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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大師靈異傳奇故事(五十二)至(五十六)之痴鬼怨魂未了緣(下)



明大師靈異傳奇故事(五十二)至(五十六)之痴鬼怨魂未了緣(下)

[隱藏]
痴鬼怨魂未了緣
故事提要:女主與好友於清明節假期到朋友養狗場燒烤,女主和好友在養狗場撞鬼,女主的好友被冤魂上身,養狗場朋友找來明大師幫手,誰知牽引出一段離奇情怨,同時又發掘出水泥藏屍案兇手身世之謎。



(五十二)登徒子喪



我問Madom李:「有什麼新發現?」

「同事說在羅廣林屍身不遠,我們警方發現一顆人頭,已腐壞,面目模糊,同時也在附近的四處發現一些殘肢,現時我們警方還在發掘。」

「這就奇怪了,上次我來灑淨時,只感到一些不尋常,據麥可的一些經驗,應是晚上陰氣特強,又因此處不近村屋,故我叫麥可無事不要在此過夜,臨離開時做點儀式便可。」

「是呀,老師,自從你灑淨之後,再教我唸經咒,基本上沒有特別,因我不過夜,其他的也沒有特別。」

我再打開Madom李給我的黑膠袋,再檢視內裏的東西,經再三察看,除了相片外,還找到一個小錦袋,打開一看,內裏有一枚戒指,我拿出來看。

大家一看竟是一枚鑲鑽戒指,我們都不禁「呀」了一聲。

「海倫,羅廣林與你交往時,他手上有沒有戴上結婚戒指?」

岑海倫想了一想,說:「好像有,他說不想他妻子懷疑,所以沒有除下結婚戒指。」

「Madom李,請你跟你的同事說,查看一下羅廣林手上有沒有戒指?」

Madom李給了指示後,不一會,她的同事回覆,羅廣林手上沒有戒指。

「這只應是崔慧兒的結婚戒指,崔慧兒身故後,羅廣林收起這枚鑽戒也不出奇,但馬卓晞為什麼沒有取走,還把它連同文件一起埋在泥土下?」

我再細心檢查這枚鑲鑽戒指,我不禁說了句:「嘿,弊了。」


Madom李、麥可和岑海倫都一起望著我。

就在這時候,有警方的工作人員驚惶失色地來到對
Madom李說:「Madom李,不好了……

我循著那警員的手指方向望過去,只見一位男警手舞足蹈,兩目㘣睜,口中唸唸有詞。

我見狀連忙上前,一手結蓮花印扣著他手腕,一手結寶手印按著他眉輪,唸般若咒。

無何,那男警身子一軟,雙目閉上,頹然倒下,他身旁的另外幾位男警連忙上前扶著他。

我叫麥可取來無患子唸珠,我唸咒加持唸珠後掛在這男警身上。


Madom李問:「明大師,發生什麼事?」

「我也不太清楚,麥可,小心看顧著岑海倫,一發覺有什麼不尋常,立即照我的說話去做。」

岑海倫聽這樣一說,臉色有點驚惶,身子挨緊麥可,並用手挽著麥可手臂。

我仍手結蓮花印扣著這位男警的手腕,唸往生咒。

那男警兩眼張開,有氣無力地說:「大師……

「你是誰?為何在此?」

「我…………馬卓晞……

我和Madom李同聲說:「馬卓晞?」

「是……

Madom李說:「馬卓晞不是逃往內地了嗎?我們警方也請求內地警尋找他啊!」

「唉,我……也想不到命喪於此,魂不安歸,求大師……

「你騙財騙色,又殺人埋屍,罪業不輕。」

「人死方知成大錯,求大師……

「你且說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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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卓晞,長得一臉俊朗,為人又口甜舌滑,讀書時代已哄得不少女生歡心,常藉著甜言逗人,討得女生俯首甘為其玩弄而不覺。
馬卓晞中學畢業後,成績未能升上大學,便轉讀職訓局,選了酒店課程,畢業後在不同的酒店工作,憑藉他的甜言蜜語和一張惹人喜愛的臉孔,經常哄得一些女士歡心,令他在金錢上得到不少的好處。
馬卓晞又利用了工作上的便利,開始了一些工作以外的工作,就是物色一些女士,哄她們上床,又哄她們投資,其實是騙她們的錢財,真箇是騙財騙色的登徒子。
在一次的同事生日聚會上,他認識了許依芸,馬卓晞一見許依芸,色心大起,於是對許依芸百般殷勤,誰知竟碰上釘子。
馬卓晞便向同事打聽許依芸的情況,在轉轉接接的打聽中,他才知悉許依芸有位要好的同居女友,但不是代表許依芸對男性沒有興趣,只是曾經受過男人的欺負,心理上對男性有些抗拒感。
馬卓晞知道許依芸的原委後,他便使出他的殺手橺去追求許依芸。
馬卓晞查得許依芸的同居女友是一名護士,需要輪值工作,他便在趙紫晴當夜班時約會許依芸,使許依芸放下戒心。
許依芸雖然受過男人的感情傷害,在極度自我迷失中遇上趙紫晴,最後二人共同賦居,但許依芸哪裏經得起馬卓晞的甜言蜜語,加上馬卓晞的對女性的手段,只令許依芸感到自己遇上馬卓晞是相逢恨晚而已。
許依芸最終經不起馬卓晞的誘惑,被馬卓晞引誘與他發生性愛,自此,許依芸便瞞著趙紫晴,常與馬卓晞幽會,雖然每次與馬卓晞幽會過後,內心都有點內疚感,但馬卓晞又懂得用說話把許依芸安撫過去,令許依芸感到馬卓晞對自己的關懷體貼。
馬卓晞雖然看上了許依芸的姿色,但他究竟都是想騙財,他從許依芸口中,得知許依芸有筆不菲的儲蓄,便慫恿許依芸做時裝賣買生意。
馬卓晞便在一個中型商場找了一個小舖,誘導許依芸開設時裝店。
馬卓晞的游說工夫令許依芸感到飄飄然,令許芸以為自己是做時裝生意的天才,許依芸便把自己的積蓄全數押下去投資,甚至辭去工作,自己親自打理店舖。
馬卓晞又哄騙許依芸他認識一些廠家,可以從批發商取一些歐洲名牌時裝來賣,馬卓晞名義上替許依芸入貨,其實從中上下其手,目的只是詐取許依芸的錢財。
許依芸哪有經營店舖的經驗,對於如何入貨,怎樣銷售,全然不懂,很快依芸的積蓄便蝕個清光了。
馬卓晞並不罷手,當日他沒有慫恿許依芸離開趙紫晴,便是留有一著,於是他便慫恿許依芸游說趙紫晴投資她的時裝店。
馬卓晞想不到許依芸一路拖延著他的主意,原來是發現他的秘密,並約他交待。
馬卓晞左右盤算,要再大大再敲詐許依芸一筆,馬卓晞便約許依芸到一幢舊式工廠大廈的一個單位內,大家交待清楚。
許依芸不虞有詐,便依約前往,當她來到相約地點,她看到馬卓晞和一女子同在,心頭火起,怒責馬卓晞。
馬卓晞只是貪圖許依芸美色,一旦玩厭她,棄之如屣,出言嘲弄許依芸,最重要還是要詐取許依芸的錢財,便提出要許依芸給他分手費,否則他會走到趙紫晴工作的地點向她要。
許依芸一聽大怒,一大巴掌把便摑過去,馬卓晞冷不防給許依芸掌摑,怒從心上起,兩手便捏著許依芸的脖子。
馬卓晞對許芸那裏會憐香惜玉,無論許依芸怎樣掙扎也逃不出馬卓晞牢牢的捏著自己脖子。
馬卓晞同來的女子想扳開馬卓晞握著許依芸的手,但被馬卓晞撞開,因衝力使馬卓晞把許依芸身子撞向牆角,許依芸身子倒下時頸椎撞擊桌面而喪命。
馬卓晞把許依芸屍體放在木箱內用水泥封藏後,便趕快離去。
馬卓晞本來想避走內地,可是他手頭上沒有太多錢財,後來想到有次他與羅廣林買賣狗隻交易時,瞥見羅廣林狗場辦公室內夾萬存放有現金,於是他便去找羅廣林。
羅廣林對馬卓晞的突然來到也感有點唐突,便敷衍著馬卓晞,馬卓晞狗急跳牆,露出兇狠本相,兩人在紏纏間,馬卓晞錯手殺了羅廣林。
馬卓晞為毀屍滅跡,掘了一個大坑埋屍,並叫魏洛珊把夾萬的物品拿來一同埋了。
魏洛珊把夾萬的文件取來丟在大坑裏,馬卓晞才發現文件中有一小錦袋,他打開一看,原來是一枚鑲鑽戒指,二人大喜。
就在馬卓晞把戒指放回小錦袋時,魏洛珊突然像著了魔一樣,拿起一塊石頭,向著馬卓晞兜頭打下去,馬卓晞應聲倒地,頭部血流如注。
魏洛珊兩眼圓睜,望著倒在地上的馬卓晞咧嘴而笑。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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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但悲身首各不同

馬卓晞雖給魏洛珊打得昏死,但仍有一絲氣息,過了良久,馬卓晞微微有點知覺,可是突然又感到頸項一絲涼意,他微微張開眼睛,眼睛正對著鑽戒的小錦袋,但感覺到自己的頭顱與自己的軀體分開了,魂頭一震,竟攝入了鑽戒中,但又掙不得出離。
馬卓晞也不知在鑽戒待了多久,不知怎的,突然又有光映入,魂頭一閃,竟又可以脫離鑽戒,但又攝入了人身體內,馬卓晞好像得到解脫一樣,便手舞足蹈起來,可是又給一股咒力鎮住。
「馬施主,以你自命風流倜儻,怎會和一女子一起而沒分手的呢?」
「唉,大師,說來話長。」
原來馬卓晞在一次逛街,被一名街頭相士硬拉著看相,馬卓晞本也嫌他紏纏煩擾,誰知相士了幾句,又刺中馬卓晞的心思。
相士說:「登徒非好色,皆因讒言累,命喪逢女鬼,六合星來救。」
馬卓晞一聽,心中隱隱感到戚戚然,他哄騙女子色財,也怕有一日會失手,或因此而命喪,於是連忙坐下請教相士。
相士簡單說了馬卓晞一些情況,聽得馬卓晞連連點頭,開始相士之言。
相士問馬卓晞生肖年份,原來馬卓晞既姓馬,又是馬年出生,相士便著馬卓晞要物色一生肖屬羊的女子,要把這女子伴在身旁,這樣他的運程便順遂如意。
馬卓晞聽得無比放心,於是給了相士豐厚的惠金。
後來馬卓晞因緣際會結認了魏洛珊,交談之下,魏洛珊是羊年生人,可是這個羊年並不是較他少一年的羊年,馬卓晞因信相士之言,也不計較魏洛珊年紀較自己的大,而且魏洛珊容貌生得嬌嫩,並不像她的年紀之歲,馬卓晞便對魏洛珊展開猛烈攻勢。
魏洛珊對於和馬卓晞如姐弟之戀,起初也有點不自如,但馬卓晞的甜言蜜語,加上殷勤體貼,令魏洛珊神魂顛倒,對馬卓晞甚為依戀。
自從馬卓晞和魏洛珊一起後,馬卓晞的騙色騙財勾當非常順利,馬卓晞對相士之言更深信不疑,對魏洛珊也十分鐘愛,也沒有對魏洛珊進行騙財舉動,他反而完全滿足魏洛珊對生活消費的要求,後來魏洛珊與友人合作的事業不景,馬卓晞更向魏洛珊提供金錢支持。
後來魏洛珊得悉馬卓晞專門物色女士進行騙色騙財的勾當,但魏洛珊對馬卓晞的迷戀程度已到了不能自拔的地步,所以對馬卓晞的行為也甘之如飴,後來魏洛珊與友人的合作事業也做不下去,她便索性夥同馬卓晞一起進行騙財的勾當。
「大師,我不明白,為什麼洛珊會這樣對我?我竟會命喪於她手中啊?」
「馬施主,善惡到頭終有報,你生前多行不義,業孽自受啊!」
「求大師救度……」
「馬施主,因緣業果,我也只能送你經咒,看施主念願造化的了。」
「唉,死去原知萬事空,但悲身首各不同,生前幾多錢財,今日也無用,求大師引渡……」
我著麥可扶起男警,那男警身子癱軟,兩目緊閉,我雙手結蓮花印扣著他兩手腕唸經咒。
過了好一會兒,男警兩眼微張,嘴唇微開,小聲的說:「謝……大……師……」
「一念萬法生,一念萬法滅,無常隨時至,善念得往生。馬施主,上路吧……」
男警身子一抖,頽然倒下,各人連忙扶持他慢慢躺下。
我說:「讓他休息一下吧。」
Madom李、麥可、岑海倫和我回到養狗場辦事處。
Madom李說:「讓馬卓晞這惡徒就這樣了結,真是便宜了他。」
「馬卓晞罪業隨身,命喪橫死,也是古人所謂的不得善終也。」
麥可問:「老師,那個相士對馬卓晞說的話有沒有根據的呢?」
「那是江湖術士信口雌黃,有如大海撈魚,看誰上釣,碰著你心中有鬼,便覺靈驗。」
「老師,那個相士所說的六合,又是什麼意思的呢?」
「那是地支術語,六合是指十二地支的六種組合,午與未合,午屬馬,未屬羊,故那相士叫馬卓晞找生年屬羊的女子就是這個緣故。」
「那個相士又說什麼『命喪逢女鬼』,那個魏洛珊的『魏』便是女鬼嗎?」
「麥可你倒有許多問題,那是江湖上一種嚇人的技倆,有誰一聽鬼不怕,尤其男士好色,一聽此句『命喪逢女鬼』,那有不被嚇破膽之驚,便會上釣,今次倒真剛剛遇上啱啱,馬卓晞真的的命喪『女鬼』手上。」
Madom李說:「明大師,剛才我見你在檢查那枚鑲鑽戒指時臉有難色,是否有什麼不妥?」
「給Madom李提醒,這枚鑽戒是有問題的,崔慧兒誤信黑教術士之言,雖以滴血碧玉和赤身投河來纏,但我仍感到奇怪,崔慧兒之力量有點不尋常,原來就是這枚鑽戒。」
麥可問:「是什麼問題呢?」
「綜合目前資料所得,當日馬卓晞來找羅廣林,崔慧兒曾現身驚嚇魏洛珊,到羅廣林和馬卓晞紏纏之間,馬卓晞用刀刺傷羅廣林,崔慧兒魂頭受驚隱去,魏洛珊才回過神來,後來馬卓晞掘坑埋屍,發現鑽戒,但又突遭魏洛珊如著魔般地分屍,我看多是有股力量在影響著。」
麥可問:「是不是這枚鑽戒所影響?」
「不錯,這枚鑽戒只是一般的鑲鑽,鑽石的色光當然不會是純白,但它隱約發出一種令人不寒而慄的光彩,我看崔慧兒可能也受到黑教術士之教唆,在這枚鑽戒做了一些工夫。」
Madom李說:「現在如何才找到魏洛珊呢?她會不會如馬卓晞的計劃那樣避走內地呢?」
「有可能,但……」我眉頭一皺,停了一停。
Madom李心急的說:「明大師,怎麼樣?有辦法嗎?」
「Madom李,警方找齊了馬卓晞的屍身了嗎?」
「我去問一問同事。」
Madom李說完便走出去,一會兒她回來說算是找齊了,有關人員正在處理有關工作。
我提出想去看一看,Madom李便聯同我、麥可及岑海倫再走到空地去。
Madom李指著一布覆蓋處說:「有頭、四肢及身軀,算是找齊的了。」
「Madom李,麻煩你請你的同事看看他的雙手手指有沒有戴上戒指?」
「好,明大師請等等。」
Madom李跟她的同事交待一下,只見有關人員掀起布蓋檢查,不久,有位工作人員說:「真的有啊!」
Madom李望向我,我說:「可否除下來?」
Madom李指示她的同事,不一會,Madom李遞給我一個透明證物膠袋,袋中果有一枚戒指。
Madom李問:「明大師,你怎知道馬卓晞手中會戴有戒指的?」
「馬卓晞聽信相士之言,相信魏洛珊就是他的救星,他要讓魏洛珊死心塌地向他的話,他必會用這一招,以戒指套定夫妻之情,他既聯同魏洛珊約見許依芸,手上一定會戴上戒指,以示對魏洛珊的寵愛,這種人很懂利用一些細節來彰顯自己的。」
「老師,你拿這枚戒指來做什麼?」
「找魏洛珊。麥可,你來幫我一把。」
我指示麥可協助我布下一壇,以馬卓晞的戒指為信引,起卦占問。
當我完成之後,綜合卦象,我不禁「呀」了一聲。
Madom李急不及待的問:「明大師,怎麼樣?」
「還要稍候一下。」
我再起卦占問,之後再參詳卦象,不禁搖頭嘆息。
我把從卦象得出的訊息,結合各方資料,把一些推論交給Madom李,Madom李連忙聯同她的同事去處理,我和麥可及岑海倫在等候消息。
麥可在今次的經歷中引發他有好多問題,便趁這個空檔向我請教,我便和他略談一下。
岑海倫無可無不可地聽著,但當我談到一些玄學理倫時,她已聽不明白,但又不好意思打擾,便走到擺放羅廣林相片的膠袋的枱,拿起那個存放鑽戒的小錦袋來看,我明白岑海倫對羅廣林給崔慧兒的鑽戒有好奇心,始終鑽戒對女性有其誘惑。
我眼角瞥見岑海倫的舉動,我立即上前並開聲阻止她,可惜她已打開小錦袋,拿出鑽戒,說時遲,那時快,岑海倫兩眼一翻,身子一軟。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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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姐弟戀迷

魏洛珊十八歲隻身從內地來到本地,投靠同村的一位叔父,這位叔父視她為自己女兒一樣照顧,多方援助她的生活。
魏洛珊後來認識了一位男士,並與他同居,可是魏洛珊帶眼不識人,這個男人不久便在外面又找了個女人,把魏洛珊丟在一旁了。
魏洛珊收拾傷心情緒,問叔父借了點錢,自己開時裝買賣,她租商廈單位,開設樓上店,打著法國意大利時裝招牌,居然給她碰上時機,賺了不少錢。
一次,有朋友慫恿她投資沐足店,是正經沐足,不是色情的,那時樓上時裝店市場競爭也很大,利潤減少了許多,魏洛珊也就索性轉行,希望搏一搏。
魏洛珊確實有點運氣,當年剛巧物業巿道不景,以便宜的租金租了一層商廈,開了一間沐足店。
由於租金不貴,魏洛珊經營的沐足店竟然有錢賺,最主要的是她對沐足師傅駕馭確有一手,
令沐足師傅肯聽魏洛珊的調動,也不容易跳槽他店。
魏洛珊也添置高壓煲,熬制家常湯水免費奉客,來幫襯的客人也因有不含味精靚湯奉送便不易流失。
有一名客人常來魏洛珊的沐足店,因為是熟客,魏洛珊與他漸漸熟絡起來,便和他無話不談,這客人說話甚討人歡心,魏洛珊也常給他的說話逗得心花怒放。
一天,花店送來一束玖瑰鮮花到沐足店,花店送貨員說是給魏洛珊小姐的。
老闆娘珊姐收到玖瑰花束,頓使整個沐足店的職員都議論紛紛。
魏洛珊感到奇怪,是誰送花給自己呢?之前那同居賤男從未送過花給自己,到底是誰呢?
這時魏洛珊接到電話:「珊姐,喜歡不歡這花啊?我不知道你喜歡什麼,我只叫花店替我挑。」
「哎呀,你為什麼送花給我?」
「是你生日嘛,生日快樂,今晚有沒有約人啊,我請你吃飯呀!」
「你怎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
「啊,是你有次不經意的告訴我,我把日子記在心裏。」
「你那麼好記性的。」
「珊姐的事我一定記著的。」
「口甜舌滑。」
「好,今晚我就約定你,我已在富豪酒店餐廳訂了枱。」
「到富豪酒店餐廳……吃……飯……」
「珊姐你不喜歡?我可以改的。」
「不是……我喜歡……只是……我要打扮一下。」
「哪你是答應了啊,傍晚六時半我來接你,到時見。」
「好……的……」
魏洛珊掛了線,內心仍是有點不相信,也有點忐忑不安。
自從和那個同居賤男分了手,魏洛珊對男人也沒有多大的信心,雖然追求者不少,但都不能打動她的芳心。
不知怎的,就是這個馬卓晞,他來到沐足店沐足,她一見他,心便軟了,只是大家年紀相差一個紀年,她只當他如弟弟一般,問自己對他有沒有男女情素,可是有男女情素又如何呢,人家又怎會喜歡上自己如他姐姐般年紀的女人呢。
魏洛珊拿著玖瑰花束,內心憂喜參半。魏洛珊悉心打扮,她穿了一條露肩連身裙,肩上披上一條輕紗,清雅雍容,沐足店的職員個個看得都稱讚不絕。
到了時候,馬卓晞來到,他一身稱身的畢挺西裝,有如白馬王子一般,看得沐足店的女職員個個羨慕不已。
馬卓晞偕同魏洛珊來到樓下,已有一輛轎車在等候,馬卓晞打開車門讓魏洛珊上車。
魏洛珊受寵若驚,開心不已。
原來馬卓晞在酒店工作,為博取魏洛珊的歡心,他情商同事借出酒店轎車,在餐廳用膳都是員工價。
馬卓晞沒有隱瞞,他如實地告訴魏洛珊,魏洛珊也很欣賞馬卓晞那份心思。
這頓晚膳魏洛珊吃得很開心,馬卓晞言談風趣,令魏洛珊樂不可支,在晚膳結束時,馬卓晞遞給魏洛珊一個錦盒。
「送給你的。」
「送給我的?」
「生日快樂。」
「多謝,你太客氣了。」
「你打開來看看喜歡不喜歡?」
魏洛珊打開錦盒,她一臉驚訝說:「好漂亮呀!」
「珍珠配美人,你喜歡嗎?」
魏洛珊點點頭說:「喜歡,你……太破費了!」
「我替你戴在頸項上好嗎?」
「好,謝謝!」
馬卓晞離座拿起珍珠項鍊替魏洛珊戴在頸項上,這時有幾位侍應來到桌邊,其中一女侍應捧著一個小型蛋糕,上面插著一支燃點的小蠟燭,他們唱起「Happy Birthday to you」來。
當侍應唱完「祝你生日快樂」歌之後,餐廳四周的客人也紛紛拍手,魏洛珊在掌聲中吹熄蛋糕上的小蠟燭,而魏洛珊被這突如其來的場面感動得眼泛淚光了。
離開酒店餐廳,馬卓晞召喚了的士送魏洛珊回去,在門前,馬卓晞擁吻了魏洛珊,然後他目送魏洛珊進門,他便離去,魏洛珊覺得有點失落。
這晚魏洛珊輾轉反側,她從未試過生日過得如此浪漫,馬卓晞的表示很清楚,但她可以以接受他嗎?自己的年紀比他大一個紀年,他為什麼會追求自己?他為了什麼呢?
對於姐弟戀,魏洛珊始終有點不太自如。
第二天,魏洛珊出門回沐足店,她走到街上,看到馬卓晞在對面街向她招手。
馬卓晞跑過來說:「早晨,珊姐,我約你去吃早餐。」
「你一早站在這裏?」
「是啊。」
「你可以打電話給我呀。」
「不好一大早吵醒大美人啊,好讓大美人多睡一會吧。」
魏洛珊溶化了,她不再計較別人的眼光,她把手穿在馬卓晞的臂彎內。
這天晚上,魏洛珊把馬卓晞留在她的香閨內,她任由馬卓晞肆意地撫弄她光潔豐滿的身體,任由馬卓晞瘋狂地進入她的身體,馬卓晞給了她多年未嚐有過的情慾,令她欲仙欲死。
由這天開始,馬卓晞無時不在魏洛珊的身旁,馬卓晞更買了車子,除了他要值班外,天天管接管送,魏洛珊給馬卓晞完全迷倒了。
許多人都認為馬卓晞看上年紀大過他的魏洛珊,不過是浪子看上魏洛珊的金錢,尤其是與魏洛珊合作伙伴,更多次有意無意之間提醒魏洛珊小心馬卓晞,魏洛珊反說朋友多心了。
無何巿場上冒起很多沐足店,有大型正經的,也有不良色情的,良莠不齊,影響所及,魏洛珊的沐足店也因此生意不太如前,資金開始周轉有點問題,少部份沐足師傅更轉投大型店去,令魏洛珊苦惱不已。
一天,馬卓晞拿著一張支票給魏洛珊,說是給她沐足店資金周轉之用。
魏洛珊看著支票的銀碼,熱淚盈眶,感動不已。
魏洛珊說:「就當你加入為股東吧。」
「不,我不要當股東,我的錢就是你的錢。」
「你哪裏來這麼多錢?」
「你不要問吧,最重要是沐足店可以經營下去。」
魏洛珊擁著馬卓晞,說:「你對我太好了!」
馬卓晞捧著魏洛珊臉龐,說:「你是我命中之星,我這一生都要對你好。」
魏洛珊依偎著馬卓晞的胸膛嬌媚地說:「我以後都是你的女人,你要怎樣都可以啊!」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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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玉殞荒野

一天,魏洛珊的生意拍檔神神秘秘的跟魏洛珊說:「珊姐,我前幾天看見馬卓晞他……」
「他什麼的呢?華姐,他有事嗎?」
「前幾天我看見他和一名女子在一酒店內……」
「他是在酒店工作的,和女子在一起很正常呀。」
「哎呀,我不是哪個意思,我是說他和那名女子……哎……」
「華姐,你干嘛吞吞吐吐?快說吧。」
「馬卓晞和那名女子在做那件事呀……」
「你是指……」
華姐猛力地點頭:「對呀,對呀。」
「你肯定?」
「那天我到酒店找一個朋友,一進大堂便看見馬卓晞和一名女子很親熱地攬在一起,然後兩人走進升降機,我連忙叫朋友幫忙遮掩遮掩,跟著他們,馬卓晞只顧和那名女子親熱,沒有留意其他人,出了升降機,我見兩人走進一房間,我走到那間房,貼耳在房門上,不久聽到有女子的叫床聲……」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
魏洛珊已是滿眶淚水,她告訴華姐她要先回去休息一下。
魏洛珊回到家,走到浴室淋浴,她把自己由頭淋到腳,臉上的水不知是淚水還是花灑的水。過了好久,她才抺身穿上睡袍,倒在床上,傷心的抽泣起來,她的心很疼痛,為什麼自己相識的男人個個都是這樣的。
馬卓晞回到來了,看見魏洛珊不開心的樣子,馬卓晞便問發生什麼事。
但魏洛珊沒理他,只叫他走,不要理她。
馬卓晞丈八金剛,摸不著頭腦,在魏洛珊情緒不好之下,他也沒法子,只好離去,他立即去找華姐,希望知道魏洛珊究竟發生什麼事。
馬卓晞走了後,魏洛珊傷心得昏昏沉沉,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當她兩眼惺忪,朦朦朧朧之際,她發現有人在她的床邊,她嚇了一驚,張眼看清楚,原來是馬卓晞。
「你醒來了。」
「你走啊,走啊……」
「好,好,請你給我一次解釋的機會,之後,我走,好嗎?」
魏浩珊無可無不可,她的傷心極了,就是因為放不開他。
「我只是酒店的一名普通員工,當日我用酒店員工的關係使用酒店的轎車,我使用酒店員工的優惠價錢請你吃飯,我都告訴了你,我一開始沒有騙你,我對你是真心的……」
魏洛珊別過臉去,她心想:你真心?又去找別的女人!
「我完全支持你的沐足店,我不要你的任何回報,因為我的回報……」
魏洛珊一聽轉過臉看著馬卓晞,她也想知道他的錢從何而來。
「珊姐,我坦白跟你說,但希望你能諒解我。」
「好,你說吧。」
魏洛珊靜靜地聽馬卓晞說他的經歷故事。
馬卓晞在職訓局選了酒店課程攻讀,畢業後在不同的酒店工作,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有一位女士很喜歡他的殷勤,並對他著迷,馬卓晞乘機進行哄騙,當時馬卓晞目的只是騙財,但他也得要出賣自己的色相,才能有財到手,後來這位女士因丈夫發現她有出軌的情況,這位女士不得不離開馬卓晞。
馬卓晞嚐過一次甜頭之後,便開始進行這種騙財生涯,令他得到不少金錢,當然他不會和任何女士纏上任何感情關係,哄這些女士上床,不過是騙財的前奏,因為一旦與女士發生性關係,無論哄騙敲詐,都是一個有利條件,一旦錢財到手,他便會找藉口或辦法把對方撇掉。
「珊姐,我明白,我只是一個出賣自己色相換取金錢的人,你那麼高潔清雅,我知道我配不起你,但我對你是真心的,沒有你,我是活不下去的。」
馬卓晞說完取出一張利刀來,伸出左手,說:「為了表示我的誠意,在我走之前,我希望留下我身體的一部分給你做為留念。」
馬卓晞把刀子架在左手尾指上,說:「有人說尾指代別分離,我就把尾指砍掉,我不要分離,我對珊姐你一生一世都不離不棄。」
馬卓晞說完再取出毛巾,捲摺好用口咬著,然後慢慢舉起刀來,對準尾指。
魏洛珊被他這一舉動先是嚇了一跳,她內心仍迷戀著馬卓晞,又怎捨得馬卓晞自殘,連忙跳下床捉著馬卓的手,用身子抱著馬卓晞哭起來,說:「不要……不要……」
馬卓晞吐掉口中的毛巾,甩掉手上的刀子,捧著魏卓珊的臉,低頭便吻下去,魏洛珊情不自禁地和馬卓晞熱烈擁吻起來。
馬卓晞兩手伸入魏洛珊的睡袍內,輕輕撫摸著她的玉軀,魏洛珊的身心又再一次溶化了,任得馬卓晞肆意地摸弄她赤裸的肌膚,猛烈地進入她的嬌柔的身體。
雲雨纏綿之後,魏洛珊伏在馬卓晞胸腔,說:「我不理會你做什麼,我只要你對我好就是了。」
馬卓晞說:「你是我人生中的明星,我保證只對你一個好。」
馬卓晞接著伸手到床頭櫃抽屜中拿出一個錦盒來。
「這是什麼?你又搞什麼鬼主意?」
馬卓晞打開錦盒,魏洛珊看見錦盒內是一對白金戒指,其中一只㟛鑲了一小粒碎鑽。
馬卓晞拿出㟛鑽戒指,跪在床上,說:「珊姐,這只戒指就是我向你表示我對你一生一世、不離不棄,你願意接受我嗎?」
魏洛珊看著戒指,她很感動,她點頭。
馬卓晞拿起戒指套在魏洛珊的手指上,說:「我馬卓晞以後就是珊姐的男人。」
魏洛珊感動得眼淚滴滴而下,馬卓晞用手抺去魏洛珊臉上的淚珠,把嘴唇印在她的嘴唇上,兩人又再親熱起來……
自這件事後,魏洛珊完全信任馬卓晞,有人告訴她馬卓晞和別的女人一起,她只是一笑置之,她內心明白究竟是什麼一回事,她知道無人可以取代她在馬卓晞心中的地位。
後來沐足店的業主大幅度加租,令沐足店的生意利潤無形中被業主蠶食,所餘無多,等如白做,最終也是捱不下去,魏洛珊也只好忍痛結業。
沐足店結業後,魏洛珊起初也樂於享受少奶奶的生活,有次馬卓晞請求她和他合演一場戲來
進行哄騙,魏洛珊無可無不可,便依馬卓晞之話去做,這次之後,馬卓晞便改變策略,利用魏洛珊作為詐騙因子,魏洛珊也就索性夥同馬卓晞一起進行。
馬卓晞對許依芸見色起心,魏洛珊也有點不是味兒,但馬卓晞對她信誓旦旦,她就由他。
到了馬卓晞和許依芸攤牌那天,魏洛珊也想不到出了意外,來到羅廣林養狗場,魏洛珊心裏也很驚慌,就在她把羅廣林夾萬的錢財都裝進袋子時,她突然看見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子,瞪大眼睛看著她,樣子十分死怖,她嚇得全身發抖說不出話來。
當她聽到羅廣林被馬卓晞刺傷時的叫聲,那名赤身女子才不見了,魏洛珊才回過神來。
馬卓晞拖了羅廣林的屍身到外面,掘坑埋屍,馬卓晞叫魏洛珊把夾萬的物品全部拿出來一同埋下。
當魏洛珊把夾萬的東西丟在大坑裏時,馬卓晞發現當中有一小錦袋,他打開一看,原來是一枚鑲鑽戒指,二人大喜。
當馬卓晞把戒指放回小錦袋時,魏洛珊突然兩眼反白,目怒凶光,她拾起地上一塊石頭,向著馬卓晞兜頭打下去,馬卓晞應聲倒地,頭部血流如注。
魏洛珊返回屋內,找到一把菜刀,她拿著菜刀來到馬卓晞倒地處,手起刀落,把馬卓晞的頭顱砍斷,魏洛珊繼續把馬卓晞的身體砍開幾截,然後把馬卓晞的肢體丟到大坑內埋了。
當魏洛珊完成埋屍後,天也黑下來,魏洛珊目光呆滯,看見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沾滿血跡,她便把衣服全部脫下來,又把衣服丟得遠遠的。
魏洛珊全身赤裸走出養狗場,她漫無目的地向樹叢走去,當時天已黑齊,魏洛珊根本看不清清路,她只是見路便走,突然腳底一滑,身體失去平衡前仆倒,剛巧那裏是一個斜坡,魏洛珊身子隨勢滾下去,後來她的頭撞到石塊身子滾動才停止,但她已昏厥過去了。
由於地方偏僻,根本無人會來,魏洛珊身上又無衣服,一個晚上過去,她便凍僵而亡。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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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情痴情怨情不了

「魏施主,你是否已有身孕?」
「大師怎知道的?」
「黑教之法,最喜靈嬰,當日施主著魔應是胎氣受鑽戒之色光所引致。」
「但胎兒無辜啊!」
「魏施主生前與馬施主合謀騙財,藏識受染,故入胎之氣未為清淨之氣,一旦遇上不純之氣,便受牽引。」
「小女子已知悔悟,求大師救度!」
「魏施主蒙受黑教氣引而殺害馬施主,業障加重,不過施主能悔悟,一念三千,我就送你經咒,看施主造化了。」
「多謝大師!」
「Madom李,麻煩你把魏施主的白金戒指拿過來。」
Madom李把戒指遞給我,我說:「魏施主,這是你的戒指。」
『魏洛珊』看到戒指,眼泛淚光:「是啊,我相信他,我相信他對我是真心的。」
「魏施主,你有沒有告訴馬卓晞你有身孕呢?」
「有,他知道後很開心,說要賺很多錢來養育我們的小孩,可惜的是……唉!」
「就是這個緣故,馬卓晞要向許依芸搾取更多的金錢,結果出了意外。」
「是的,出了意外後,他本想和我避走內地,投靠我的一位親戚,可惜又再出意外……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大師,我真的很後悔啊!」
「魏施主,你戴上戒指,待我助你除去你的黑教之氣,再送你大悲咒,讓你好上路吧!」
「感謝大師救渡之恩。」
「麥可,把崔慧兒的鑽戒拿過來。」
我手結蓮花印握著『魏洛珊』戴著白金戒指的手,另一手結蓮花大印握著崔慧兒的鑽戒,唸誦咒文,唸滿遍數後,我把崔慧兒的鑽戒放進大悲咒水的碗中,著麥可立即用火煲煮,待水沸後才熄火。
同時我請『魏洛珊』瑜伽簡易坐,兩目閉合,我請Madom李在她背後輕輕扶著她,我兩手結印按著她的頂輪和臍輪唸咒。
當我唸得差不多滿遍數時,『魏洛珊』微微張開眼睛,說:「大師,謝謝你,我感到很輕鬆,很舒服,我走了,再次多謝大師引渡!」
當我唸完最後一遍咒時,『魏洛珊』呃的一聲,身子頽然倒下,Madom李連忙扶著她,把她輕輕平放躺在墊上。
岑海倫微微甦醒過來,她張開眼睛,發現自己全身赤裸,一絲不掛的躺在墊上,身旁是Madom李,她一臉羞紅,連忙用手遮掩時乳頭和私處,這時麥可已拿著一張薄床單遞給Madom李,Madom李把床單蓋在岑海倫身上。
岑海倫望望Madom李,又望望我,臉紅紅的說:「Madom李,明大師,我……又怎麼會是這樣的?」
我跟她說,事情是樣的……

當我眼角瞥見岑海倫打開小錦袋,拿出鑽戒時候,我上前並開聲阻已來不及了,岑海倫兩眼一翻,身子一軟,同時我聽到 Madom李說:「明大師,發現了……」
我回頭看見Madom李手上拿著一枚白金戒指,我也看見Madom李望著我的表情有古怪,麥可也用眼色手勢的告訴我有事發生,我連忙望向岑海倫,她已把自己脫光,一絲不掛,兩眼圓睜,對著我咧嘴而笑。
我心知不妙,連忙一手結金剛拳,一手結蓮花印扣著岑海倫手腕唸般若咒,唸得廿一遍,岑海倫的臉色才緩和下來。
「大師,救我!」
「你是誰?」
「我是魏洛珊。」

魏洛珊懷有身孕,觸動了崔慧兒的鑽戒的黑教氣引,魏洛珊用石頭擊倒馬卓晞,又把馬卓晞分屍埋坑,自己脫光衣服走到外面去,都是黑氣薰染魏洛珊心識之故,最後魏洛珊赤身凍僵而亡,魂頭寄於指環之鑽內。
我們因找到馬卓晞戒指,我利用馬卓晞指環之氣推出魏洛珊命喪之處,便請Madom李去找,果然給警方找到魏洛珊屍身,我著Madom李如找到戴在魏洛珊手中的戒指便立即帶回來。
就在此時,岑海倫打開錦袋,Madom李又剛巧拿著魏洛珊戒指回來,崔慧兒的鑽戒與魏洛珊的指環上的碎鑽相射,引出魏洛珊魂頭,並附在岑海倫身上,但魏洛珊魂頭因受因黑氣薰染,她一附上岑海倫之身,便脫光衣服如亡時一樣,我立唸咒把她身上黑氣鎮住,否則魏洛珊魂附在岑海倫身上,不知會作出什麼的行為來。

岑海倫聽過我的敍述,說:「原來如此,多謝明大師相救,不過我不太明白,我有大師的護身項鍊,為什麼魏洛珊會附到我身上呢?」
麥可說:「是呀,老師,為什麼會這樣的?」
我問:「海倫,你是不是曾經打掉過胎兒?」
岑海倫低下頭來,輕輕點頭。
「是何時的事?」
「是羅廣林的妻子來找我之後,我發覺自己有了身孕,但那時羅廣林妻子已命殞,我不想再找羅廣林,便自行去打掉胎兒。」
「胎兒多大?」
「三個月。」
「你打掉胎兒後,有沒有做過什麼?」
岑海倫想了一想,說:「起初倒沒有什麼的,只是心裏很不舒服,後來聽朋友說什麼打胎後要設什麼靈嬰牌位,做些超渡法事,我便去做了一些法事。」
「你到哪個寺院做法事?」
「不是寺院,是一間二樓法院,我也不清楚,是朋友介紹的。」
「我看海倫的靈嬰未得到真正的超渡,否則,魏洛珊不會附上身。」
麥可說:「老師,海倫會有事嗎?」
「這樣吧,我給你一份儀軌,你依照儀軌每日唸誦,記著,要真誠懺悔業障。」
岑海倫怯懦的問:「明大師,那個靈嬰會不會不走的?」
「不要被坊間所謂靈嬰說法所誤導,不過打掉了胎兒,是一個殺業,自己必須懺悔業障,只要誠心把亡嬰超渡便可。」
麥可看岑海倫好像有點害怕,便說:「海倫,如果你怕,我陪你。」
岑海倫連忙點頭說:「好啊,謝謝你啊!」
這時有警員來找Madom李,Madom李說:「明大師,我去處理善後的事。」
我說:「謝謝你,Madom李。」
Madom李說:「明大師,不用客氣吧,我要多謝你的幫忙把案件破了。」

三個月後,麥可和岑海倫來找我。
「老師,海倫已把經咒唸滿百日了。」
「多謝明大師,我每天依你的儀軌唸誦,人也輕鬆下來,心情也舒服得多了。」
我看岑海倫的臉色,說:「看來不止啊,看你春風滿臉呢。」
岑海倫低頭不語,臉泛紅霞。
「男歡女愛,正常不過,麥可,恭喜你抱得美人歸。」
「哈哈,又給老師猜中了,靜靜話老師你知,我追求海倫很久的了。」

人為財死,鳥為飼亡,馬卓晞是也,有人為情而死,為情而做出種種超常行為,崔慧兒是也,也有人為情而盲目作出不可理喻的行為,魏洛珊是也。但也有人因怨恨而做出傷天害理之事,並認為自己沒錯,不知反省,結果連累自己及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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