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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大師靈異傳奇故事(八十二)至(八十八)之美國行:鬼牆之謎(下)



明大師靈異傳奇故事(八十二)至(八十八)之美國行:鬼牆之謎(下)

[隱藏]
中之一竟是明大師故友,又因有人認領屍骨,牽出兩段淒美愛情故事。



(八十二)牆鬼邪氣

蔡俊偉和父親來到台東了,但眼前的環境,父子倆看得眼都傻了,這裏還未完全開發,仍是很落後的地方。

蔡俊偉和父親都有點失望,雖然在香港的生活也不見得很好,但想不到這裏生活環境比香港還要差,但不來也來了,要回去也不容易,便故且安頓下來。

蔡俊偉叔父年青時當兵,後來隨軍隊撤退到了台灣,他被分配到台東來,也被分配了一些土地,但要自耕自足過日子,他後來聯絡上陳俊偉父親,極力遊說蔡俊偉父親來台東,他還說他有辦法可以弄蔡俊偉到美國去,蔡俊偉父親為了兒子的將來,便答應了偕同蔡俊偉到台東來。

原來蔡俊偉的叔父懂得一點類似巫術的法子,也懂得一門土法醫術,在軍隊中幫了許多戰友,所以蔡俊偉的叔父雖然只是一個兵丁,但他在軍隊中頗有一些人際關係,也因而當地人士都對他有三分敬重,但同時也有三分忌憚,

蔡俊偉的叔父來了台東後娶了當地女子為妻,可惜沒有子女,因而他視蔡俊偉如兒子一般的愛惜。

蔡俊偉來到台東,起初看見落後的環境真的有點不開心,但叔父對自己十分愛惜,內心也有點開心,再加上叔父又肯傳授巫術功法給他,他也就專心安頓下來。

幾年下來,加上天公造美,作物收成不錯,蔡俊偉父子的生活已有所改善。

蔡俊偉也在當地唸國中,之後上了高中,在高二那年,蔡俊偉看上了班中一位女同學,她名叫朱淑貞。

朱淑貞有一張清麗的蛋臉,一把秀長鳥髮,肌膚雖不算白淨,但也不是黝黑,加上標緻的身材,在台東這樣的地方,也算得上是美女一名,更是班上男生的女神,也是蔡俊偉的女神。

蔡俊偉雖然鍾情朱淑貞,可是朱淑貞待他只是一般同學,尤其蔡俊偉走起路來一拐一拐,她只當蔡俊偉是殘疾同學看待的同情,這反令蔡俊偉內心更不是味兒。

原來蔡俊偉年幼時患了小兒麻痺,幸好不嚴重,只是右下肢肌力不足,但不須用拐杖扶行。

同班中有男生叫陳俊偉,這位陳俊偉生得高大俊俏,真如其名『俊偉』,加上他又是學校籃球健將,更是眾多女生仰慕的男生,萬人迷啊,而他也對朱淑貞情有獨鍾,向朱淑貞展開追求,在同學眼中,陳俊偉和朱淑貞都是登對的一對啊。

高二的暑假,陳俊偉終於追到朱淑貞了,兩人經常出雙入對,這令蔡俊偉傷心欲絕,整日茶飯不思,他叔父看在眼內,便關心的問蔡俊偉,最初蔡俊偉總是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叔父說:「俊偉,看來都是少年心事,多是因為女孩子,是不是啊?」

蔡俊偉說:「叔父給猜中了,唉,可是……」

叔父說:「可是什麼呀?是你喜歡人家,人家卻喜歡別人,是不是啊?」

蔡俊偉點點頭。

叔父說:「俊偉,你跟叔父老實說,你想不想得到那個女孩?」

蔡俊偉說:「當然想啊,但哪有什麼辦法呀?誰叫自己叫俊偉,卻不及別人『俊偉』啊!」

叔父說:「好,你願意的話,叔父就教你一個功法……」

蔡俊偉說:「真的?好啊!我學……」

蔡俊偉很用心地學習,而且他發覺要學得成功,更要學好許多不同的功法,為了要得到朱淑貞,蔡俊偉不再如先前的懶散,還廢寢忘食地練習。

暑假結束了,新的學期又開始了,進入高三年級了,同學們都緊張能否考上心儀的大學,或者高三後要出來工作,但在蔡俊偉心中卻另有打算。

蔡俊偉仍是和朱淑貞同班,朱淑貞對蔡俊偉的態度仍是一般同學,反而同學都知道朱淑貞和陳俊偉在一起,蔡俊偉內心更不是味意,一股強烈的妒恨在心中擴大。

蔡俊偉終於等到一個機會,那次是班際故事演說,級老師指示了一組同學負責佈置禮堂,蔡俊偉和朱淑貞剛好都在組別內,除了他倆還有其他班別的同學,而陳俊偉是籃球隊員,根本不會出現在文科活動中,蔡俊偉心想機會來了。

那天佈置禮堂的工作,在級老師指示之下,大家分工合作,由於蔡俊偉行動有些不便,級老師安排他負責不用爬高攀登的工作,因而他大部分時間都是朱淑貞一起,由於朱淑貞並不知道蔡俊偉對她的意思,蔡俊偉也沒有表露過自己對朱淑貞的心意,故兩人都是如普通同學一般相處,朱淑貞對蔡俊偉也如平日一樣,帶點對殘疾的同情,雖然蔡俊偉不喜歡那種同情的接觸,但他能和朱淑貞一起,也令他內心澎湃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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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下午,佈置的工作總算完成了,蔡俊偉特意拿出他帶來的飲料跟朱淑貞說:「這是用我家自種果子調製的特別飲品,請你喝,試試喔。」
朱淑貞不虞有詐,也因完佈置工作後也想喝點飲料鬆弛一下,便拿過來飲下。
蔡俊偉說:「怎樣?味道可以嗎?」
朱淑貞說:「味道很好呀,謝謝你喔。」
這時陳俊偉來到接朱淑貞離開,朱淑貞向蔡俊偉揮揮手便和陳俊偉有說有笑地離去了。
蔡俊偉望著他倆離去的背影,一臉妒恨,但嘴角掀起陰陰的笑意。
這天,蔡俊偉算準陳俊偉要籃球練習,不會過來陪朱淑貞放學。
蔡俊偉從學校圖書館拿著滿手圖書,吃力一拐一拐地走著,他一個不留神,身子失了重心,跌碰著一個人,手上的書籍散落地上。
蔡俊偉連忙說:「對不起……對不起……」
「哎呀,我說對不起才是嘛……蔡俊偉,你沒事吧?」
蔡俊偉一邊蹲下收拾散落地上的書本,一邊說:「沒事,沒事,不好意思把撞到你……」
朱淑貞看到蔡俊偉辛苦地蹲在地上收拾書本,她連忙也蹲下幫忙收拾書本。
「謝謝你,把你撞到還要你幫忙,真不好意思。」
「哎呀,你怎麼這樣說呀,我們是同學嘛,你呀,拿著這多的書本,不如我幫你拿著幾本,陪你一起回家去吧。」
「哪怎好意思呢。」
「同學嘛,走吧。」
一路上,二人有說有笑,大家又談起班中的趣事來,蔡俊偉說出一些朱淑貞不知道的班裏一些的秘聞,朱淑貞聽了咯咯地笑,蔡俊偉看在眼,甜在心。
「蔡俊偉,看你平日都不太談笑,原來你這麼愛說笑的。」
「哪要看跟誰說啊。」
「呀,到了你家了。」
「進來坐一坐,我請你喝特飲,那天你說味道很好呀!」
蔡俊偉不等朱淑貞反應,已拉著她走進屋內,朱淑貞也不好意思拒絕,便將將就就地隨蔡俊偉走進屋內。
朱淑貞把手上的書本放在桌上,蔡俊偉已拿著一杯飲品來。
「來,來,再嚐嚐,今次用了另一種果子,你試試味道如何?」
朱淑貞嚐過上次蔡俊傑給她的飲品,她覺得味道很好,這次她也都興緻地拿起杯子,由於有點口乾的關係,她喝了大半杯。
「怎樣?味道喜歡嗎?」
「嗯,味道和上次的不一樣,不過味道一樣好。」
這時蔡俊偉凝視朱淑貞,同時口中哼唱出一個調子來,只見朱淑貞兩眼呆滯,身子一動不動,好像很陶醉於旋律之中。
蔡俊偉一邊哼著調子,一邊引導朱淑貞慢慢移動身子,他領著朱淑貞走到他的卧房去。
蔡俊偉領朱淑貞來到卧室,他引導朱淑貞平卧在床上。
朱淑貞躺卧在床上,兩眼閉上,有如睡著一樣。
蔡俊偉看著自己心儀的朱淑貞就躺卧在自面前,是那麼的美麗,他的情緒澎湃。
蔡俊偉胯到床上去,他動手解開朱淑貞衣衫的鈕扣,當他完全打開朱淑貞的上衣,朱淑貞美麗的胸脯令蔡俊偉心情激動,他伸手在朱淑貞的胸脯上來回游走了好一會兒,然後他繼續動手去解朱淑貞的裙子。
突然朱淑貞張開眼睛,她看見自己的上衣被打開露出胸脯,她大驚地說:「蔡俊偉……你……幹什麼?」
蔡俊偉被朱淑貞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他連忙用手掩住朱淑貞的口不讓她出聲。
朱淑貞急忙用手拚命搥打蔡俊偉,蔡俊偉更怕朱淑貞大叫,情急之下隨手拿了被單拚命用力掩住朱淑貞的口鼻。
過了一會兒,蔡俊偉感到朱淑貞沒有再搥打他了,朱淑貞好像安靜下來了,他才放開手看看朱淑貞的臉色,蔡俊偉一看之下,整個人呆了……
蔡俊偉不知如何是好,他跳下床去打電話……
蔡俊偉叔父來到,看到蔡俊偉一臉沮喪,他問蔡俊偉當時的情況是怎樣的,蔡俊偉把當時的情況簡單說了一遍。
蔡俊偉叔父說:「俊偉,你有依照我教你的法子去做嗎?」
「有啊,但我不知怎麼樣,她醒過來了。」
「你剛才說你摸她的胸部,是嗎?」
「是啊。」
「哪你的手有沒有觸摸到她肚臍附近?」
「有啊。」
「唉,怪不得啊……」
「叔父,現在怎算好啊?我好怕啊……叔父,你要救救我……」
蔡俊偉叔父眼睛轉了幾轉,他說:「這樣吧,你過來幫我把她的衣服鞋襪飾物全部脫清光……」
一絲不掛的朱淑貞毫無氣息地躺在床上,蔡俊偉被她美艷赤裸的胴體吸引著,他的心思突然好像被磁石吸著一樣。
蔡俊偉被叔父用手敲他的頭腦,他才清醒過來,聽見叔父在叫他幫手。
兩人夾手夾腳把朱淑貞屍體包裹著,晚上蔡俊偉叔父找來一個大木箱,把朱淑貞屍體藏在木箱內,然後蔡俊偉叔父把木箱搬運走。
朱淑貞失蹤了,同學們都議論紛紛,最大嫌疑的是陳俊偉,沒有人會懷疑走路拐著的蔡俊偉,不過,蔡俊偉叔父並不放心,他費了很大的力氣和人際關係,終於把蔡俊偉弄到美國去。
蔡俊偉是用蔡文森的名子來到美國,所以他到了美國後,再不叫蔡俊偉了。
蔡文森在他叔父朋友的關照下,在一餐館工作,對他來說,實在很辛苦,不過,他沒有忘記叔父教他的功法,朱淑貞失敗的例子,令他更勤加練習功法,他一定要成功。
在餐館裏有一位少女文梓婷,她是從香港過來紐約攻讀的留學生,平日在餐館工作賺取生活費,由於和蔡文森都是青少年,加上大家都是來自香港,兩人也談得十分投契。
文梓婷長得不算漂亮,但也清麗可愛,蔡文森為了要再一次測試功法,便打文梓婷的主意。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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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三)邪氣應手
蔡文森來到美國沒有再讀書,不過他始終在台灣唸中學,中文根底不差,他又喜歡看一些古靈精怪的書籍,所以蔡文森話題和認識的事物很多,就好像通天曉似的, 對於來自香港的文梓婷來說,蔡文森也有一點點的吸引力,雖然兩人學歷有點差距。
文梓婷在餐館工作,雖然她長相一般,但肌膚白淨,身材婀娜,於是經常都會有被人欺負的事情發生,蔡文森都盡量替她解圍,當然不是每次都盡如人意,但總好過完全沒有人幫忙,所以文梓婷內心都很感激蔡文森的相助。
這天,小混混威廉又來店舖,他又對文梓婷揩油,蔡文森實在看不過眼,上前替文梓婷解圍。
今次威廉唬蔡文森,又嘲笑他是跛子不中用,蔡文森盡量忍著,只想文梓婷脫身。
威廉蔡文森好欺,得寸進尺,對蔡文森出手,蔡文森跟叔父除了學功法外,叔父也教了幾招散手給他防身之用,所以威廉的出手對他來說不是什麼,但他知道不必太過招惹他,免得老板難做,於是他使了一招,既令威廉身子不穩倒地,他也失去平衡跌倒,但同時他也捱了威廉幾拳,口臉受傷流血,旁人也阻止威廉再逞凶下去,威廉也有自知之明,得了表面威風便揚長而去。
文梓婷扶起蔡文森,二人返回廚房稍事休息,下班後,蔡文森送文梓婷回去,文梓婷請蔡文森進內坐,順道替他檢查被打傷的部位。
文梓婷一邊替蔡文森護理傷口,一邊說:「今天真的很多謝你啊,很痛吧?」
蔡文森說:「不要緊,皮外傷而已,沒什麼的。」
文梓婷說:「我連累了你,他不應該罵你是跛子,又打傷你。」
蔡文森說:「算吧,他這種人只知欺負別人,可惜的是沒有人敢去反擊。」
文梓婷說:「唉,如果不是爸爸出了事,我也不需在餐館打工。」
蔡文森說:「妳爸出什麼事?哎,對不起,我多事了。」
文梓婷說:「不怕,難得你肯很聽,是這樣的,我來美國攻讀時,爸爸的生意很好,可是他信錯了朋友,生意一落千丈,原本我要綴學回去的,但媽媽不想我的學業前功盡廢,便想辦法籌了學費給我,但生活費就要我自己想辦法,我便只好咬緊牙關出來打工賺取生活費。」
蔡文森說:「如果妳不想再打工,就不要做,妳的生活費就由我來負擔。」
文梓婷說:「你……不必要這樣做呀,我……我又不是你的什麼人。」
蔡文森說:「我叔父說『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我倆也算是朋友,朋友之間互相幫忙,這算得是什麼呢?那就當我借給妳,將來妳有錢才還給我,這個可以了吧?」
文梓婷很感動,眼泛淚光,一時之間不知說什麼好,她把頭埋在蔡文森的胸懷裏。
蔡文森輕輕地撫摸文梓婷的秀髮,說:「我知道我配不上妳,我也不敢奢望妳是我女朋友,不過,妳在這裏攻讀的日子裏,我們就當是一對朋友,將來妳畢業後,我們可以各走各路,大家沒有什麼承諾負擔。」
文梓婷眼淚已流下來,她把臉緊貼在蔡文森的胸膛,這表示她願意接受蔡文森,蔡文森用手抬起她的頭來,把嘴唇吻在文梓婷嘴唇上。
兩唇相接,慾念之火焚起,蔡文森先是隔著衣服撫摸文梓婷的身體,繼以把文梓婷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去,文梓婷沒有抗拒,她任得蔡文森脫她的衣服,直到最後的防線她才猶豫一下,最後也任得蔡文森脫去她最後一件衣物。
蔡文森把赤裸的文梓婷抱在床上,文梓婷羞愧地閉上眼睛,蔡文森看著赤裸的文梓婷躺在自己面前,他有如看到當日一絲不掛的朱淑貞躺在床上一樣,他再也忍不住了,他爬到文梓婷赤裸的胴體上……
一夜纏綿之後,蔡文森不讓文梓婷再回到餐館上班,讓她專心地完成她的課程。
他倆就如小夫妻一樣的生活,雖然生活並不富裕,但二人也甘之如飴。
文梓婷很努力讀書,成績可以獲得獎學金,文梓婷很高興,因這樣可以減輕她母親的負擔。
文梓婷畢業了,她想留在美國工作,但她必須在畢業後一年內找到一份可以替她申辦工作簽證的工作,可是要找到這樣的工作並不容易。
一天,蔡文森下班離開餐館,突然從後被三個男子捉住挾持到一僻靜橫街。
兩人左右架著蔡文森,一人對蔡文森說:「跛子,認得我嗎?」
蔡文森抬頭望向說話的人,是威廉,蔡文森說:「是你?」
威廉說:「那個餐館妹子跟怎會跟你這跛子,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跟我就不同啦。」
蔡文森說:「你想怎樣?」
威廉說:「橫豎你都是跛子,就把那話兒也閹了吧,不過,如果你把那妹子帶過來給我玩幾天,便放過你。」
蔡文森身體給架著動彈不得,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他沉思著。
威廉說:「怎麼不說話?哪我動手了。」
蔡文森說:「好,我答應你,但你要給我一星期時間,讓我好勸服她,勉強就不好玩,是不是?」
威廉說:「哈哈,跛子你真識趣,好,給你一星期時間,一星期後你帶她到餐館去,跛子不要耍花樣,小心我閹了你,哈哈哈……」
蔡文森回到家跟文梓婷說要她立即離開美國返回香港,文梓婷不明其意,以為蔡文森要趕她走,便是滿眶淚水。
蔡文森只好把威廉的威脅他的事說出來,文梓婷更是梨花帶雨的哭起來。
蔡文森看得心也酸,他擁著文梓婷說:「我怎會捨得把妳出賣呀,但威廉的父親在這區有點小勢力,威廉吃不到天鵝肉是不會罷休的,所以我覺得為今之計,最好的辦法是妳盡快返回香港,一則避開風頭,二來在這裏很難找到能替妳申請工作簽證的工作,那些工作不是騙人錢財的陷阱,就是把妳當作廉價勞工,不值得啊,況且,妳回到香港,『飲過咸水』,始終吃香得多,是上等人,無謂在這裏做下等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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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梓婷聽了蔡文森一番話,也覺得有道理,她說:「但我走之後,威廉找你算帳,怎辦呀?」
蔡文森說:「妳放心,我自有安排,不會有事的。」
文梓婷擁著蔡文森說:「真的沒事就好了。」
文梓婷抬頭望著蔡文森,眼中流露出不捨之情。
蔡文森也看出她的意思,他輕輕撫著文梓婷的秀髮,說:「當日我們說好,妳畢業後,我們可以各走各路,大家沒有什麼承諾負擔,是嗎?妳回到香港,機會前途都非一般,妳何必為我犧牲妳的幸福,妳會找到妳的更好呀。」
文梓婷把臉貼在蔡文森膛說:「我去哪裏找一個你呀?」
蔡文森說:「不要說了,我明天去替妳訂機票。」
文梓婷放開蔡文森站起來,她就在蔡文森面前把自己脫個清光,然後她幽幽地說:「在我離開之前,我都是這個樣子。」
蔡文森望著眼前赤裸無遺的文梓婷,一絲不掛的朱淑貞身影又出現在腦海中,他上前擁著裸身的文梓婷親熱起來……
蔡文森向餐館請假陪伴文梓婷,兩人在屋內不停地親熱,交熾纏綿,翻雲覆雨……
倦了,兩人赤裸相擁而睡,餓了,文梓婷赤身煮東西兩人吃,蔡文森望著赤身裸體的文梓婷,一絲不掛的朱淑貞身影總在腦中揮之不去……
蔡文森偕同文梓婷來到了紐約甘乃迺機場,辦理好登機手續,二人終於要分別了,文梓婷抱著蔡文森,戀戀不捨之情躍然臉上,兩人熱烈的擁吻著。
良久,蔡文森放開文梓婷,說:「是時候了。」
文梓婷兩眼含著淚水,頻頻回道,蔡文森望著文梓婷的背影消失於閘後,他才黯然離開機場。
蔡文森回到到家立即找出威廉的頭髮來,這頭髮是那次他和威廉衝突而取得的,也因為那次的衝突,造就了蔡文森和文梓婷在一起,蔡文森原本打算在文梓婷身上使用功法,但他已不需要這樣做了,今次他要在威廉身上施法,而且只許成功,否則自己性命也難保。
一星期的限期到了,威廉大模廝樣的來到餐館,蔡文森趕緊上前招呼他。
蔡文森拿了一杯飲品放在桌上說:「這是我特別孝敬大哥的。」
威廉有點戒心的說:「什麼來的?」
蔡文森小聲的說:「助大哥大展雄風,玩得開心。」
威廉一聽,淫心頓起,說:「跛子果然有點心,妹子過來了嗎?」
蔡文森說:「快的了,她說要打扮一下,好讓大哥賞心悅目。」
威廉眉飛色舞的說:「哈哈,小妮子果然給你說服啦。」
蔡文森說:「我過去打電話催她立即過來。」
威廉說:「好啊,我等不耐的,叫她快來。」
蔡文森便退下去打電話,威廉拿起飲品喝了一口,感到味道很好,便大口大口喝起來。
蔡文森轉過頭再來到威廉桌旁,他在威廉耳邊哼起一個調子,威廉兩眼漸漸茫茫然,蔡文森再他耳邊細碎地說了些話便走開。
大約過了一兩分鐘左右,威廉站起來走到櫃面問老板借剪刀,老板好生奇怪他借剪刀來幹嘛,但也沒有拒絕,便把剪刀借給他。
威廉手拿著剪刀,然後把褲子脫下來,把自己的下體露出來,他的舉止把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還未來得及阻止,只見威廉已手起剪落,向自己的那話兒下去。
威廉的慘叫聲與在場各人的驚叫聲同時併發,餐館老板說:「快打911。」
已有人通知威廉父母,當救護來到之時,威廉父母也同時趕到來。
蔡文森冷眼旁觀,他看到威廉的母親雖是已屆中年,但風韻猶存,舉手投足,風情萬種,在蔡文森內心又打起了主意來。
威廉的自割行為,來得突然,事先毫無跡象,警方也有調查過威廉的飲品,也有向餐館的職員查詢過,包括蔡文森在內,但都不得要領,最後警方也就不了了之。
蔡文森對威廉的怨恨不止,威廉恃著父親的勢力,在這區橫行霸道,威廉蹂躪過的少女已經有好幾個,但她們都不敢張聲,蔡文森認為威廉的惡行是他父母寵壞了威廉,威廉的父母要負上絕大部分的責任。
威廉母因威廉自割,兒子變成了太監,又人所盡知,她心情實在不好,她的閨友便常約她出來飲茶聊天以解煩憂。
蔡文森打聽到威廉母親常到一間酒樓飲茶,他便託人在那間酒樓找一份兼職,由於蔡文森並不志在薪資的多少,所以他很容易在那酒樓有一份兼職,蔡文森從而借機下手。
一個晚上,有人來敲蔡文森寓所的門,蔡文森開門,把一位婦人迎進來,她就是威廉的母親。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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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四)邪氣喪心
「芬妮,過來這裏,我叫你帶的東西帶來了嗎?」
芬妮(威廉的母親的洋名)目光呆滯,木無表情地點頭,把手上的皮袋交給蔡文森。
蔡文森打開皮袋看,內裏全是鈔票和一些珠寶首飾等,蔡文森滿心歡喜。
蔡文森把皮袋放好後,他打量芬妮,說:「你現在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去。」
芬妮仍然目光呆滯,木無表情地伸手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不一會,芬妮便脫得一絲不掛。
蔡文森由頭到腳打量芬妮的裸體,說:「嘩,想不到你已屆中年,身材仍保持得這麼好,真是豐滿婀娜,好,你現在躺到床上去。」
芬妮木木納納地仰卧躺在床上,蔡文森自己也脫光衣服,胯到芬妮身上姦淫她起來,直到蔡文森洩了幾次,他才滿足地離開芬妮身體。
蔡文森休息過後,他伏在芬妮耳邊細細說話並哼出一個調子,芬妮從床上爬起來穿回衣服,
,蔡文森開門,查看出面沒有人,便讓芬妮離去,他跟在芬妮後面,看著她上了自己的車子駛離後,他才返回自己寓所。
第二天,他一早便來到他兼職的茶樓門口,不久,芬妮駕車來到,芬妮下車準備走入茶樓時,蔡文森上前和她擦身而過,同時蔡文森哼起一個調子。
芬妮聽了調子,頓時目光呆滯,步伐停下來,若有所思的樣子,然後她把自己衣服全部脫光,赤裸裸地走入茶樓。
芬妮一絲不掛的出現,當然引起眾人的騷動,芬妮的閨友也大吃一驚,忙問芬妮發生什麼事,
芬妮只呆呆的沒有回答,另一閨友立即走去打電話通知芬妮的丈夫。
芬妮閨友在茶樓門口拾回芬妮的衣物披在芬妮身上,但芬妮用手把衣物撥開,她赤裸裸地四處走動,還特意走到每張臺前搔首弄姿,好讓人觀看她的裸體。
芬妮丈夫趕到來,他立即衣物披在芬妮身上,芬妮也是把衣物丟開。
芬妮丈夫向芬妮大怒吼:「你這個樣子成何體統,你立即給穿回衣服,跟我走!」
芬妮呆呆的望著丈夫,沒有反應。
這時有人不小心摔破杯子,芬妮突然清醒過來,她看到自己在眾人面前赤身裸體,她驚嚇得說不出話來,兩臉通紅,連忙用手捂住自己上下重要部位。
芬妮環顧四周的人,人人都望著自己,想到自己身體赤裸無遺地給人看光,真是羞憤欲死,突然她衝開眾人,直奔廚房去。
芬妮丈夫及芬妮閨友也連忙跟著芬妮奔到廚房來,看見芬妮已拿起尖刀往自己心胸刺下去,各人上前制止已來不及,只見芬妮倒在血泊中。
蔡文森混在人群中,他看著這一幕的發生,他原本只是想羞辱威廉的父母,好讓威廉父母顏面無存,但他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意外。
蔡文森靜悄悄地離開茶樓,他返回寓所收拾一切,也清理任何有可能被懷疑的痕跡,他便搬離這個寓所。
蔡文森搬到來這幢公寓,租住這個單位住所,他出入也很小心。
蔡文森在威廉和他母親身上施法的成功,令蔡文森很雀躍,他時刻留意出入的女住客,找機會下手施法,既滿足他性慾的發洩,也騙得錢財到手,可謂財色兼收。
那次蔡文森向李太太施法,被曹少君撞破,兩人扭打,蔡文森用銅刀刺了曹少君腹部,曹少君用鈴杵兜頭扑蔡文森,兩人倒在地上,蔡文森掙扎地爬起身,曹少君拉他的腿,兩人互相拉扯,一個筋斗,兩人跌進牆內。
蔡文森與曹少君雙雙困在牆內,蔡文森本想撲向曹少君,但他被一團光照射著,原來是䓠少君手腕上的佛珠,蔡文森最終發現原來自己已不在人世。
蔡文森醒記叔父所教便作起法來,希望能離開牆內。
蔡文森後來發現曹少君竟可以穿牆而出,於是他加大作法,可惜始終未能如願,最多只能貼牆突影,總不能越牆而出。
如是者兩人在牆內對峙著,不知過了多久,一日有一位少女入住這個單位,蔡文森把臉突現牆上,少女竟又看到,於是蔡文森便把叔父所教的功法施展出來,少女竟又有感應,慢慢如著迷一樣。
一晚,蔡文森見時機成熟,著令少女脫光衣服,先用手觸摸牆身(即蔡文森的身體),又用她光溜溜的身體挨著牆身,蔡文森利用她的氣脈牽引他的氣脈離開牆內,可是在最後關頭給曹少君破壞,結果少女和蔡文森都在牆內。(有關情節請參看第八十集)
蔡文森多次想把少女拉到自己這邊來,但總是不成功,他感到自己氣場凝聚力不夠強,他不斷加強自己氣場。
不久,又來了一位少女入住這個單位,蔡文森便重施故技。
一晚,蔡文森已能令到少女脫光衣服,把整個赤裸的身子貼著牆壁,他正在把她的氣脈牽引之時,誰知又被曹少君破壞,今次因氣脈衝力大,竟把少女撞向牆下的活門機關跌進牆內,少女因氣脈悶鬱而命喪牆內。 (有關情節請參看第八十集)
蔡文森結聚自己氣場力量撲向曹少君,要搶回兩位少女氣脈,以使自己能離開牆內,但竟然被曹少君金剛拳手印擊退,蔡文森氣脈受損,一時之間,蔡文森難有作為。
直到明大師來到佈壇誦經唸咒,經咒之音令蔡文森感到遍體清涼,和他叔父教他的功法大有不同,他隨著經咒之力順行,他感到氣脈旋升,慢慢有一點火聚於面前虛空中,火點擴散,往事竟歷歷在目,他看到一絲不掛的朱淑貞躺在床上、又看到身無片縷的芬妮把尖刀自插,曾被他姦淫的女士,也一一地浮現在面前……
蔡文森感到全身冰冷,感到自己的罪孽是何等的惡極,突然他看到赤裸無遺的文梓婷對他嫣然一笑,他感到一股溫暖之氣在自己氣脈之中,他頓然明白了……
蔡文森把剛才明大師誦念的咒語緩緩地唸誦,果然他可以慢慢地突出牆外……
就在這時,一股清涼之水滲透蔡文森全身,他身臉扭曲成團,一股微光直射……
『佐治』一咕嚕就向我跪下:『大師,我自知罪孽深重,唯望大師渡引出離苦海。』
我說:「善哉,善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施主能仗著經咒,感悟自身罪孽,不過,施主能否出離苦海,還要看施主之念啊。」
『大師,我明白,求大師成全!』
我結印在『佐治』頂輪唸咒,並說:「蔡施主,你先且退回牆內,守住氣脈,不致魂頭散落,稍後我再佈壇超渡,看施主造化。」
『感謝大師大恩大德。』
我再唸咒,佐治身子倒下,我請潔絲扶著佐治安頓下來。
我再走向亨利,我在他頂輪結印,並說:「曹少君,事隔那麼多年,時移境遷,人面全非,我盡量想辦法,看看可以不可以了你心願,你先退回牆內,稍後我會佈壇超渡,助你往生。」
『曹少君』感激的說:「多謝……呃……多謝……大師……恩德……」
我唸咒不久,亨利身子倒下,我也請潔絲扶著亨利安頓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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潔絲把佐治和亨利安頓下來之後,她問:「明大師,佐治和亨利怎會這樣的?」
我說:「我也有疑問,待我看看他倆。」
我檢查亨利和佐治,發覺亨利頸項佩戴了一條項鍊,而佐治身上並無任何他物。
我說:「沒想亨利身上佩戴了一條項鍊,怪不得曹少君附身亨利,這都是我的疏忽。」
我有點納悶,為何蔡文森可以附身佐治呢?
當蔡文森身臉愈來愈顯現,似有欲越牆而出之勢,我請佐治取壇上大悲水撥向牆上,或許蔡文森就是這時乘勢攝在佐治身上,但我總感到有點異樣。
潔絲說:「明大師,這次真是可謂水落石出,洪可妮的失蹤原來就在個單位,我去通知有關人員過來拆開牆查察。」
這時亨利和佐治悠悠醒過來,我問亨利怎會有項鍊,原來亨利早感到單位有異樣,一天他在唐人街一店舖看到這項鍊,店主說這項錬可以辟邪驅陰,於是他便買下來佩戴。
亨利問:「大師,佩戴了這些東西,不是可以防身的嗎?」
我說:「坊間這等東西,不一定可以用來防身的,反而可能成為媒介而出事,除非得到真正的加持,否則都是不要佩戴為妙。」
亨利和佐治聽了我的話都面面相覷,他們又問剛才在他們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我便把曹少君和蔡文森的事告訴他們,兩人聽了都嘖嘖稱奇。
佐治說:「我翻查過這個單位案件的有關資料,當年警方在單位內只發現一位赤裸少婦躺在地上,她被送院檢查,體內並無發現有藥物或毒品殘餘,少婦醒後根本不知道自己發生什麼事,警方也沒發現曹少君和蔡文森二人,兩人好像人間蒸發一樣。」
這時警方的有關人員已來到,他們果然在牆下方找到一度活門機關,一直沒被人發現,警方人員把牆拆開,發現一具少女屍體,她全身赤裸,看來應是洪可妮,也發現兩具骷髏,看來應是曹少君和蔡文森。
接下來警方有關人員要進行搜證,潔絲送我離開。
潔絲說:「明大師,蔡文森所述的所謂功法究竟是什麼?」
我說:「具體的情況我也不太清楚,以蔡文森所述,他叔父的功法是先讓事主喝下以藥物調製的飲料,使事主神智迷糊不清,然後再對事主施以催眠術,令事主依指示而行,我懷疑蔡的叔父是懂得草藥的,他是利用草藥來調製獨特的飲料,有時所謂蠱毒都是以一些不知名的草藥所煉製的。」
潔絲說:「蔡文森死後,他沒有了藥物飲料,他又怎樣控制兩位少女事主呢?」
我說:「依我來看,蔡文森有跟他叔父修練氣脈功法,所以他是以他修練的功法來與事主的氣場聯接,從而影響事主,就如催眠一樣。」
潔絲說:「原來這樣,實在不可思議。」
公寓內單位內發現女屍及骷髏藏於牆內,成為唐人社區的一大新聞,新聞媒體也有報導,警方如何在公寓內探知單位牆內藏有女屍和骷髏,又迅速的偵查出女屍就是失蹤的華裔少女洪可妮,也偵查出兩具骷髏的身份和姓名等等,新聞媒體都大感興趣,不過警方只公布相關的資訊,其他的一蓋不作回應。
由於我還要在單位內進行超渡法事,但要等警方的搜證完畢,我只好在紐約多逗留幾天,而鄭生對於我的逗留無任歡迎,讓我繼續住在鄭宅,還說我住多久都可以,阿誠則很開心,常常走來問我有關玄學靈異的問題。
一天,佐治過來請我到警局一行。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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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五)苦海浮萍
佐治和我來到潔絲的辦公房間,當中已有一位中年女士在座,潔絲見我來到,起身相迎。
「明大師,我來介紹,這位是文女士,文女士,這位就是我向你提起的明大師。」
中年女士起身向我禮貌的打招呼說:「明大師,你好。」
我也禮貌地跟她打招呼說:「文女士,你好。」
潔絲請我們坐下便跟我說:「是文女士主動聯絡我們警方,她說公寓單位牆內埋藏的骷髏,當中有一位可能是她失聯多年的朋友,所以我請文女士來警局一行,我也叫佐治請明大師過來。」
佐治說:「媽,你怎麼過來也不告訴我?」
潔絲和我同時錯愕,潔絲說:「佐治,文女士是你母親?」
佐治說:「是的,媽,你來這裏是什麼原因?」
文女士說:「是這樣的,那天佐治回來說在公寓單位辦案,誰知撞了邪,我嚇了一跳,我急忙問他身體有沒有事,佐治說幸好有位大師在場,身體沒有大碍,只是感到很疲倦,我問他是什麼事,他只是簡略地敍述了一些情節,我聽後內心有很大的疑問,後來新聞報導警方正式公佈公寓單位牆內埋藏的骷髏的姓名,我相信我的懷疑。」
文女士頓了頓,拿起杯子喝了點水,然後說出蔡文森當年打工的餐館是那一間餐館和餐館的位置,也說出蔡文森當年的居住地址。
潔絲、佐治和我三人同時再次錯愕,佐治說:「媽,這些資訊,我們警方都沒有公佈,我也沒有向你提及過,你怎麼知道的?」
文女士輕輕嘆了一口氣,說:「我就是文梓婷。」
潔絲、佐治和我三人又再大吃一驚,我們三人都一起望著文女士。
佐治說:「媽,你的姓名不是文森萍嗎?」
文女士說:「我原名文梓婷,文森萍是我後來改的名字。」
接著文女士道出她離美回港後的一段故事。

文梓婷含著兩眶淚水登上回港航班,文梓婷的父母很高興文梓婷終於學成歸來,但文梓婷內心仍然掛念著蔡文森的安全,她不知道威廉會怎樣對付他,她覺得自己好像一走了之,心裏有點內疚感,但蔡文森堅持她一定要離去,並保證他一定會沒事。
父母在文梓婷初回來的日子,宴請親朋,文梓婷本不想出席,但不好令父母為難,只好強顏歡笑地應酬著。
當中有一位文梓婷的遠親表哥,見到文梓婷,竟向文梓婷展開追求,文梓婷那有心情和他交往,但碍於父母的情面,只好勉為其難地虛應著他。
文梓婷終於等到蔡文森的來信報上平安,她才放下心頭大石,但同時她要面對新的難題。
自文梓婷留學回來之後,文梓婷都是找她的兒時好友葉丹霞傾訴心事,她和蔡文森的事也向葉丹霞訴說過。
這天,文梓婷和葉丹霞一邊喝茶一邊聊天。
葉丹霞說:「婷婷,你看來好像愁眉不展的,有心事嗎?」
文梓婷說:「唉,我發覺我的月事不來,心裏有點忐忑不安,原來是真的。」
葉丹霞說:「你真的有了?」
文梓婷點點頭,一時之間,葉丹霞也不知說什麼好。
二人沉默了一會兒,文梓婷說:「丹丹,想不到你會嫁給我堂哥,你初戀情哥哥呢……」
葉丹霞說:「唉,自從他給我父刁難和阻撓後,我們失去聯絡了,子博對我也算細心體貼,只是為人較為沉悶,大學畢業後,子博又託人事給我找了份教書工作,漸漸我倆便走在一起,如果你不是現在才回來,你應該作我的伴娘啊。」
文梓婷說:「是呀,我可要叫你一聲大嫂啊,嘻嘻。」
葉丹霞說:「耍嘴皮!」
文梓婷說:「你覺得鄺永佳這個人怎樣?」
葉丹霞說:「你是說你的那個遠房表哥?」
文梓婷說:「你說說看,以你來看,他怎樣呀?」
葉丹霞說:「嗯,還算是一表人材,不過我沒跟他多交談,不清楚他的為人啊!」
文梓婷說:「我問過他為什麼喜歡我,我又不是長得很漂亮,他望著我不懂得回答,笑死我!」
葉丹霞說:「正傻妹,我寫包單他是喜歡你的身材,誰個男人不喜歡大胸的。」
文梓婷說:「哎呀,你又來取笑我,不過也是的……如果不是自己的身材,也不會招惹那些色鬼……文森也不會要我立即回來……」
葉丹霞說:「哪你現在打算怎樣?」
文梓婷說:「找個人嫁了算吧。」
葉丹霞說:「你不是說是你那個佳表哥吧?」
文梓婷說:「我可以怎麼辦呀?難道未婚生子,那比死更難受呀!」
葉丹霞說:「你倒說得對,傳統觀念太害人了。」
文梓婷說:「我想改名字,你是唸中國文學的,給我一點意見。」
葉丹霞說:「你想改個什麼名字?」
文梓婷說:「我想改一個帶有森字的名字,但不知改什麼好?」
葉丹霞說:「嘩,小鬼頭,你姓文,改名字有個森字,那便是把他的名字變成自己的名字,你的意思是……」
文梓婷說:「我和他遠各一方,我只能用名字把我倆連在一起。」
葉丹霞想了一想,說:「就叫森萍吧,『萍』是一種隨水飄泊的厥類植物,意思就是比喻聚散離合無定。」
文梓婷說:「好名字,我以後就叫文森萍,叫起來和聽起來,真的好像文森就在我身邊,多謝你,丹丹。」
葉丹霞說:「我以後要改口叫你森萍了。」
文梓婷申請改了名字,父母當然不太高興,但也沒奈何。
文梓婷接受鄺永佳的追求,在一個日子裏,文梓婷讓鄺永佳和她發生性關係,然後告訴鄺永佳她有了身孕,鄺永佳很高興,立即向文梓婷父母提親,文梓婷父母當然高興也來不及。
文梓婷腹大便便,而鄺永佳的工作要輪班當值的,故有時當他輪值夜班时,文梓婷也會找葉丹霞過來陪伴她,甚至留宿。
一天,葉丹霞神神秘秘的來找文梓婷,跟她說:「森萍,我好像有了身孕。」
文梓婷說:「恭喜啊!博哥知道了嗎?」
葉丹霞搖搖頭說:「他還未知道。」
文梓婷說:「看你的樣子,眉頭深鎖,怎麼有喜而不喜呢?」
葉丹霞說:「孩子不是子博的,你要替我保守這個秘密啊。」
文梓婷說:「嘻嘻,丹丹壞了,哪是誰啊?」
葉丹霞含羞低首說:「是他的。」
文梓婷鑑貌辨色,說:「難道……是……你的初戀哥哥?」
葉丹霞臉紅粉俏的點點頭。
文梓婷說:「你不是說你們失了聯絡,又怎會見面,而且還……嘿咻……呀……嘻嘻……」
葉丹霞說:「就是個多月前,我在同學聚會中竟然與他再相遇,想不到我們的久別重逢,我們仍然細語綿綿,聚會散後,我倆仍難捨難離,我決定打破樊籬,做一次自己喜歡做的事,我向子博說我要在你處渡宿陪伴你,其實我倆是到了酒店,我們也約定今次之後,大家各走各的,沒有任何承諾負擔,就如你和和蔡文森一樣,那天晚上,我得到從未有過的歡愉和滿足,雖然我倆緣盡於此,但我可以說此生無憾,只是想不到珠胎暗結……」
文梓婷說:「哎呀,你借我過橋,不過,好浪漫啊!」
葉丹霞說:「他還寫下一首〈蝶戀花〉給我,是記念我們之情呢。」
葉丹霞把詞給文梓婷看,她看罷後說:「文學的東西我不太懂,不過我也感受到詞中悽愴之情,也看到詞中暗合你和他的名字,所以我改名文森萍,真的,我也覺得無憾。」
葉丹霞說:「我們算不算是難姐難妹啊?」
文梓婷說:「算啊!我們是難姐難妹,哈哈。」
後來文梓婷生了一兒,葉丹霞生了一女,兩人之間的秘密只有兩人自知。
好多年之後,鄺永佳來美團聚的移民申請被批准了,文梓婷一家人便來到紐約定居。
在文梓婷回港起初的日子裏,她和蔡文森還有書信往來,但後來蔡文森再沒有來信,甚至文梓婷寄過去的信也被打回頭,文梓婷除了擔憂外,也沒有其他的辦法,所以當文梓婷來紐約一安頓下來,便去找蔡文森。
文梓婷去過餐館、以前的居所,甚至最後的住址,但全都不得要領,文梓婷感到很失望,蔡文森好像人間蒸發一樣,但她內心知道蔡文森不是那種沒頭沒尾沒交待的人,她心裏問:「文森,我回來了,你在哪裏啊?」
一轉眼又過了好多年,兒子也在有自己的工作了,但蔡文森仍然音訊全無。
最近葉丹霞告訴文梓婷,她又再重遇她的初戀哥哥,而他今日已是一位大師,或者他有辦法知道蔡文森在哪裏,她叫文梓婷回港一行,找大師幫忙,看看能不能知悉蔡文森的下落,文梓婷正在考慮之際,誰知傳來葉丹霞離世的噩耗,文梓婷本想回港,可是碰上鄺永佳車禍身故,文梓婷也就不便回港了。
「丹丹真是命苦,女兒車禍命殞,博哥又病發離世,再遇初戀,以為可以重拾歡顏,誰知却撒手人寰,今日我發現文森不是棄我而去,只是我倆陰陽相隔,說起來真是人生無常,也令人感到悲嘆啊!」
文梓婷說到這裏不禁潸然淚下,低首輕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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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治鐵青著臉問:「媽,你是說那個蔡文森是我生父?」
文梓婷點點頭說:「是。」
佐治鐵青著臉激動地說:「不,不是,他不是我的生父,我沒有這樣的父親。」
文梓婷抬頭望著佐治,說:「你……你竟然說這樣的話……你……」
文梓婷一時氣得說不出話來,潔絲連忙走過去扶著她肩膀,並遞給她一杯水,讓她喝口水喘息定氣。
我見此勢便對佐治說:「佐治,我想你是因蔡文森是一名刑事罪犯,而剛巧他又是你的生父,所以內心感到羞恥憤恨?」
佐治只是默不作聲。
我繼續說:「我相信對文女士來說,蔡文森是一位有情有義的人,文女土,是嗎?」
文梓婷說:「唉,一切都是因為我,為了讓我安心完成課程,他承擔我的生活,為了不讓威廉欺負我,他毅然豁出去,如果不是因為我,如果我沒有離開,他……不會變成那個樣子的……一切……都是我不好……」
我說:「文女士不要自責,這不是你的錯,蔡施主身患痺疾,常被人取笑歧視,造成心理障礙,為了得到女生,以致走入險途,難得是文女士對他有情有義,他對文女士始終念念不忘,蔡施主最終能一念三千,都是文女士情義所致啊,文女士不必再自責吧!」
文梓婷說:「多謝大師安慰之言,是了,請問你們大師之間會不會互相認識的呢?」
我說:「文女士為什麼這樣問呢?」
文梓婷說:「我想找丹丹的初戀大師替文森做超渡。」
潔絲說:「其實明大師也會替他們超渡的,文女士可以放心。」
文梓婷說:「那非常感謝大師啊,不過我會回港拜祭丹丹,如果找到他,我想請他替丹丹誦經。」
我說:「文女士,你還記得丹丹給你看那闕〈蝶戀花〉詞嗎?」
文梓婷說:「記得,我雖然不太懂得欣賞,但那首詞詞意很淒迷,我感受到我和文森那種經歷也與詞意很相似,所以當時我把詞抄下來,這麼多年來,這是我唯一背誦下來的文學作品。」
我請潔絲給我紙筆,我揮筆書寫,然後把紙遞給文梓婷,說:「你看是不是這闕詞?看看我有沒有錯漏?」
文梓婷接過並細看紙上所書,然後張大眼睛望著我,說:「大師……怎會知道這首詞的……丹丹說他今日已是一位大師……難道……大師……就是……」
這時有一女警員來敲門,說:「隊長,有一位女士來說,公寓單位牆內埋藏的骷髏當中,有一位可能是她失聯多年的朋友。」
潔絲說:「她有沒有說是哪一位?」
女警員說:「有,她說她的朋友是Jimmy Cho。」
我和潔絲同時愕然,潔絲說:「請她過來我這兒。」
女警員說:「知道,隊長。」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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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六)蓮心飄蓬
潔絲請佐治和文梓婷轉到另一房間,讓他們母子倆好好的再談談,而我則坐到房間的另一邊的椅子上。
不一會,剛才的女警員帶同一位中年女士和一位少女來到:「女士,她是張隊長。」
潔絲說:「請坐,兩位怎樣稱呼?」
潔絲同時示意女警員可以離開,女警員便離開房間。
中年女士說:「我是傅太,她是我的女兒,我怕我的英語不好,所以叫女兒陪我來,想不到張隊長的國語這麼流利。」
潔絲說:「傅女士跟我們警員說公寓單位牆內埋藏的骷髏當中,有一位可能是妳失聯多年的朋友,是嗎?」
傅女士說:「是的,我懷疑是我的朋友Jimmy Cho。」
潔絲說:「傅女士怎樣會有這樣的懷疑呢?」
傅太微微嘆了一聲,說:「這公寓的地址是他和我通信的最後地址,我曾經到過這公寓查詢過,但沒有什麼結果,這幾天我看到警方新聞發佈之後,直覺告訴我其中一人就是我失聯的朋友。」
潔絲說:「哦,原來是這樣,不過傅女士只是懷疑,我們警方很難作出判斷。」
傅太從皮包取出一只戒指來,說:「不知警方有沒有在我失聯的朋友身上,找到跟這一式一樣的戒指呢?」
潔絲說:「傅太怎知道會有這只戒指的?」
傅太微微又嘆了一聲,說:「這是我和君訂情之物,我知道君一定會戴在手上的。」
我一聽這位傅太這樣一說,我連忙走上前,並仔細端詳她的臉容。
潔絲說:「傅女士,他是明太師,全靠明大師今次協助警方調查方向,才找到公寓單位牆內埋藏的骷髏,但我們警方沒有向外界披露,也請傅女士不要說出去。」
傅太禮貌地站起身向我打個招呼,說:「明大師,你好。」
我也禮貌地回應她,然後我緩緩地說:「少年不識愁滋味,君又能知幾多秋?在水秀蓮香飄遠,窈窕淑女我好逑。」
傅太愕然地說:「大師怎知道這首詩的?這是君當年寫給我的,除了君和我,沒有人會知道這首詩的。」
我說:「哪曹少君有沒有說這首詩是怎樣得來的?」
傅太說:「有,他說是他一位好同學替他寫的,我還問他我認不認識他這位同學,君說他是隔鄰班的同學,是文學高材生,以前他倆是同班而且同座,所以他倆感情挺好的,我也大約知道是哪一位同學,而我從來沒有把這首詩透露過給其他人知悉,因此知道這首詩的人,只有君、我和……」
傅太說到這裏停了下來,再次望著我,神情凝思,然後緩緩地說:「難道……明大師是……」
我不等她說下去,便把曹少君的遭遇向她說了一遍,到了最後,我說:「曹少君魂頭不散,也就是因為沒有放下妳的緣故。」
傅太聽了我的敍述,她忍不住低下頭輕輕飲泣。
這時傅太身旁的少女開腔說:「媽,聽明大師剛才所述……哪我是不是爸的親生女兒?」
傅太微微抬起頭,兩眼含淚,說:「你不是你爸親生的,你親生的父親是曹少君。」
少女問:「哪爸知道嗎?」
傅太說:「他是知道的。」
少女說:「爸知道我不是他的親生女兒,但他很疼惜我呀,為什麼?」
傅太說:「唉,這段往事我也沒怎說過出來,現在也不怕讓給你知道吧。」

當年曹少君在去美國之前,特意來找許秀蓮,這次二人久別重聚,兩人不再抑制內心的慾念。這一夜,許秀蓮把自己身心完全交給給曹少君,她任由曹少君脫盡她的衣裳,曹少君仔細品賞她每一寸肌膚,他說要把許秀蓮整個人裝進自己腦海中,永世不忘。
許秀蓮任由曹少君在她赤裸身上肆意的摸玩,她如蛇一樣赤身纏繞曹少君,二人像火山般的烈燄,相擁相融,交織纏綿,翻雲覆雨。
曹少君臨走時答應一定會接許秀蓮到美國去的,許秀蓮含淚點頭,二人難捨難離。
曹少君到了美國紐約後,許秀蓮和曹少君以書信慰藉相思之苦,許秀蓮後來發現自己有了身孕,曹少君在信中表示會盡快作出安排,但突然之間曹少君音訊全無,害得許秀蓮心急如焚,不知如何是好。
一天,秀蓮到銀行辦理事務,有個男士叫喚她,許秀蓮回頭一望,原來是舊同學傅文麟。
「ALAN,是你,這麼巧的。」
「是呀,IRENE,相請不如偶遇,有沒有時間,賞面我請妳喝咖啡?」
許秀蓮心情不佳,難得有人陪伴閒聊,也順道舊同學敍敍,也就答應傅文麟的邀請,二人從銀行出來,便到一間西餐廳坐下聊天。
兩人談起近況,許秀蓮一時感觸,潸然淚下。
傅文麟把紙巾遞給許秀蓮,說:「我有親戚在美國紐約,我可以請他們替我查一查。」
「真的?哪太好了,但……不好意思要麻煩你,可是……我又真的好擔心。」
傅文麟說:「我們是同學嘛。」
這天,傅文麟約了許秀蓮出來,二人在西餐廳坐下。
傅文麟告訴許秀蓮,他的親戚也查不出什麼來,曹少君就好像人間蒸發一樣。
許秀蓮說:「好多謝你的幫忙。」
傅文麟說:「看你一臉不安,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看看我可不可以幫個忙啊。」
許秀蓮說:「沒……什麼了,是了,這麼多年,你怎麼不交個女朋友?」
傅文麟說:「曾經蒼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許秀蓮說:「看來不像是你啊。」
傅文麟歎了一聲,說:「我老實說,我曾經交個女朋友,可是她背著我偷吃,有了身孕,原來那個男人是有老婆的,她來找我想把肚裏的孩子算在我頭上,沒有那麼便宜,嘿嘿,我是天生不育的,唉,但經過這次之後,我再也不想交女朋友了,除了一個人。」
許秀蓮說:「哦,是那位女孩子這麼幸運被麟太子看上啊?」
傅文麟頓了頓,凝視許秀蓮,輕輕吐出兩個字:「是妳。」
許秀蓮聽了一時愕然無語。
傅文麟說:「我不知道說了出來會不會嚇怕了妳,但我覺得我要說出來,我暗戀妳好久了,那年我看著妳一臉陶醉緊貼曹少君共舞,看著妳與曹少君一起離開舞會,我心碎了,那晚我第一次宿醉,多年來,我忘不了妳的容貌,我找女朋友也與妳有幾分相似,可惜代替不了妳,今次與妳重遇,我一定要把我內心的話說出來。」
許秀蓮說:「我明白,你是一個好人,我很感謝你的幫忙,但你知道我和君是一對……唉,我也老實說吧,我有了他的孩子,但現在他音訊全無,我都不知怎算好……」
傅文麟說:「啊,怪不得你一臉不安……嗯,這樣吧,我有一個想法,妳看看怎樣?」
傅文麟說出他的想法,許秀蓮聽了很感動,但她無法立即答允傅文麟,她說會考慮一下,傅文麟也不勉強她。
許秀蓮想了幾天,她明白自己的處境,始終未婚生子,社會道德不容,對孩子成長也有影響,但她又不想對不起曹少君,孩子是曹少君和她的愛情結晶,但她又不想子孩子在成長過程中有缺憾,為了孩子,她拿起電話打給傅文麟。
在許秀蓮懷孕期間,傅文麟很細心地照顧她,二人雖然同床如夫妻,但並沒有行夫妻之實,許秀蓮對傅文麟說她不介意他出去找妓女解決性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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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藏]
傅文麟反說他們始終名義上是夫妻,他不可以做出對不起她的行為,不過,他倒希望許秀蓮可以幫忙他解決他身心上的一個問題。
傅文麟才說他的先天不育,令他的心理受到很大的影響,他去看過心理醫生,他向心理醫生反映過自己的想法,只是他不知道有沒有人可以幫到自己。
許秀蓮聽了傅文麟的提議,內心也愕了一愕,她想了想,就當報恩吧。
許秀蓮對傅文麟說她會幫他的,她說完便把自己身上衣服全部脫光,全裸面對傅文麟,這對許秀蓮來說,還是有點羞愧的。
傅文麟看著許秀蓮一絲不掛的胴體,歡喜若狂,他擁著許秀蓮狂吻。
由這天開始,許秀蓮在家是裸體的,傅文麟也因而慢慢調適自己的身心,他對許秀蓮更愛護有加。
女兒出生後,許秀蓮是裸體哺乳,直到女兒入學讀書,她才恢復在家穿衣,但她仍是裸睡以助調適傅文麟的身心康服。
許秀蓮心想傅文麟對她真是恩重如山,曹少君也音訊全無,是生是死,無從得知,而傅文麟對許秀蓮母女甚好,尤其他對女兒視如己出一樣地疼愛,她對傅文麟就算沒愛情也有感情,說是報恩也好,什麼也好,便也讓傅文麟可以對她行夫妻魚水之歡,算是許秀蓮對傅文麟的感恩吧。
後來傅文麟的美國團聚移民批准了,傅文麟便同許秀蓮母女來到美國紐約居住,許秀蓮來到紐約之後,她曾嚐試去尋找曹少君的蹤跡,可是不得要領,也沒有任何頭緒。
經過了許多年,女兒也長大成人,有自己的工作生活,但許秀蓮對曹少君始終放不下,總希望知道他的消息。

傅太說到這裏,嗚咽地說:「君果然沒有負我,只是我倆陰陽相隔……」
少女見她的媽媽這個樣子,她上前擁抱傅太,以示撫慰。
傅太對少女說:「雖然他不是你的生父,但他真的待你如生父一樣,而他對我來說,已是我人生的另一半了,沒有他,我也沒有今天,嘉麗,你聽了媽的往事,你有什麼想法?不怕告訴媽啊。」
少女嘉麗說:「媽,爸怎會這樣做的?他太偉大了,不可思議,沒有男人會這樣的吧?」
這時我喃喃地說:「傅文麟,ALAN FU,真想不到啊!」
少女嘉麗說:「咦,聽明大師的語氣,好像認識我爸的?」
傅太說:「請問明大師會不會做超渡法事?我不想君魂散不安啊!」
潔絲說:「其實明大師會替他們超渡的,傅太可以放心。」
傅太說:「我還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明大師可否成全?」
我說:「哦?說來無妨。」
傅太說:「我可不可以一見君的魂頭?」
這時文梓婷和佐治來到,文梓婷說:「明大師,我也有一個不情之請,望大師成全。」
我說:「哦?難道文女士也想一見蔡施主魂頭?」
文梓婷說:「正是,求大師成全。」
我沒有回應她們,我低首凝思,內心盤算。
傅太和文梓婷見我沉默不語,二人顯得有點不安。
傅太說:「明大師,我看大師既認識JIMMY,又認識ALAN,看來明大師定是我們的熟人,只是我一時想不起來,請見諒,但求大師看在與君相識份上,成全我們啊!」
文梓婷也說:「是啊,明大師,你看在丹丹份上,成全我們啊!」
我真是有點為難,我說:「哪要有人自願被附身才可以,不過有風險的。」
傅太說:「我回去跟ALAN說一說,他什麼都遷就我的。」
文梓婷說:「佐治可以啊,父附子身,應該沒問題。」
我說:「佐治,你的意願是……」
佑治沒作聲點點頭,看來他倆母子應該溝通得不錯了吧。
我說:「哪好吧,我擇個日子,到時你們齊集在公寓,聽我指示,我也請張隊長過來幫忙,不知張隊長意下如何?」
潔絲笑笑說:「就算明大師不請我,我也會不請自來呀!」
我說:「好吧,就這樣決定,我回去準備一下應用物品。」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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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七)人鬼前緣
這天潔絲來接我到公寓去,途中她問及我一些玄學靈界的事情,她說她對這門學問很有興趣,可能是受她父親影響吧。
我們談談說說,不久便來到公寓,亨利已在等候我們了。
亨利說:「明大師,你要的東西我都給你準備好了。」
我說:「謝謝你的幫忙,麻煩你了。」
亨利說:「要多謝明大師才是啊,難得明大師肯過來幫忙做超渡法事,我跟三叔說起,三叔說要厚酬明大師啊。」
我說:「千萬不可,積善餘慶,捐獻佛寺便可。」
亨利說:「明大師太過客氣,我跟三叔再說說吧。」
我們一行三人來到出事單位,亨利已按照我所說的佈置妥當。
我問潔絲:「他們都來了嗎?」
潔絲說:「剛收到佐治電話,各人都到齊了,他們在公寓大堂等著明大師指示。」
我對潔絲說:「好,請張隊長到大堂依我的說話跟他們說,然後請文女士和佐治上來。」
潔絲應了一聲便到大堂去。
我對亨利說:「請你戴上這條手珠鍊,在門口守著,無論你聽到什麼和看到什麼都不要驚恐,只唸著我教你的咒語便可,你做得到嗎?」
亨利說:「放心,明大師,我做得到。」
亨利依我指示戴好手珠鍊便守在門口,這時潔絲和佐治及文梓婷也來到了。
文梓婷一見我便說:「多謝明大師的幫忙呀!」
我說:「文女士,不要客氣,哦,佐治,你怎樣呀?」
佐治說:「我沒事。」
我說:「哪就好了,心靜意境明,念頭自可清,佐治,放下自在啊!」
佐治說:「明大師說話的含意,我不太懂得,不過我也想通了。」
我對佐治說:「好,想通就好。」
我對文梓婷說:「文女士,妳有沒有帶來我說要的東西呢?」
文梓婷說:「有啊,明大師,這件物品對我來說很重要的,所以我把它收藏得很妥當,當明大師問及的時候,我一時像失憶一樣。」
文梓婷說完便從手袋拿一條銀製相片吊墜,傳統款式。
文梓婷用手撫著吊墜,說:「這是森送給我的唯一禮物,一天,我在唐人街一小檔看見這條吊墜,我覺得可以放照片,我很喜歡,我想把我們的合照放在吊墜內,但當年我們沒有餘錢,誰知森竟把它買下來送給我,說是作為我的生日禮物,我太感動了,後來他替我把相片放進去時,因為笨手笨腳,竟割傷了手指,相片還沾了一點點血,但我們又沒有別的相片,也就沒替換相片,直到現在。」
文梓婷把吊墜遞給我,我接過後看了看,說:「很好,有了這個東西,事情好辦。」
潔絲問:「明大師,這個東西有什麼作用?」
我說:「這是一個媒介,讓文女士看到的不是佐治的樣貌,而是蔡施主。」
潔絲說:「啊,原來是這樣。」
我說:「文女士,我先在吊墜上唸咒加持,然後你喝下大悲水,再把吊墜戴上,明白嗎?」
文梓婷點點頭示意明白。
我說:「好的,哪我們就開始了。」
我在吊墜上唸咒加持後,請潔絲手持銅鈴站在窗沿,再請文梓婷戴好吊墜,然後閉目坐在她身旁的椅子上。
接著我請佐治喝了大悲水,然後在法壇前側盤膝閉目而坐,我則面對法壇盤坐誦經唸咒。
我誦唸到某處,便會用手勢指示潔絲依搖動銅鈴,鈴聲清脆貫室,當潔絲搖動第七次銅鈴之後,佐治身子開始抖動。
無何,佐治張大眼睛,然後身子慢慢站起來,他望向窗沿,表情有點愕然,說:「婷婷?」
文梓婷聽到有人呼叫她,她便張開眼睛,她望著佐治,說:「森?是你……」
佐治慢慢走向文梓婷,只見他是一拐一拐地走著。
文梓婷望著佐治的行走姿態,她的眼淚已忍不住奪眶而出,口中喃喃地說:「森,真的是你啊!」
我一看勢頭,立即結手印金剛唸誦咒語,然後給指示潔絲搖動銅鈴,銅鈴聲一響,佐治步伐停下來,我立即上前以蓮花手印扣著他的手腕。
『蔡文森』說:「大師,求你給我一個機會啊!」
我說:「蔡施主,上次因你與佐治有血緣關係,才令你能附身佐治,今次若不是文女士再三請求,我也不容你再附身佐治。」
『蔡文森』指著自己說:「佐治?他和我有血緣關係,啊,怪不得……但……血緣關係?」
文梓婷說:「佐治是你的兒子啊!」
『蔡文森』兩眼淚水說:「我有個兒子……大師……求大師成全……」
我嘆了一口氣,放開扣著他手腕的蓮花手印,再結手印在他頂輪書咒,說:「不可久留。」
『蔡文森』說:「多謝大師!」
『蔡文森』說完便急步上前,因為他是一拐一拐的,文梓婷也忍不住趨前抱著『蔡文森』。
『蔡文森』用手輕輕撥文梓婷額上秀髮,說:「對不起,我負了你,我不是一個好人。」
文梓婷整個人擁抱著『蔡文森』,兩眼淚水的說:「森,我……回香港才知道我有了身孕,我不想未婚生子,只好找個人嫁,對不起啊。」
『蔡文森』說:「不,不要說這些話,他對你好嗎?」
文梓婷說:「他對我很好,但不及你對我的好,我好想念你啊。」
『蔡文森』說:「我最終發覺妳是在我心中最重要的,可惜我與妳無緣了。」
文梓婷說:「不要說這些話啊,我們來世再續前緣呀,我捨不得你啊!」
『蔡文森』說:「來世……唉……我罪孽深重,幸得大師經咒灌醒……我……」
『蔡文森』突然把嘴唇印在文梓婷嘴唇上,我一見此勢,本想結印扣住『蔡文森』,但也不忍下手,便任得『蔡文森』擁著文梓婷相吻。
『蔡文森』與文梓婷深情一吻後也懂放手,反是文梓婷捨不得,抱著『蔡文森』不放。
『蔡文森』說:「婷婷,我真的要走了,我也捨不得你,可是……唉……」
『蔡文森』放開文梓婷,轉身面向我說:「大師,請吧!」
我說:「蔡施主,因緣造化,就看施主一念。」
我左右手結印,分別印在他頂輪和心輪誦咒,無何,佐治身子一軟,倒在地上。
文梓婷已掩臉痛哭流涕,幸好潔絲在她身旁扶著她。
我感到一團白氣在我身旁旋轉,白氣隨著我的誦咒聲漸漸聚成一個人形,我立即到法壇前盤坐回向,該團白氣人形慢慢消失。
文梓婷仍口中喃喃地叫喚著:「森……森……」
這時佐治也悠悠醒過來,張開眼睛說:「媽……我怎會躺在這裏的?我不是坐在那兒的嗎?」
文梓婷望望佐治,喃喃地說:「啊,是佐治,森真的走了……」
文梓婷轉向我心急地問:「明大師,森他怎樣呀?」
我說:「蔡施主雖然罪孽甚重,幸好他識中尚存一善念,若有親人為他多誦經念咒,他在往生路上定會好走的。」
文梓婷說:「請大師指示,我願為森誦經念咒。」
我說:「這個好,待我完成法事後,再指導妳如何誦經念咒。」
文梓婷說:「多謝明大師。」
我請潔絲陪同佐治和文梓婷先返回公寓大堂,然後請傅女士等人到單位來,我又請亨利幫我重整法壇,準備第二次誦經唸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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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潔絲陪同傅太等人來到單位,我請亨利同樣守在門口。
一位男士走到我面前來把我端詳一番,然後說:「真是你啊。」
他見看我一臉狐疑的樣子,笑笑說:「怎麼?不認得我啦?呆子明!」
我聽了他這一說,我才醒過來,說:「ALAN FU,符碌,哈哈……」
傅太指著我們兩人,說:「你們真是認識的?」
傅文麟說:「我和他曾經是同班同學,當你回來跟我說起,我心裏一想,多數可能就是他,那時的他常常吟詩唸句,十足書呆子一名,我們便叫他呆子明,不過,他又真是才子,好多同學都向他索取過詩句用來『溝女』。」
傅太說:「沒聽你說過的,哪你有沒有問明大師索取過詩句?」
傅文麟說:「都是以前的事了,沒什麼好說,不過,話說回來,呆子明都算一場同學,他也給過我詩句。」
傅太問:「是什麼詩句?」
傅文麟說:「都忘記了。」
我一邊聽二人的對話,一邊努力地在腦中搜索,突然我記起來了,衝口而出:「秀外慧中鏡裏花,蓮池綠葉披白紗,借問天上斗星辰,何曾相照文麟家。」
傅文麟說:「你還記得?」
我說:「當年的遊戲詩句,現在都見不得人了,不過聽你剛才提起,又經過曹少君的事件,要把『秀蓮』兩字箝在詩句內,只得你和曹少君兩人,所以便醒記起來。」
傅太對傅文麟說:「啊?我可沒收過你的詩句啊。」
傅文麟說:「當年沒勇氣給你,後來又看到你和曹少君一起,我便把詩埋藏了。」
傅嘉麗說:「明大師,我來了美國,很少接觸中國文化,你可以不可以說說這首詩的意思呢?」
我說:「哦,好的,第一句是讚妳媽外表秀麗,內心聰慧,第二句是讚妳媽有如池中蓮花仙子的飄逸,第三和第四句是表達妳爸想追求妳媽的願望,希望妳媽會答應。」
傅嘉麗說:「明大師,我又想問,我生父那首詩又是什麼意思?」
我說:「你真是『問題少女』啊,好吧,那首詩是說妳生父想追求一位如蓮花秀麗的女孩子,因為對她朝思暮想,致使內心有一股愁悶。」
傅嘉麗說:「明大師,既然你是我爸和我生父的同學,那你可以教我寫作詩句嗎?」
傅太說:「嘉麗,怎可以這樣沒禮貌向明大師提出要求?」
我說:「沒關係,難得世侄女肯學,待我完成法事後再談。」
傅嘉麗很高興地說:「Thank you so much,Uncle Ming。」
我說:「ALAN FU,你準備好了嗎?」
傅文麟說:「IRENE的事,也就是我的事,我準備好了。」
我對傅太說:「戒指帶來了嗎?」
傅太點點頭,說:「帶來了。」
我轉頭對潔絲說:「曹少君身上的戒指也帶來了嗎?」
潔絲說:「帶來了,他日戒指也會歸還傅女士的。」
我接過了只戒指,對傅文麟和許秀蓮說:「我先在戒指上唸咒加持,然後你倆喝下大悲水,再把戒指戴上,明白嗎?」
傅文麟和許秀蓮都點頭說明白。
我說:「哪我們開始了。」
我在戒指上唸咒加持後,再請潔絲手持銅鈴站在窗沿,再請許秀蓮戴上戒指,然後閉目坐在她身旁的椅子上。
傅嘉麗則站在她母親背後,我吩咐她無論聽到什麼看到什麼也不要發出任何聲音,她點頭示意明白。
接著我請傅文麟也喝了大悲水,戴上戒指,然後在法壇前側盤膝閉目而坐,我則面對法壇盤坐誦經唸咒。
我誦唸到某處,便會用手勢指示潔絲依搖動銅鈴,鈴聲清脆貫室,當潔絲搖動第七次銅鈴之後,傅文麟身子開始抖動。
無何,傅文麟張大眼睛,然後身子慢慢站起來,他望向窗沿,靜默了幾秒鐘,接著他開腔唱:「海鷗飛在藍藍海上,不怕狂風巨浪,揮著翅膀,看著前方………」
許秀蓮聽到有人唱歌,她張開眼睛,接著一起唱:「不會迷失方向,飛的越高,看的越遠,它在找尋理想……」
傅文麟一邊唱,一邊步向許秀蓮,而許秀蓮一邊唱,一邊站起來,步向傅文麟。
當兩人走在一起,面對面,兩人手拉手一起唱:「我願像海鷗一樣,那麼勇敢堅強。」
兩人相顧相擁抱著。
『曹少君』說:「蓮,對不起,我負了妳。」
許秀蓮說:「君,不要說這些話,你音訊全無,我不想孩子出生沒爹,我只好找人嫁了,是我對不起你啊!」
『曹少君』說:「誰啊?我認識的嗎?」
許秀蓮說:「傅文麟。」
『曹少君』說:「啊,是他,他暗戀妳很久,這也好,妳總算有個歸宿,孩子是男是女?」
許秀蓮說:「是個女,就是她。」
『曹少君』順著許秀蓮手指方向一望,回頭對我說:「大師,我可以嗎?」
我說:「可以。」
接著我對傅嘉麗說:「傅小姐,不用怕,你眼中仍是妳養父的樣貌,只是他的說說語氣舉止跟平日不一樣,妳順其自然,但不要作聲。」
『曹少君』走到傅嘉麗身邊,說:「跟妳媽真像,給爸抱一抱?」
傅嘉麗用眼神問我,我點點頭,傅嘉麗便讓『曹少君』擁抱,我看到傅嘉麗一臉感觸。
『曹少君』放開傅嘉麗,回到許秀蓮身旁,『曹少君』說:「我……我做人不好,以致妳我陰陽相隔,幸得明大師之助,我才可再見妳一面,我太對不起妳了。」
許秀蓮說:「你不要說這些話,我好想念你呀。」
『曹少君』說:「我無時無刻不記掛著妳,我……」
『曹少君』用手輕輕撫弄許秀蓮的頭髮,我見狀以為他又想做蔡文森的舉動,不過我也不打算阻止他,雖知『曹少君』竟向我跪拜,說:「求大師成全。」
我也愕然,說:「你想怎樣?」
『曹少君』說:「我想與蓮重溫舊夢。」
我有點為難地說:「這個……人鬼殊途,雖然你附身生人,但因而識境未淨,你會飄浮三界,難以往生,要忍受劇苦,你不怕嗎?」
『曹少君』說:「我不怕,就算魂飛魄散,我也不怕,但願能與蓮重溫一夕情緣,緣來緣去,請顧念你我同學一場,求大師成全啊!」
『曹少君』說完猛向我叩頭,我連忙扶起他,說:「不知IRENE的意思怎樣?」
許秀蓮雖已是中年婦人,但男女性事,始終難宣諸於口,只是面紅耳熱地點頭。
我說:「當中有風險的,曹少君附身傅文麟身上,雖是借陽,但始終陰氣凝聚,你倆一旦身體交合,陰氣傳身,IRENE,你可能會損壽,或者大病一場,視乎造化,你看怎樣?」
許秀蓮說:「君已不在人世,女兒也長大成人,其實我也生無可戀,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能與君在一起。」
我輕嘆了一聲,說:「好吧,一炷香時間,屆時鈴聲一響,不管怎樣我也會唸咒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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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單位是連內傢具租賃的,我請傅嘉麗到門外問亨利取來床被。
我請『曹少君』和許秀蓮在床被內脫光衣服,然後二人面對面盤坐,我結手印在『曹少君』頂輪唸咒及凌空書咒,然後我在許秀蓮背部以大悲水書大悲心咒,之後我燃點起一支香,我們便退出房間,守在門外,門是虛掩的。
我盤坐在門外,攝心唸咒,亨利和潔絲、傅嘉麗三人無聲地在等待時間的過去。
一炷香時間過了,我輕輕推開房門,潔絲、傅嘉麗跟隨我進房,亨利仍守在門外。
我來到床沿,『曹少君』和許秀蓮相互擁抱著躺在床上如熟睡一樣。
我結手印在『曹少君』頂輪,指示潔絲搖動銅鈴。
鈴聲一響,『曹少君』張開眼睛,說:「大師,請吧。」
我一邊灑大悲水一邊唸咒,『曹少君』面容安然微笑,然後閉目如睡著一樣。
潔絲今次很熟練地在某個咒音上跟隨搖動銅鈴,無何,我隱約看到一團白影在半空,於是我散開手印,走到在法壇前盤坐回向,該團白影漸聚成一個人形跟隨在我身旁,隨著我的誦咒聲然後慢慢淡去。
這時傅文麟和許秀蓮也醒過來,傅文麟看到自己赤身擁著赤裸的許秀蓮,一臉茫然不知所以,但他沒有打算放開許秀蓮,還不自覺用手撫摸許秀蓮赤裸的身體,許秀蓮則一臉羞紅把頭埋在傅文麟胸膛,不知如何是好。
還是傅嘉麗機靈,把他們的衣服丟給他們,讓他們在被子裏穿回衣服走下床來。
傅文麟仍然如丈八金剛,摸不著頭腦,許秀蓮一臉微紅低首,沒有作聲,反是傅嘉麗拉著母親嘻嘻地笑。
我說:「我尚有朱麗兒和洪可妮的超渡法事要完成,傅女士你們可以先回去,如尚有問題,或者在大堂等候,待我完成法事再談。」
潔絲問:「明大師,還有需要我的幫忙嗎?」
我說:「沒有的了,謝謝妳。」
潔絲說:「我想留下來,可以嗎?」
我說:「沒問題。」
傅嘉麗說:「明大師,我也想留下來看看,可以嗎?」
我說:「你不怕嗎?」
傅嘉麗說:「沒什麼好怕呀?剛才還挺嚇人呀,我都沒驚。」
我說:「隨妳喜歡,不過,還是那句,看到什麼和聽到什麼也不要張聲。」
傅嘉麗說:「知道了。」
亨利也不需要在門外守候,我便請他陪同傅文麟和許秀蓮到公寓大堂去,我略略重整法壇,準備完成朱麗兒和洪可妮的超渡法事。
朱麗兒和洪可妮的超渡法事上次沒有完整地完成,今次要重頭再做起。
法事很順利地完成,最後回向,我感到兩團白氣旋起,漸漸形成兩個如少女的影團,然後在半空慢慢地隱去,我散印結界。
突然我感到有人站在我背後,我回頭一看,赫然是傅嘉麗,她兩眼迷茫、呆呆地站在我背後,我再側首望向潔絲,只見她一臉驚恐之色。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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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八)誤持修法
李秀芳來到美國紐約市甘迺迪國際機場接機大堂,她看到表姐謝惠婷,便向她揮手,謝惠婷沒有什麼表情,只和李秀芳打過招呼便一起步出機場大堂。
李秀芳跟表姐來到一間房子,已看見母親在門口等著她,李秀芳母親熱情的迎接李秀芳,李秀芳只冷淡地向母親打過招呼便走進屋內。
「你和阿姨同一房,那邊第二間是你的房間。」
謝惠婷向李秀芳說完便自顧自地走到廚房去。
李秀芳母親走過來對李秀芳說:「我帶你到房間去吧。」
李秀芳便跟著母親來到她們的房間,房空間不大,但可擺放兩張床。
李秀芳母親指著其中一床說:「這是你的床,我已舖了乾淨的床單被舖了。」
李秀芳應了母親便徑自執拾物品,這一夜,李秀芳睡得不太好,滿心地來到美國,姨母倒沒什麼,表姐表哥的表現則令她感覺上不是味兒,始終是寄人籬下。
李秀芳雖然香港會考不及格,好歹也是香港英文中學畢業,上課時除了中文中史科外,全都是英文上課,英文雖然說得不流利,但也算得上是懂英文的,所以她很快便找到一份時薪工。
李秀芳在工作上認識了一位美國本土男士,他名字叫DICK,李秀芳感覺上DICK對她有意思,可是他又從來沒有約會過她。
一天,李秀芳一位同事跟她說:「SARAH,原來DICK和ROSE在約會呀,你知道事嗎?」
李秀芳一聽之下,心頭大震,說:「沒可能的,DICK根本不喜歡ROSE。」
李秀芳的同事說:「你又知道?」
李秀芳沒有再回應同事,徑自悶悶的走開,那天晚上她睡得不好,她感到DICK來找她,她走到門口但又沒見DICK,李秀芳想是他看不見她所以離開了,她母親問她發生什麼事,她沒有回應母親的提問。
一天,李秀芳看到DICK 和 ROSE 一起走到停車場,ROSE上了DICK的車子,李秀芳內心咬牙切齒,心怨這個蕩婦ROSE搶走了她的DICK。
這天,李秀芳趁DICK放假,她借意接近ROSE,假意不小心把熱咖啡倒在ROSE身上,也沒道歉便徑自走開,氣得ROSE半死。
日後李秀芳更處處針對ROSE,ROSE只好向上司反映李秀芳的言行,上司經過多次的觀察後召見李秀芳,李秀芳沒有什麼解釋,只言ROSE是一個BITCH,最終公司決定請走李秀芳。
由於李秀芳以前在香港是紅十字會會員,又是診所護士,對病藥有一些認識,李秀芳很快便找到另一份工作,是在一間當地接收華裔病人的醫院當一名接待員,專職接待華裔病人,同時充當翻譯。
李秀芳在這間醫院工作後,也搬出姨媽的居所,自己在外找居處,她住進這幢大廈七樓的一個單位。
李秀芳在香港時原本是信奉基督教的,她來到美國紐約後,發覺了基督教的醜陋,在一次偶然之下,她遇見一位喇嘛,喇嘛跟她說了一番話,她竟改變了自己的信仰,自此之後,李秀芳除了工作,便是在家中唸經修行。
過了一段時間,李秀芳完成了基本的壇修,她開始修習較高階段的壇法。
李秀芳發覺她在醫院中竟然和死去的人有感應,起初只是一些模糊的影團,後來慢慢地有了較明確的感覺,例如她可以感應到那影團是男是女,是老是幼,李秀芳起初都有點毛骨悚然,後來又慢慢適應了。
李秀芳在自己的住所也有一些感應,但感應和在醫院的不一樣,有時她在壇修時,感到隱隱有一股氣場在流竄,有時也影響了她的壇修,令她感到神識彷彿,但她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一次李秀芳又遇上另一位喇嘛,李秀芳跟這位喇嘛攀談過後,李秀芳供養這位喇嘛一筆費用,以灌受一個修法。
這天李秀芳來到以前工作的地方找ROSE,說是向她道歉。
ROSE說都是以前的事都沒記在心上。
李秀芳看到ROSE肩上有掉下的頭髮,便借意拍拍ROSE 的肩膀,乘機把頭髮揩走。
李秀芳回到家裏,立即起壇修法,她把從ROSE身上得來的頭髮,放在壇上器皿,依法修行。
過了幾天,李秀芳又走到以前工作的地方,從舊同事口中得悉ROSE沒有上班,據說她是病了,李秀芳聽了滿心歡喜。
在一次壇修中,李秀芳感到神識飄浮,彷彷彿彿,她發覺自己身處在公寓走廊之中,她奇怪自己怎會走出家門,正當她想轉身返回自己家門之時,一位同層住客迎面走過來,她才想醒覺自己是赤身修法的,身上沒有一絲半縷,正當不知如何是好之時,那位住客好像看不見她一樣地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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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藏]
李秀芳感到奇怪,難道他看不見自己,她連忙追前上去,面對著他倒行,他依然是沒看到她,逕自返回自己的家門。
李秀芳感到很神奇,難道別人看不見她,於是大膽地乘升降機到地下大堂,走到街上,這時是傍晚時分,天色已暗,她大模大樣地走在街上,迎面碰見途人,照道理途人看見裸女一定有反應的,但途人是完全沒有看見她一樣。
李秀芳於是走上公交車,到自己工作的醫院去,很奇怪,車上的人完全對她的赤裸身體視若無睹。
李秀芳來到工作的醫院,走進醫院大堂,沒有人注視她,她四處走動,情況也是一樣,她好像透明一樣。
不過,李秀芳看見四周一團團影像,這些影像相較以前她看見的影像清晰許多了,她看見完整的人像影團,男女老幼都有,最令她驚奇的是,這些人像影團跟她一樣是沒有穿衣服的,大家都是赤身裸體的。
這些人像影團都看見李秀芳,並跟她揮手,李秀芳奇怪,這些人像影團怎麼會看見自己的呢?
李秀芳於是走到向殮房,她以前工作時也到這個地方,因為她想對當時她的感應有所了解。
現在她也想了解究竟是什麼一回事,她來到殮房,倒沒看到一團團影像,她看見一位婦人背向著她,今次李秀芳看得很清楚,這位婦人的背臀腿都是光溜溜的。
這時婦人轉個身來,李秀芳看清楚她是沒有穿衣服的,婦人說:「小姐,你來這裏幹什麼?」
李秀芳說:「阿姨你看得見我?」
婦人說:「我當然看得見你啦。」
「為什麼外面那些人看不見我?」
「為什麼外面那些人會看見你呀?如果他們看得見你,他們不驚才怪啊。」
「阿姨的意思是因為我們光著身子?」
「你不知道嗎?我們來時不著片縷,去時一絲不掛,我們當然是光著身子啦。」
「阿姨的意思是……?」
「哎呀,生人怎會看得見死人呀!」
「我們都是死人?」
「當然啦,不然我們為什麼都是光著身子啊。」
「我是死人?」
「你不是死人怎會看得見我呀。」
李秀芳大吃一驚,自己怎會是死人,她本是正在修法當中,不知怎的自己會在公寓走廊中,她急忙離開醫院返回自己居住的公寓大廈去。
李秀芳回到自己所居住的公寓大廈,她覺得有點奇怪,她連忙走到自己居住的單位,打開門一看,為什麼室內的擺設跟自己原來的不一樣?
李秀芳走到大堂找公寓經理,可是公寓經理根本看不見自己,李秀芳感到無奈,她再返回自己的單位裏,她在平時盤坐修法的位置上盤膝而坐,攝心打坐依法修持。
無何,她感到心中一點白光,白光照遍全身,好像通透一樣,但一刹那又回復原來情況,如是者不斷重覆又重覆。
李秀芳也不知時間日子,她只是不斷地攝心打坐修持,希望能有些不同的效應,有時覺得要舒展,便走出大廈,到工作的醫院去,她依然是看見不同的人像影團,跟自己一樣都是赤身裸體,現在她可以清晰看見這些人像影團的臉龐,也看出他/她們臉上的神情,有無奈的,有痛苦的,有悲哀的,不一而足。
李秀芳又可以感應到他/她們身上的不安,李秀芳本性不是壞心腸的,看到這些人像影團的不安,也出於好心助人,便誦經念咒給他/她們,這些人像影團對李秀芳的誦經唸咒有感應,李秀芳也感應到他/她們對經咒的喜悅,因而李秀芳在醫院逗留的時間也多了。
李秀芳也會回到自己居住的單位中,攝心打坐修持,可是情況如前一樣,沒有大太的改變。
如是者又過了一段連李秀芳自己也不知覺的時間,在這段時間內,她一時在單位內攝心打坐修持,一時到醫院誦經念咒。
這次李秀芳從醫院回到來公寓大廈,她一來到七樓,感覺完全不同,虹光遍照,她感到通體透光,隱隱有聲音召喚,她循著聲光來到這個單位,她看見一團金光影團,異常燦爛,她感到一陣喜悅,便隨聲附和誦唱,突然她感到自己神識如飛機著陸,一陣震動之後,她感到一身衣贅,便解衣赤身,盤膝依隨誦聲收攝,她感到白光從臍輪生起,通體清涼之際,室內虹光悠然而散,她一時驚恐失神,便起坐走到壇前,欲求菩薩救度。

「聽施主所述,施主曾行害人之法,以致白光無法貫穿頂輪。」
「我明白大師所言,我不應該有害人之心,但我也有盡力誦經給我所見到的中陰,送經咒給她/他們上路,難道我所作的佈施不足夠?」
「六度以佈施為首,佈施又以無畏施為重,施主沒錯是行難忍佈施之度,可是,我聽施主所述之中,施主隱隱還有怨恨之心未去,以我所看,施主對母親仍懷有怨恨之心未釋,是嗎?」
「唉,給大師說中了,我覺得我母親對我下了降頭。」
「何以見得?」
「我常感到我喜歡的男士總是不能和我一起,總是時空錯失,我知是我母親下了我降頭,令我一生得不到姻緣。」
「為什麼是你母親,不是其他人呢?」
「我年少便喪父,母親本想改嫁,她也有幾位男士追求過她,她曾問我意見,我都說不好,後來姨媽申請她來美國,她也就沒有和那些男士來往,我知我媽不想我找到男人,因為我曾不喜歡追求她的男人,所以她對我下降頭,也使我得不到男人。」
「施主知道什麼是降頭嗎?」
「模模糊糊。」
「施主出生何年何月何日何時?」
「大師問我生辰來做什麼呢?我已是魂歸蕩於中陰界。」
「解你心疑。」
「好吧。」
我請潔絲把無患子唸珠掛在傅嘉麗身上,好讓李秀芳魂頭安下來,接著我把李秀芳命盤打開一算,之後對她說:「施主姻緣,要以無禮儀成婚,在今日而言就是同居,但在施主生前年代,你是不願意這樣做的,這就是你的矛盾地方,加上施主對自己喜歡的異性很敏感,有不切實際的幻想,以致施主在姻緣感覺上似有還無,因而心生不忿,施主把這些內心怨忿歸咎於你母親,其實你父母對你寵愛有加,只是你心不滿足,尤其你對你父親十分依戀,你的理想對象都是年紀較長的男士,但這些年紀較長的男士,可能自身過去有不同的婚姻戀愛經歷,而施主又接受不到對象有這樣的經歷,真是矛盾重重,姻緣又如何可來呢?一切孽障由心造,怨不得他人呀,施主如不放下,魂識又如何出離中陰呢?何苦啊?」
李秀芳(傅嘉麗)低首無言,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抬起頭來說:「大師所言有理,只是我……」
「施主,放下吧,不放下,又如何能解脫呢?」
李秀芳(傅嘉麗) 頓了一頓說:「好吧,請大師救度。」
我請李秀芳(傅嘉麗)重新盤膝打坐,她也知道七支坐,完成前行,她便依隨我修除障法。
除障法完成後,她再依隨我修拋瓦法,當修完第二十一遍之時,李秀芳說:「大師,我明白了,我達到了,謝謝大師大恩大德。」
我一聽她此言,便起坐轉到她身旁,在她頂輪結印唸咒,無何,一縷薄薄白烟飄然而散,傅嘉麗身子癱軟倒下,我示意潔絲扶著她躺下,並把她的衣服蓋著她的身子,我再回壇盤坐收攝,然後結壇散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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