「任務」,最好她向Benson提出邀請,Benson沒有拒絕,這令何淑玲很亢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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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個年代,適齡學生眾多,政府容許中學分上、下午班制,而彭淑惠等是就讀下午班,所以馮淑雲提出邀請Benson到何淑玲家中午膳,由何淑玲親自下廚,以表現何淑玲「淑女」的一面,午膳後,大家一起乘車回校。
何淑玲父親平時當然上班不在家中,弟妹讀上午班,母親打理家務,她知道今天母親約了朋友午茶,所以才有這個日子約Benson來午膳。
這天,何淑玲很緊張,十五歲的少女,那懂得什麼菜式,最後都是午餐肉,煎蛋,和灼菜。
Benson來拍門了,馮淑雲開門讓Benson進來,彭淑惠拿水來給Benson。
大家坐在餐桌旁,何淑玲捧餸菜出來,說:「希望你喜歡。」
Benson一看,煎午餐肉,煎荷包蛋,蠔油灼菜,便說:「有這些餸已經不錯的了。」
何淑玲挾午餐肉給Benson,說:「你看我煎得香口不香口啊?」
Benson咬了一口說:「不錯。」
何淑玲又挾一個荷包蛋給Benson,說:「你看我煎這個蛋怎樣?」
Benson說:「蛋白煎得香口,蛋黃流質,不錯,不錯!」
何淑玲聽了Benson的讚賞很開心,其實午餐肉是彭淑惠煎的,煎荷包蛋都是彭淑惠做的,何淑玲只是把菜灼熟,淋上蠔油而已。
一頓飯下來,馮淑雲向來自顧自吃飯,何淑玲仍有點拘謹,大家談話不多。
Benson說:「咦,Penny看你沒夾菜,菜在我這邊,是不是夾不到啊?來,我夾給你。」
Benson夾菜遞給彭淑惠,弄得彭淑惠不好意思,連忙舉碗盛著,說:「謝謝。」
何淑玲看見Benson夾菜給彭淑惠,內心不是味兒。
飯後,何淑玲親手剝橙給Benson,Benson竟把其中一塊橙肉遞給彭淑惠吃,弄得彭淑惠尷尬不已。
飯後大家一起乘車, Benson讓三位女生先上車,上車後,Benson就坐在彭淑惠鄰座,並跟她談起話來,這次,Benson多次的說話都引得彭淑惠咯咯笑,何淑惠在後頭看得牙癢癢的。
這天小息,何淑玲向彭淑惠大發脾氣,罵彭淑惠搶她的男生,今次彭淑惠也不遷就何淑玲,頂回她說話:「我聲明我沒有什麼意圖,是Benson自己做的舉動,我可以怎樣?難道人家挾菜遞橙給你,你一口拒絕,會把場面弄成怎樣?是你想要的場面嗎?」
馮淑雲做和事老,說:「你們不要吵啦,Linda,當日我們都說好,不會跟你爭,你坐在Benson隔離,你也要表現自己才是呀,例如你問他看什麼書,有什麼可以教我之類,你只是坐。」
何淑玲被搶白一番也自知理虧,只鼓起腮頰,沒作聲。
馮淑雲又說:「這樣吧,快新春過年,不如我們約Benson出來。」
彭淑惠說:「也好,我聽Benson提過他玩攝影的,不如我們約他替我們新春拍照,今次我和Wendy可以製造機會,讓他多拍Linda個人照呀。」
何淑玲聽了笑說:「好啊,你們真是我朋友,Penny,你去約Benson。」
彭淑惠說:「又是我?」
何淑玲說:「既然Benson跟你談話多,不是你,是誰?」
彭淑惠說:「你不呷醋嗎?」
何淑玲說:「哪你去不去約他?」
彭淑惠說:「我都是為你的呀!」
新春的一天,彭淑惠,馮淑雲,何淑玲和Benson來到香港動植物公園,果然,Benson指導三位女生擺出不同的造型,有三女合照,有二女合照,也有個人照,Benson在指導三女生拍照時,對於三位女生,言談甚歡,無分彼此。
而彭淑惠和馮淑雲刻意製造多次機會讓Benson拍攝何淑玲的個人照。
拍照完,Benson提議請三位女生到冰室喝茶,說是多謝她們當了他一天的模特。
大家來到冰室,坐卡位,彭淑惠和馮淑雲很識趣兩人同座一邊,讓何淑玲和Benson坐一邊。
在乘渡輪回程時,Benson又在渡輪上,以傍晚做背景替她們拍了些照片。
這天,何淑玲很開心,她等待著照片沖印出來,大家看照片的一天。
新春假期後,三位女生放學時在車站看不見Benson,過了兩個星期了,還是看不見Benson,三位女生都很奇怪。
終於一天放學時分,Benson在車站等候她們,他交給她們每人一個信封,內裏是新春那天拍的照片。
Benson說:「不好意思,照片拍得不太好,只有這些照片我比較滿意,希望你們喜歡。」
何淑玲失望了,她期望著看照片的機會落空了。
Benson說:「這下半個學期,我和一些同學組織了讀書小組,放學後我們都會留校研習功課,所以會遲離開學校。」
何淑玲更失望了,不過這天Benson主動坐在她鄰座,並叫她從信封拿出照片來看,Benson還抽出幾幅他認為算是拍得不錯的照片,問她認為怎樣。
彭淑惠坐在後面座位,她也打開信封,發覺信封內有一張小字條,她瞄瞄身旁的馮淑雲,她顧著看照片之餘,也跟前面座位的Benson和何淑玲交談關於照片的拍攝。
彭淑惠趕快看了字條,並把字條收在口袋,這時馮淑雲剛好轉過頭來問她的照片拍得如何。
周末的學校課外活動,彭淑惠與何淑玲及馮淑雲被分配到不同的活動組,各組的結束時間也不盡相同,這天周末,課外活動結束後,彭淑惠來到學校附近一個遊樂場休憩處,她看見Benson已在等候她。
Benson說:「Hi,Penny,我們到長椅坐。」
彭淑惠說:「你這麼神神秘秘的?」
Benson說:「那天在渡輪上,你不是說了Linda的心意出來?」
彭淑惠說:「是呀,她在等你的表示啊。」
Benson說:「我就是想說清楚,不想大家有誤會,如果我說我要專注學業,不想談兒女私情,我想你們一定是說我找藉口。」
彭淑惠點點頭。
Benson說:「所以我想你約Linda,你和Linda一起出來見一見我的女友。」
彭淑惠一聽,內心涼了一截,她其實也觀察和猜到Benson不會喜歡何淑玲,自己也許還有機會,但想不到Benson說他有一位女友。
彭淑惠一時有點不知所措,不懂反應,只是望著Benson。
Benson說:「我跟你們約個日子時間,大家見見面。」
當彭淑惠跟何淑玲說Benson約她們見一見她的女友,何淑玲臉露不忿之色,兩眼充滿恨意。
彭淑惠說:「我們去不去?」
何淑玲說:「去,我倒想看看Benson女友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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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藏]
這天,彭淑惠和何淑玲來到一茶樓,看見Benson和一少女坐在一桌了。
Benson也看見她們,向她們招手,彭淑惠和何淑玲便走過去。
Benson介紹大家認識,Benson介紹他的女友是梁小姐。
彭淑惠和何淑玲跟梁小姐談不上多話,大家只是無無聊聊的談著,彭淑惠和何淑玲坐了不到一小時,她們便告辭了。
彭淑惠和何淑玲離開茶樓後,何淑玲很不開心,她一句話也沒說,逕自向車站。
彭淑惠沒有陪何淑玲,她在茶樓對面的街角守候著。
果然不到半小時,彭淑惠看見Benson和他的女友梁小姐從茶樓走出來,兩人沒有拖手,Benson也沒有攬著梁小姐的腰肢或肩膀,兩人只是並肩走著。
彭淑惠心裏盤算到是什麼一回事了,但她可以怎樣做,對方既然要這樣做,自己又何必勉強呢。
接下來的學期,何淑玲沒精打采,學業不進,到了學期末,何淑玲過不了初中評核試,於是她決定轉校,彭淑惠和馮淑雲則在原校升讀。
三位女生雖然不同學校,但由於同住一屋邨,仍有來往,而對於Benson這段無花的情緣,彭淑惠也丟下淡去了,而何淑玲也不再重提往日情。
中學畢業後,三位女生各奔前程。
馮淑雲考上師範學院,師範畢業後當了一名語文教師。
彭淑惠則唸專上學院文憑課程,畢業後在中型公司當一名會計。
何淑玲中學畢業後踏足社會工作,初在公司當接待員,後來當了部門小秘書。
三女生每年都有定期聚首,維繫當年「淑女團」的情懷。
不久,馮淑雲結婚了,丈夫也是一名教師,他是台灣大學畢業生。
某年,馮淑雲與他丈夫到台灣探望他當年的學友並順道旅遊一番,馮淑雲也邀請彭淑惠和何淑玲一起做個伴,以免丈夫與他的學友一起時,自己免得落單。
來到台灣,三位女生又可重溫當年少女學生的放縱。
一天晚上,馮淑雲丈夫邀請彭淑惠和何淑玲與他的學友們一起共膳。
彭淑惠和何淑玲與馮淑雲夫婦來到餐廳,馮淑雲丈夫介紹他其中一位學友張銘哲給彭淑惠和何淑玲認識,二女神情同時一呆,這位張銘哲竟有三分像Benson。
一頓飯下來,這位張銘哲談笑風生,令彭淑惠和何淑玲更神魂顛倒。
回到住宿處,何淑玲對彭淑惠說不可與她爭,這回彭淑惠倒沒說什麼。
第二天,張銘哲竟過來,與馮淑雲夫婦及彭淑惠和何淑玲一起去觀光,這令彭淑惠和何淑玲喜出望外。
不過令何淑玲不是味兒的是,張銘哲似乎對彭淑惠獻殷勤多一點,這也令彭淑惠心如撞鹿。
就在離開台灣的前一晚,馮淑雲找彭淑惠到住宿外面單獨談話,原來張銘哲對彭淑惠有意思,託她丈夫問彭淑惠對他印象如何。
彭淑惠說她對張銘哲也有意思,想不到張銘哲就出現在眼前,馮淑雲識趣的走開,讓彭淑惠和張銘哲二人單獨相處。
張銘哲希望彭淑惠來台發展,他可以安排她在他父親公司工作,彭淑惠答應了。
當彭淑惠再來台灣時,她的身份已不同了,再過一些時間,張銘哲和彭淑惠結婚,婚後育有一女。
張銘哲家族在美國有點關係的,後來張銘哲來美國發展,很快彭淑惠母女也到了美國,一家人在紐約巿生活。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一轉眼,彭淑惠的女兒也長大成人,並當了一名警察,還職任隊長,而夫妻倆生活如常,恩愛如昔,丈夫張銘哲約於年前左右因病去世。
大約半年前左右,彭淑惠接到馮淑雲電話,馮淑雲告訴彭淑惠,何淑玲自殺了。
馮淑雲跟彭淑惠說顧念她們三人總算是好朋友一場,就送好朋友最後一程吧。
於是彭淑惠便回港一行。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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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一)誤誦黑法
彭淑惠回到香港,住在馮淑雲家中,正如當年馮淑雲到台灣和美國時,都是住在彭淑惠家中一樣。
馮淑雲和她夫婿現都已退了休,閒賦在家,享受退休生活。
自從彭淑惠嫁到台灣後,何淑玲已少與彭淑惠來往,因為何淑玲認定是彭淑惠搶走張銘哲,無論馮淑雲如何解釋都是白費心機,差點何淑玲也遷怒於馮淑雲,後來何淑玲冷靜下來,加上大家始終是中學閨蜜,與馮淑雲也言歸於好,但對於彭淑惠,何淑玲始終放不下心病,每提起彭淑惠,總是怨恨難平。
何淑玲自那次台灣之行後,性格有點改變,行事有點不擇手段,她在公司當一部門小秘書,但她不斷賣弄風情,終於給她勾引了部門經理和她發生關係,甚至生了一個女兒,結果部門經理丟了職,何淑玲也轉了公司。
何淑玲轉了一間華資大公司,仍當一名小秘書,在一次機緣巧合之下,認識了公司的一名姓李的董事。
何淑玲樣貌不是出眾,但她曉得在衣著上打份得性感而不失大方,風騷惹人,那種欲露不露的引人入性,男人看得心猿意馬,加上何淑玲懂得揣摩男人心理,一種使男人想吃而吃不到的不甘心心理,使得男人墜其誘惑之中。
最後何淑玲與李董事發生性關係,何淑玲也做了他的地下情人,李董事想何淑玲為他生個兒子,可是事與願違,何淑玲生了兩名女兒。
後來李董事和何淑玲的婚外情東窗事發,李董事最後給何淑玲一筆現金及買了一個單位給她,之後便與何淑玲撇除任何關係。
一年,馮淑雲和何淑玲來到美國紐約市,住在彭淑惠家中,三人又再重聚話當年。
何淑玲表面上好像沒有什麼,但她內心仍不是味意,不過為了第三名女兒來美國讀書的事,她也只好放下當年的怨懟。
彭淑惠倒沒怎樣,她讓何淑玲的女兒住在自己家中,又照顧她在紐約巿讀書時的起居生活,因而何淑玲這名女兒跟彭淑惠關係倒也很親切,視彭淑惠如親阿姨一樣。
何淑玲女兒完成學業後返回香港發展,在迪士尼樂園當了一名部門主管。
今次彭淑惠回港出席她母親的喪禮,她感到很欣慰,何淑玲喪禮之後,她邀請彭淑惠到她家裏住上幾天,聊表地主之誼,並對彭淑惠致感恩之情。
原來何淑玲的三個女兒,各自各生活,只有第三女兒跟她同住,大女兒跟她姓何,第二、第三名女兒則跟那名董事姓李,二女兒名李艷蘭,三女兒名李香蘭。
李香蘭告訴彭淑惠,她母親有一件東西留給彭淑惠,她打算待她到美國時親手交給淑惠,但母親生前囑咐要在三個月之內把東西交到彭淑惠手中,她便準備把東西寄到到美國給彭淑惠,所以她很欣慰彭淑惠能夠回港出席她母親的喪禮,她可以親自把東西交給彭淑惠。
李香蘭指示給彭淑惠看,是一尊立像觀音,彭淑惠本身並無西方宗教信仰,由於婚後在台灣生活,對於觀音信仰也很接受,來了美國之後,受了身邊親朋影響,常到唐人街佛堂參加誦經唸佛活動,慢慢也以觀音為信仰中心了。
彭淑惠對於何淑玲留下一尊觀音像給她,她內心也有一點點感動。
李香蘭又說她母親同時留下一份觀音修持儀規,希望彭淑惠能依法唸誦,算是回向功德給她,彭淑惠也無異議,誦經回向給好友,功德無量啊。
彭淑惠從香港帶回這尊觀音到美國紐約巿家中供奉,她照何淑玲同時留下給她的觀音修持儀規在家唸誦。
彭淑惠起初唸誦時倒沒什麼感應,約莫過了三個月左右,彭淑惠開始感應到在唸誦時,感到有一團黑影在她身邊旋轉。
彭淑惠有點不安,便停止唸誦,但不到幾天之後,她耳邊常響起一個聲音叫她到觀音像前盤坐唸誦,彭淑惠忍不住那個聲音的叫喚,便常半夜起來坐在觀音像前唸誦。
彭淑惠在日間精神總有點恍恍惚惚,但又不影響她的日常生活,她試過到唐人街佛堂參加誦經唸佛活動,回來她竟然感到不適還嘔吐,弄得她不再參加唐人街佛堂誦經唸佛的活動。
彭淑惠也越來越感到自己好像不能控制自己言行,但又說不出什麼所以來,只是有時自己不自覺地說了一話出來,把自己也嚇了一跳。
彭淑惠說:「那天,潔絲給我看了她和大師的合照,我腦中突然轟的一聲,我都不知自己在說什麼,只聽見潔絲說什麼『好吧,我去約明大師』,我才回神過來,到了大師來訪,我也記不起究竟自己說過些什麼話,大師離開後,我耳邊的聲音呼喚我到觀音座前唸誦經文。」
我說:「張太太可否讓我看看你唸誦的觀音儀規?」
彭淑惠說:「潔絲,你到觀音供桌下的抽屜拿給大師看。」
潔絲連忙到觀音供桌下的抽屜拿了儀規給我看,我一看便說:「這不是觀音儀規。」
潔絲說:「那是什麼?」
我說:「這是黑教之法,常外披正教之名以吸引信眾,今次以觀音信仰來誤導信徒,怪不得張太太只穿一件薄紗裙。」
經我一說起,彭淑惠才低頭看自己身上只穿得一件薄紗短裙,裙內真空,兩頰當堂羞紅,說:「我也不知道自己穿成這樣,羞死人了。」
潔絲說:「我也覺得有點奇怪,媽為什麼只穿一件薄紗裙,我知道媽常洗澡後只穿一件薄紗裙,裙內真空,我聽過爸說過要求媽這樣穿的,我以為媽因為是想念爸,所以穿成這樣。」
我說:「黑教之法離不開『血』和『性』的元素……」
當我還未把話說完之際,彭淑惠突然一聲驚叫,潔絲、佐治、傅嘉麗也同時望著我,潔絲說:「明大師……黑……影……」
我一聽她們大叫,心知不妙,左右兩手結金剛拳,口誦真言,踏步轉身,同時兩手換結大蓮花手印置胸前,心中放白藍黃紅綠光,說時遲,那時快,黑影氣團已衝到我面前,胸前大蓮花手印放出虹光,黑影氣團才退散,我持誦咒語滿一串珠數才散印。
潔絲說:「明大師……剛才那黑氣……」
我說:「你們都看到?」
彭淑惠、潔絲、佐治、傅嘉麗都點頭,他們都說看到一黑影氣團從我背後衝來,故眾人大驚而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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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來訪當日已領教過這股黑氣,我看張太太是被這股黑氣纏繞,所以我才請潔絲把一只六字明咒戒指靜悄悄地放在觀音像側,以防不測,不過看來力有不逮。」
彭淑惠突然說:「我知道那團黑影氣是什麼了?是何淑玲。」
我說:「什麼?張太太怎知道?」
彭淑惠說:「我都是大師佈壇誦經後,我才明白過來,我自從香港回來半年有多,這段時間,我總感到腦中常有一些念頭纏繞著,令我心煩意亂,我幾次想結束自己生命,但不知怎的,我又渾渾噩噩地過去了,這幾天,我常被腦中聲音呼喚著我,我知道那是何淑玲,我解釋不到,總之我知道是她。」
我說:「張太太知道何淑玲是怎樣死的嗎?」
彭淑惠說:「我聽李香蘭說,她一天下班回家,發現她母親全身赤裸躺卧在浴缸內,她一摸母親脈搏,沒有氣息,急忙報警,後來驗屍報告指何淑玲因服用過量藥物身亡,李香蘭打開母親保險箱,原來何淑玲早有自殺念頭,所以留下身後要處理事務的文件在保險箱內。」
我一邊聽彭淑惠的敍述,一邊沉思,並斜斜望向那尊觀音像,我突然醒覺,我走近那尊觀音像,一股黑甸甸的氣場凝繞著。
我先左右手結印,金剛誦唸滿一串珠數,然後取下觀音像,把觀音像翻過底部來,底部有一個孔,我把手指進孔內,取出一塊小方布來,布上有些文字,也染有斑駁的血漬。
眾人看見都十分驚異。
潔絲說:「明大師,這是什麼來的?」
我沒有回答潔絲問題,我問她:「你有沒有尖咀小鉗子?。」
潔絲便到廚房找來了一個尖咀小鉗子來,我把小鉗子伸進觀音像底部孔內,取出一幅卷起的相片,我把相片展開,檢視相片,發覺相片也滲有斑駁的血漬。
相中是一名全身赤裸不著一絲的中年婦人,交膝盤坐,兩手胸前結印,怒目而視。
傅嘉麗說:「明大師,相中的人也是修持瑜伽嗎?」
我說:「不是,就是這個緣故,常被世人誤解,你看她結的手印,兩手的姆指和食指圍成三邊形的口,其餘三指伸展,這是日輪印。」
傅嘉麗說:「什麼是日輪印?」
我說:「這是日本忍術竊取瑜伽手印演變過來而成的,在中國道家,這是九字真言手印之一,不過兩者略有分別。」
潔絲說:「明大師,布上哪些字又是什麼文字?」
我再仔細看布上的字,說:「這應該是九字真言的種子字。」
傅嘉麗說:「明大師,為什麼觀音像內會有這些東西?」
我說:「一般菩薩像會進行灑凈加持,俗稱為『開光』,主要是加持靈光,使供奉者平安吉祥。而瑜伽修持的菩薩像會進行較為複雜的安住儀式如裝藏,但最主要都是除穢灑凈和安神加持,無論何者,主要都是避免被邪魔惡鬼依附在菩薩像上受供以致禍害眾生。」
潔絲說:「明大師,媽這個觀音像是不是有問題?」
我說:「看來是的,觀音像內藏有這些非正教之物,所以這個觀音像已不是一般的菩薩像,而是被惡魔依附,故才有黑氣纏擾之象,而這團黑氣之力量,看來已超出我的預測。」
潔絲說:「哪怎算好?大師有辦法嗎?」
突然彭淑惠指著相中的人大驚地說:「她……她是……何淑玲!」
我說:「她是何淑玲?」
彭淑惠牙關打震地說:「她……她怎會……拍這種照片……她……」
彭淑惠話還未說完,突然她雙手扯掉自己身上的薄紗裙,雙目忿怒,向我直撲過來。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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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二)惡靈衝擊
彭淑惠兩手張爪,向我頸項直叉過來,由於事出突然,我猝不及防,我只是本能地用兩手捉住她的兩手,不讓她箍著我頸項,但她衝力不少,我倒在地上,彭淑惠跨在我身上,兩手不斷用力叉向我。
潔絲看見她母親的舉動,吃了一驚,急忙上前想拉開她母親,但彭淑惠搖動身體,潔絲無之奈何。
佐治和傳嘉麗見狀也上前幫忙,但我說:「佐治、嘉麗,你倆立即照我所授,盤坐起觀,心放虹光,快!」
佐治和傅嘉麗聽了我話,也就立即盤膝而坐,同時我口誦真言,並放開捉住彭淑惠的兩手,在胸前結準提印。
當我放開手時,彭淑惠兩手便向我頸項直叉過來,潔絲想拉也拉不住。
當彭淑惠兩手向我頸項直叉過來時,她的上身也向我壓下來,她的胸脯被我的準提手印頂著,她兩手沒有箍著我的頸項,她的臉向著我,臉色黑,兩睛圓睜,張口欲噬。
潔絲在旁不斷用手想拉開她母親,突然之間,潔絲用力一拉,彭淑惠身子倒向潔絲身上,兩母女一起倒在地上。
當彭淑惠身子一離開我的身體,我連忙散印起來,衝到彭淑惠身旁,以蓮花手印扣著彭淑惠手腕,彭淑惠身子不斷抖動,潔絲則兩眼驚恐地望著母親,不知如何是好。
我說:「潔絲,快到法壇上取大悲水來灌進你母親口內。」
潔絲聽我這樣一說,才如夢初醒的樣子,她急到法壇取來大悲水,很勉強才把大悲水灌進彭淑惠口內,我同時誦大悲咒。
無何,彭淑惠身子停止抖動,我請潔絲把彭淑惠身子平躺仰臥,我一手仍以蓮花手印扣著彭淑惠的手腕,另一手在彭淑惠頂、眉、喉、心、臍五輪上書寫咒字,寫畢,我叫佐治和嘉麗可以散座,由潔絲和嘉麗合力把彭淑惠抬上沙發上躺下,潔絲找來被子蓋在彭淑惠身上。
這時,佐治、嘉麗、潔絲才問我:「明大師,你沒事嗎?」
我說:「我沒事。」
潔絲問:「我媽怎樣?她會有事嗎?」
我說:「現在要趕快……」
潔絲接問:「趕快什麼?」
我說:「潔絲,你持鈴守著你母親,一看她有什麼反應,搖動銅鈴,佐治,嘉麗,你倆分別盤坐在這裏和那裏,依我所教的瑜伽修持,一心不亂,快!」
佐治,嘉麗一聽我所言,立即照辦,潔絲雖然臉仍有驚恐之色,但也如我所言持鈴守在彭淑惠身旁。
我把從觀音像內取出的布塊和相片,放在壇前的一個器皿內,先是誦經唸咒,然後把布塊和相片火化。
當我完成應有的儀式後,佐治,嘉麗散座,彭淑惠才甦醒過來,她發覺自己躺在沙發上,身上蓋著薄被,便問:「發生什麼事?」
潔絲說:「媽,你怎樣?好了點嗎?」
彭淑惠再看看自己身上薄被下竟是全身不著一絲,當堂一臉羞紅,說:「我怎會這樣的?」
潔絲沒直接回答彭淑惠,問我:「剛才我媽怎會這個樣子的?她那個兇神惡煞的臉容很得人驚恐啊。」
我說:「如照張太太所言,恐怕是何淑玲所為。」
彭淑惠說:「何淑玲怎樣?」
我說:「依從觀音像取出的物件來看,何淑玲生前多是跟從了黑教之術,她死後化為惡靈,利用血布和血相依附在觀音像作祟,觀音像是刻意安排送給張太太的,看來她的目標應是張太太,她先是利用張太太的氣場來增長惡氣,最後可能是要張太太之命,誰知碰遇了我的出現,所以她也攻擊我,何淑玲的惡靈之氣甚強,不似一般亡靈之氣……」
潔絲緊張地問:「明大師,哪我媽還會不會有事?」
我說:「暫時不清楚,潔絲,你扶張太太坐起來,佐治,請你搬張椅子過來。」
潔絲扶她母親坐起來,我坐在她面前,請彭淑惠閉目,說:「沒有我指示,請不要張開眼睛。」
彭淑惠依我所說合上雙眼,我兩手結蓮花印扣著她兩個手腕唸咒,無何,我感到有一股薄弱的黑氣在我和她之間旋起,跟著散去。
我唸咒滿珠數後散印,說:「張太太,你可以張開眼睛,潔絲,你扶你母親躺下休息一下。」
潔絲扶她母親躺下後便問:「明大師,怎麼樣?」
我說:「張太太身上不知何故仍沾有黑氣未散,不過氣場不強,這樣吧,今個晚上,我暫時留在這裏,可以嗎?」
潔絲說:「好啊,謝謝明大師。」
佐治和嘉麗說:「我們也留下來,可以嗎?」
潔絲說:「感謝和歡迎呀,有事的話,我也怕一個人應付不來。」
一宿無話,幸而當晚也沒有特別事故發生。
第二天,潔絲告訴我她母親說昨晚是她半年以來心神最安寧的一晚。
我告訴潔絲為了消除彭淑惠身上殘餘的黑氣,同時也要淨化觀音像,需要在她家中誦經四十九壇,每天七壇,共七天。
潔絲說:「明大師,這七天你就住在我這裏,不用走來走去那麼麻煩。」
嘉麗說:「明大師,我做你的護法呀,張隊長,我可以不可以也留下來?」
潔絲說:「當然可以,最好不過,今次全靠你們幫忙呀,我多謝還來不及呢。」
我說:「小鬼靈精,不過也好,我也需要有人護壇,今次惡靈之氣不簡單。」
接下來的七天,我便住在潔絲家誦經,上午誦三壇,下午誦三壇,晚上誦一壇。
潔絲值班後便立即趕回來,同時會替我買些應用物品,而佐治也是值班後來到潔絲家,他最主要是來陪伴傅嘉麗,時間可以的話,他也幫忙護壇。
在誦經這七天中,彭淑惠也跟著我一起誦經,由於彭淑惠身上尚有殘餘的黑氣,每壇誦經後我都要在彭淑惠的頂、眉、喉、心、臍五輪上書寫咒字,以消除黑氣,所以彭淑惠身上都只穿著一件薄紗裙,以方便讓我書寫咒字。
嘉麗在旁幫忙打點法壇應用物品,誦經時她在就旁盤坐修持,每壇誦經後,由她替彭淑惠脫下紗裙,讓我在彭淑惠身上五輪上書寫咒字。
頭一、兩天,彭淑惠面對我還有點靦腆,到了第三天,她神態自然許多了。
到了第四天上午,第一壇誦經書寫咒字後,她說不想穿來穿去那麼麻煩,索性就是這個樣子,直到三壇誦經後她才穿回紗裙,接著以後的壇經她都是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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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麗這小鬼最淘氣,她見彭淑惠這個做法,她竟說要陪彭淑惠一樣,而且還是全天候,我請她不好這個樣子吧,她還說又不是沒給我看過,真奈她不何。
這話倒給彭淑惠聽得一頭霧水,後來傅嘉麗便把她的事故說給彭淑惠聽,彭淑惠聽得嘖嘖稱奇。
潔絲值班回來看見嘉麗的樣子,她也不以為意,還任由她喜歡怎樣都可以,連佐治也不干涉,還說是她的個人自由。
每天,彭淑惠都很虔誠地跟著誦經,而每天的第七壇誦經後,我都會以兩手結蓮花印扣著彭淑惠兩個手腕唸咒,看看她身上的黑氣如何。
頭三天,彭淑惠的黑氣仍然在我和她之間旋起,不過越來越弱,到了第四天晚上的壇經後,黑氣不再旋起,到了第六天晚上的壇經後,我已感應不到黑氣了,在第七天晚上的壇經,也就是最後的一壇誦經,我感應到彭淑惠身上罩有光采。
我說:「七天四十九壇經完成了,你的黑氣已經消除。」
彭淑惠說:「多謝你,明大師。」
彭淑惠說竟給我一個擁抱,然後她走回房休息,當她轉身時,她回首嫣然一笑。
我說:「潔絲,明天我會結界收壇,觀音像也已淨化,但不好放在這個方位,我已用羅庚量度了一個位置,明天我也會把觀音像安好。」
潔絲說:「謝謝你,明大師,真不知如何感激大師。」
我說:「不用客氣。」
一宿無話,翌晨大家在吃早餐,彭淑惠來到,她身上仍然只穿著一件薄紗裙。
我說:「張太太,壇經完成了,你不用這樣穿著了。」
彭淑惠笑笑地說:「習慣了,而且大家都是熟人呀,你看嘉麗,她比我還開放呀。」
傅嘉麗嘻嘻地笑:「我早習慣了,這個樣子最舒服。」
彭淑惠說:「明大師,昨晚我躺在床上,正快入睡之際,我感到前面很光亮,好像燈開著一樣的光亮,我感到很奇怪,我以為自己忘記關燈,後來前面的光慢慢地融入我身體內,然後我睡著了,到我醒來,已是天亮了。」
我說:「很好,其實昨晚我已感應到你身上罩有光采,這七天的誦經,可以說你是有感應了。」
早餐後,我完成結界收壇,我請佐治幫忙把觀音像連供奉壇移到我指定的位置,再完成淨壇儀式,一切大功告成。
彭淑惠說:「明大師,我有一個不情之請?」
我笑笑說:「哦,什麼不情之請啊?」
彭淑惠:「我想在明大師離開美國之前,能繼續跟從大師誦經學法,所以我邀請大師在我處住下來,好讓我可以跟大師誦經學法,直到大師離開美國為止。」
潔絲一聽,連忙說:「好呀,好呀,明大師,你就住下來吧。」
我說:「這個……恐怕……太打擾……不太好……」
潔絲說:「怎會呢?今次全靠大師,我媽才沒事,就當我們對大師的感恩。」
彭淑惠說:「大師是嫌棄住在我這裏?」
我連忙說:「不是,不要誤會,這……好吧。」
彭淑惠竟上前擁抱我,說:「多謝大師!」
傅嘉麗說:「我也要繼續跟明大師修習瑜伽修持,哪我每天都過來啊。」
潔絲說:「嘉麗,你也可以住在這裏呀,不用走來走去,難得我媽有個伴啊。」
傅嘉麗開心得跳起來擁抱潔絲,說:「謝謝你呀。」

紐約市甘迺迪國際機場離境大樓,鄭生、鄭太,阿誠,傅文麟、許秀蓮,傅嘉麗、佐治,文梓婷、潔絲,彭淑惠等人來送我機。
我辦理好登機手續,大家一輪話別,各人和我合照,又跟我擁抱,傅嘉麗最捨不得,擁抱著我久久不放,最後是彭淑惠,她也擁抱著我好久。
眾人送我到大堂入閘口。
潔絲小聲問我:「明大師,現在你也要離美回港了,我有個問題想問你好久了。」
我說:「什麼問題?」
潔絲說:「我媽說認識大師,但大師說沒有印象,我想問大師,我媽說的那件往事,究竟和大師有沒有關係?」
我說:「你媽說鍾情於你父親,是因為你父親有三分像Benson。」
潔絲說:「是呀。」
我說:「所謂人有相似,物有相同。」
潔絲說:「這又是呀。」
我說:「你父親是左撇子的吧?」
潔絲點點頭,說:「是呀,咦,大師怎知道的?」
我繼續說:「是你母親告訴我的,Benson也是左撇子的,你看我是左撇子嗎?」
潔絲搖搖頭,但在沉思。
我們來到大堂閘口了,我說:「我要入閘了,大家保重。」
我跟眾人一一握手作別,傅嘉麗和彭淑惠再一次跟我擁抱。
潔絲跟我握手,也給我一個擁抱,並在我耳邊小聲說:「我想起來了,我曾見過大師左手用筷子。」
我笑笑不語,向眾人揮手,轉身步入閘口,過了閘口,我回首再望向眾人,眾人向我揮手,我看見潔絲一臉茫然不解。

(美國之行篇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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