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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大師靈異傳奇故事(四十六)至(五十一)之痴鬼怨魂未了緣(上)



明大師靈異傳奇故事(四十六)至(五十一)之痴鬼怨魂未了緣(上)

[隱藏]
痴鬼怨魂未了緣

故事提要:女主與好友於清明節假期到朋友養狗場燒烤,女主和好友在養狗場撞鬼,女主的好友被冤魂上身,養狗場朋友找來明大師幫手,誰知牽引出一段離奇情怨,同時又發掘出水泥藏屍案兇手身世之謎。



(四十六)清明撞邪



暮春三月,潮濕悶熱,但現代青年人,不太理會天氣,總之興之所至,便高興一番。

清明本來是去掃墓的,岑海倫和朋友一行人在清明假期到郊外燒烤。

岑海倫和朋友金妮一起種植有機蔬菜,大夥兒便哄著要嚐她們種的新鮮蔬菜,於是一大班朋友便到岑海倫一個朋友的養狗場舉行燒烤樂。

麥可的養狗場地理位置較為偏僻,但環境幽靜,一大班年青人玩樂嘻笑,也不會影響鄰里。

岑海倫和金妮帶來了新摘下的有機蔬菜,用新鮮有機種的蔬菜伴燒烤的肉來吃,眾人都吃得津津有味,別有一番風味。

到了差不多傍晚時分,大夥兒也是離開的時候,大家便幫忙收拾,麥可也都收拾離去,他不在狗場留宿的,朋友問他原因,他只吞吞吐吐地說一些理由。

一眾人沿小路走出大馬路,準備乘專線車回市區。

突然金妮和岑海倫在後面大聲尖叫,眾人回頭看見二人臉青說不出話來。

麥可連忙走過去看,原來她們看見路旁有一些骨塔,骨塔破裂,露出了一些白骨來。

麥可連忙叫那金妮和岑海倫借過,他走到骨塔前唸唸有詞,並叫大家趕快離開。

在回程中,金妮和岑海倫都感到很驚恐,於是麥可和幾位朋友一起送金妮和岑海倫回到家,大家才散去,各自歸家。

清明假期過後,大家上班工作,對於在清明假期發生的事,過了幾天,大家很快便淡忘了清明那天的不愉快事件。

又到周五,一大班朋友又相約出來吃飯聚餐,但不見金妮,朋友便問金妮為什麼不出來。

岑海倫說有打過電話給金妮,但奇怪接電話的是金妮的母親,金妮母親說金妮自從清明燒烤回來便病了。

麥可問岑海倫:「這幾天你有沒有感到什麼不舒服?」

岑海倫說:「沒有什麼大礙,好像有點感冒。」

麥可說:「有沒有作悶或想嘔吐的徵狀?」

岑海倫說:「啋,你這樣問人家的啊?好像我懷孕似的。」

麥可說:「哎呀,不是呀,我只是感到金妮的病倒怕事有蹺蹊。」

其中一位朋友說:「麥可你不是說金妮的病倒和她看見那些……那些東西有關吧?」

另一位朋友說:「你不要嚇人啊。」

「這個我可不知道,不過總感到金妮的病似乎不尋常,因為就算病倒了,也會自己接聽電話,怎會由母親代接呢?」

岑海倫說:「麥可也是說得對。」

麥可說:「海倫,不如明天你和我去探望金妮,看看她發生什麼事。」

岑海倫說:「也好。」

翌日,岑海倫和麥可到訪金妮家,應門的是金妮母親。

「伯母,你好,我們是來探望金妮的,這些生菓給她。」

岑海倫遞上生菓。

「謝謝你們…………

麥可說:「看伯母你愁眉不展,金妮病得很厲害嗎?」

金妮母親搖頭歎息了一下,說:「我都不知道,這幾天我陪金妮看了醫生,吃了葯,她只昏昏沉沉的睡,沒有清醒過來,有時又說些話,我都聽不清楚她在說什麼。」

岑海倫說:「伯母,我們可以去看看金妮嗎?」

「好的,你們進去卧房看看她。」

岑海倫和麥可及金妮母親一起到金妮卧房去。

「金妮,你的朋友來看你啊。」

金妮母親輕輕拍拍金妮。

金妮張開眼睛,聲音帶點深沉沙啞,指著岑海倫說:「你終於來了。」

岑海倫被金妮突如其來的說話嚇了一大跳。

岑海倫有點不安的說:「金妮,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金妮說:「我等了你幾天了,你終於來了。」

岑海倫仍然有點摸不著頭腦,說:「金妮,你在說什麼呀?」

金妮說:「嘿…………你來了就不要走啊……

麥可見金妮說話跟平時不一樣,而且聲音深沉沙啞,感覺似乎有點不對勁,便拉開岑海倫到自己背後。

麥可暗地裏把自己手腕戴著手珠鍊除下來,趁著金妮不留神之際,把手珠鍊套在金妮手腕上。

「呀!」

金妮叫了一聲便沒再說任何話,她只呆呆的望著各人,那種目光令人感到一股寒意。

「金妮……金妮……」

金妮的母親叫了金妮幾聲便到床前想拍拍金妮。

金妮突然伸手握著金妮母親兩手腕,力度非常大,金妮的母親痛得大叫。

「金妮,放手啊,你握得媽好痛啊!」

金妮沒有放開手,還大力搖晃她母親兩手。

麥可和岑海倫見狀連忙上前掰開金妮握著她母親的手,金妮放開手卻換轉握著岑海倫的手腕。

「哈……哈……你走不了……」

岑海倫大驚,拚命和金妮拉扯,金妮母親反轉幫忙掰開金妮握著岑海倫的手。

麥可見此情況也大為吃驚,連忙用手按著套在金妮手腕上的手珠鍊,唸唸有詞,無何,金妮的手才放鬆,岑海倫的手才得以掙脫開來。

金妮兩眼反白,昏沉了過去。

三人連忙退出卧房,來到廳中。

金妮母親說:「金妮怎會這樣的,好像不認得我。」

麥可說:「伯母,這幾天金妮究竟怎麼樣?」

金妮的母親說:「清明那天她回來,便說很疲倦,一早便回房睡覺去了。第二天我見她很晏還未起床,便到房間看她,才發覺她身體發熱,很辛苦才陪她去看醫生,醫生開了藥給她吃,她這幾天都是睡昏昏沉沉,你們來了,才有剛才發生的事。」

岑海倫說:「麥可,你知不知發生什麼事?」

麥可搖搖頭說:「不清楚,雖然那天你和金妮撞見那些東西,但我也即時唸過經咒,應該不會有事的吧?」

金妮母親說:「吓?金妮……她碰見過那些不乾淨的東西?怎算好呀?金妮……她會不會……

金妮母親邊說邊泛淚,看得麥可和岑海倫都有點愧疚。

岑海倫說:「麥可,你想想辦法吧。」

金妮母親說:「海倫,你們都是金妮的好朋友,你們要幫幫金妮才好呀!」

麥可說:「伯母,我看金妮可能是中了邪,現今之計,只好找大師幫忙。」

金妮母親說:「去哪裏找啊?他們可以相信的嗎?不要散了財又救不到金妮啊!」

[ 本帖最後由 ming9705 於 2023-1-16 04:19 P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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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可說:「伯母放心,這位大師曾是我的老師,他絶對可以信任,剛才套在金妮手腕的手珠鍊都是他給我防身的,那些經咒都是他教導我的。」
岑海倫說:「哪你快找你的老師來啊!」
麥可說:「伯母,你同意嗎?」
金妮母親說:「既然是你老師,哪你快找他來看看如何。」
麥可說:「事不宜遲,我現在打電話給明大師,看他可以不可以趕過來。」
岑海倫說:「明大師,明大師是你老師?」
麥可說:「你認識明大師?」
岑海倫說:「不認識,我聽過我表姐提起過明大師,我表姐還給我他加持過的項鍊讓我佩戴。」
麥可說:「怪不得你和金妮一起撞見那些東西,而你卻沒事發生。」
金妮母親說:「海倫,這樣看來,金妮有救了。」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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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不論之戀

「明大師,怎麼樣?我女兒會不會有事?」
「金太太,貴宅氣場不壞,只是西南方理氣二黑見六白,衝會廉貞大煞,金小姐命星又與之相尅,故有此應。」
「明大師,哪怎怎算好?求大師幫幫我女兒啊!」
「金太太,你暫可放心,剛才我已加持了金小姐手腕的手珠鍊,並在另外的手也給她戴上一條手珠鍊,不過這不是長久之計。」
「老師,是不是金妮撞見那些金塔惹出事來?海倫因佩戴老師加持過的項鍊,所以沒事?」
「岑小姐怎會有我加持過的項鍊?我和你認識的嗎?」
「我不認識明大師你,項鍊是我表姐送給我的,她說我今年犯太歲,便給我一條項鍊佩戴,她說是一位明大師加持過,很有效的啊,今次幸好有明大師的項鍊護身啊。」
「你表姐是哪位啊?」
「我通常稱呼我表姐為玲表姐,她說是明大師救回表姐夫的。」
「你表姐夫怎樣稱呼?」
「葉志成。」
「啊,原來葉太是你表姐,怪不得她會有我的項鍊。」
「老師,剛才你說金妮雖然戴了手珠鍊,但不是長久之計,哪究竟要怎樣做?」
「找出源頭。」
「不是金妮撞見那些金塔惹出事來的嗎?」
「金妮在昏沉中對著岑小姐說:『我等了你幾天,你終於來了,你來了就不要走』這些話?」
「是呀,明大師,究竟金妮的話是什麼意思呢,我太不明白。」
「嚴格來說,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應與岑小姐你有關。」
「老師,會不會是金妮和海倫撞見那些金塔魂頭要找海倫一起呢?」
「麥可,你不要嚇我呀!」
「金妮不是捉著你的手說『你走不了』嗎?」
岑海倫雙眼瞪著麥可,不理會他,問我道:「明大師,那些骨塔為什麼會被放在路旁的?」
「鄉村風俗一般是土葬,經過若干年後,鄉民會把先人屍骨起出洗淨,重新放入一個罌內,俗稱『執骨』,那個罌叫做『金塔』,鄉民把金塔放路旁,可能是等風水地,或祖墳墓地不夠用,有些可能無人打理,日久破損而露出骸骨,引起驚恐。」
我又問麥可:「麥可,你當時唸什麼經咒?」
「心經及般若咒。」
「多少遍?」
「心經三遍,般若咒二十一遍。」
「都可以的了,這樣看來你們沒有冒犯他們,或者源頭不是在你們碰見的金塔。」
「明大師,如果我女兒不是撞見那些東西而出事,哪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麥可,你那個養狗場最近還有沒有特別異樣情況出現?」
岑海倫一聽到我這樣問麥可,我察覺她臉色有異,我不待麥可回答,我問岑海倫:「岑小姐,清明節那天你在麥可的養狗場燒烤是否『撞見』過什麼?」
「明……明大師,我……我……」
「岑小姐,不妨直說,當日岑小姐和金小姐撞見金塔露出白骨,兩位小姐除驚得花容失色而大叫外,當場你們二人還驚呆未定,事後岑小姐又當沒事發生過,直至麥可和你來探望金妮,才知她出事,當中是否別有隱情?」
「明大師,果真料事如神,是這樣的……」

岑海倫和金妮是在種植有機菜場上認識的,二人既有共同興趣,又一見如故,所以二人很快成為好朋友。
兩人除了在種植場上碰面外,平日也會經常約同一起出來玩樂,因而金妮也認識了岑海倫的一些朋友,大家會相約聚會。
清明節那天,岑海倫、金妮和一大班朋友到麥可的養狗場燒烤,就在接近傍晚時分,大夥兒收拾離去,岑海倫和金妮要到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岑海倫看到不遠處隱約好像有個男士站著,岑海倫好奇走上前,金妮也跟著來。
岑海倫來到那男士背後叫喚他,他應聲轉過身來,岑海倫一見,大驚失色,目瞪口呆。
金妮也同時看見這位男士的臉容,她傻呼呼的向他打招呼,那男士對她笑一笑,突然不見了,嚇得金妮當場呆了。
驚魂過後,金妮也不敢問岑海倫什麼,二人趕忙和大夥兒集合離開。
一眾人沿小路走出大馬路,岑海倫和金妮不知怎的,竟看到鄉郊路旁的骨塔,有骨塔破裂,露出白骨來,嚇得二人大叫,同時她們看見剛才在麥可養狗場碰見的那位男士,站在骨塔旁對著她們咧嘴而笑,令她們臉青當場呆定。
麥可唸經過後,岑海倫和金妮仍然驚魂未定,幸好麥可和幾位朋友仗義送她們回家。

我說:「岑小姐,你是認識那位男士的,是嗎?」
岑海倫有點靦腆的說:「又給明大師猜中。」
麥可說:「老師,海倫說是在我的養狗場看見那位男士,上次跟老師說的……會不會就是……」
「有可能,只是當時未有什麼頭緒,加上你的養狗場理氣形煞不是太差,只要不過夜大致都可以的。」
「怪不得。」
「照岑小姐所述,附身金妮的魂頭可能是那位男士。」
岑海倫一聽,臉色一沉,沒有作聲。
「岑小姐,你和那位男士是有一些事情發生過?」
岑海倫還是不語。
「岑小姐,你是知道位男士已不在人世?」
岑海倫點點頭。
「岑小姐,為人為己,請把情況說出來。」
金妮母親和麥可同時望著岑海倫。
岑海倫靜默了一會兒,說:「好吧。」

岑海倫由於工作關係,認識了一位與公司有生業務往來的男士羅廣林,因岑海倫負責聯絡他,久而久之,二人熟絡起來,有時因業務關係,羅廣林會請岑海倫午膳,正是一為神功,二為弟子。
羅廣林生得頗俊,說話又妙趣橫生,令岑海倫也有點著迷。
羅廣林也因岑海倫的姿色而存有非份之想,故時而借業務緊急藉口,約岑海倫晚膳,當然醉翁之意不在酒。
過了不久,羅廣林和岑海倫便發生了性關係。
岑海倫知道羅廣林是有婦之夫,她也想不到自己會成為別人的小三,她的內心也有掙扎,但情慾戰勝了理智,沉迷於與羅廣林的婚外戀。
一天,岑海倫在公司正埋頭苦幹之時,有同事說有位女士找她。
岑海倫來到公司會客室,看到一位衣著端莊的女士。
「是岑海倫小姐嗎?」
「我是,請問你是……」
「我是羅廣林太太。」
岑海倫嚇了一跳,當場不知如何是好。
「岑小姐,我只是來見見你,沒有什麼特別的用意。」
岑海倫望著羅廣林太太,完全不知所措。
「多謝你抽時間來見我。」羅廣林太太說完便兀自離開。
岑海倫望著羅廣林太太離開的背影,腦裏完全一片空白。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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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孽緣惹禍

岑海倫回到自己的工作座位時,腦裏仍浮現著羅廣林太太臨走時回首望她時嘴角勾起的一絲笑容的樣子,她感到雞皮疙瘩。
良久,岑海倫才回過神來,她連忙打電話找羅廣林,可是電話接不上。
整個晚上岑海倫都找不到羅廣林,她內心隱隱感到一些不祥的預兆。
接連幾天,岑海倫都聯繫不上羅廣林,岑海倫有點驚慌。
過了幾天,岑海倫看報紙無意看到一段小新聞,警方在城門河發現一具女屍,經證實是跳河自殺,死者丈夫羅廣林認屍證實是他太太……
岑海倫看到這則新聞,腦中轟然一響,望著報紙呆了,直至同事叫喚她,她才回神過來。
這晚岑海倫睡覺時一合上眼,當天羅廣林太太臨走時回首望她時嘴角勾起的一絲笑容的樣子便出現在腦中,她即時驚醒,冷汗濕身。
幾天下來岑海倫都心神不定,她沒有聯繫羅廣林,她內心有點驚恐。
一天下班,岑海倫和幾個同事一起聚餐,散席後,一位女同事和她一起走去車站,剛巧途經相士擺攤街,女同事突然心血來潮,走到一個攤檔說要看掌相。
這位女同事近日認識了一位男士,她想看看自己的姻緣,岑海倫只是隨便陪著同事,無心無意地聽那相士胡謅。
突然那位相士指著岑海倫說:「這位小姐,你近日會有血光之災,須逃避三舍,才可保命。」
岑海倫還未回應過來,她的同事便問相士什麼是「三舍」。
相士回答說是居舍、房舍和會舍。
岑海倫和她的同事都不明白相士所指為何。
相士便說:「今次賣大飽,居舍即自己之宅,房舍即姻緣之地,會舍即工作之處,我看這位小姐要搬離住宅,不要行房,和轉換工作環境,否則命遭蹇途。」
岑海倫一聽相士之言,內心忖忖不安,拉著同事便走,不理會相士的叫住。
岑海倫回到家,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雖然感到相士之言不過是順口開河,但羅廣林太太那回首望自己時嘴角勾起的一絲笑容的樣子仍然揮之不去。
岑海倫從床上坐起來,開著燈,突然她與羅廣林曾自己床上纏綿的情境在腦中浮現,接著羅廣林太太那回首望自己時嘴角勾起的一絲笑容的樣子又浮現出來,二者交替,令岑海倫大驚失措。
是啊,相士說要逃避三舍啊,岑海倫知道要怎樣做了。
岑海倫向公司辭職,另覓工作,又搬離現居,另尋居所,更換電話,不再與羅廣林聯繫。
過了好一段時間,岑海倫一切回復正常,與羅廣林一段不倫之戀也從心底裏刻意淡忘過去。
岑海倫想不到今次清明燒烤竟勾出這段不倫之戀來。

岑海倫說完自己的故事,眼中輕輕泛有淚光,麥可悄悄遞給岑海倫紙巾。
麥可問:「老師,『逃避三舍』的三舍真的是相士所說的『三舍』?」
「唉,小學生成語也有『退避三舍』,何來『逃避三舍』,現在的術士,真是不學無術,正一是『山草藥,噏得就噏 』,只要有人信便成了。不過,岑小姐搬離居所,轉換工作,算是做對了,至少避過一劫。」
金妮母親說:「是啊,那些術士為求賺錢,胡言亂吹,所以我不敢相信他們的。」
「所以我找我老師來。」
「岑小姐,冒昧問句,你還有沒有保留羅廣林的一些物件呢?」
岑海倫沉默了一會兒,說:「有。」
「是什麼來的?」
「一塊碧玉。」
「那好辦事了,岑小姐,我想利用羅廣林送給你的這塊碧玉來引渡他的魂頭,碧玉現在在你身嗎?」
「不在,我把它藏在家裏。」
「你可以拿來給我嗎?」
「可以……但……」
「岑小姐是否有點驚恐?」
岑海倫點點頭。
「麥可,你陪岑小姐回家取碧玉來,速去速回,我在這裏看顧金小姐,並且準備一些用品。」

當麥可和岑海倫去取碧玉時,我請金妮母親到金妮卧房看顧金妮,我在廳中佈壇,如有事發生她立即叫我便可以。
當麥可和岑海倫再回到來時,我剛好完成大悲咒水的法事。
岑海倫把碧玉遞給我,我把碧玉拿在手上,說:「好精緻的碧玉,看來羅廣林對岑小姐甚迷戀。」
岑海倫低頭,對我的說話沒說什麼。
「岑小姐,請你到房內和伯母帶金小姐來廳中。」
這時候的金妮仍是迷迷糊糊的,岑海倫和金妮母親很吃力才把金妮安坐在沙發上。
我請岑海倫和金妮母親給大悲水金妮喝下,然後站在我背後,我著麥可手持無患子唸珠站在金妮身旁,等候我的指示。
我把碧玉掛在金妮身上,然後開始誦經唸咒。
金妮起初仍是昏昏沉沉,過了一會兒,金妮突然兩眼圓睜,臉容凶惡。
我連忙結手印唸度母咒,無何,金妮面容稍寛,我打眼色給麥可,麥可連忙把無患子唸珠套在金妮頸項。
金妮身體立時發抖,我立即趨前,用蓮花印扣著金妮手腕,另一手以寶手印按著她的眉輪,再唸誦咒語。
一會兒,金妮聲音沙啞的說:「大師,請高抬貴手啊,大師……」
我散開寶手印,仍以蓮花印扣著金妮手腕,說:「羅施主,有話直說。」
「請大師了我一心願。」
「請講。」
「我想一見海倫。」
岑海倫一聽,臉青色地搖頭。
「你想帶她走?」
「唉,有大師在,我怎能帶她啊,我還要求大師饒我啊!」
「你說來聽聽,情理俱全,尚可饒你。」

羅廣林,繼承了家族的印刷小工廠,因與岑海倫的公司有業務往來,而認識了岑海倫。他一見岑海倫,便有種相逢恨晚的感覺,雖然自己是有婦之夫,和妻子也育有一對子女,可是禁不住對岑海倫的思念。
羅廣林便借意藉口業務關係,初約岑海倫午膳,繼而晚飯,漸漸二人約會頻繁。
一次岑海倫因工作不快,向羅廣林大吐苦水,羅廣林乘機借慰藉之詞,向岑海倫灌酒,岑海倫也因工作不快而不覺地飲多了酒。
羅廣林見岑海倫不勝酒力而醉醺醺,他帶岑海倫到一酒店房間休息,那晚羅廣林乘機與岑海倫發生性關係。
岑海倫醒來發現自己和羅廣林赤裸躺在酒店房間床上,初驚惶失措,繼而掩臉哭泣。
羅廣林大加安慰,說今日乘岑海倫酒醉與她發生性關係,都是自己對她一心愛慕致,今日既然米已成炊,誓言他對岑海倫至心愛護。
羅廣林見岑海倫低首沉吟不語,他也知道岑海倫對己有好感,否則也不會應他的約會,於是言詞更表現誠懇,終令岑海倫破涕為笑,二人又再纏綿一番。
經過今夜之後,羅廣林真的守諾,對岑海倫非常愛護,更言會與妻子離婚,娶她為妻,令岑海倫內心那種小三的感受消減。
女人始終對自己丈夫的行為自有女人的直覺。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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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藏]
(四十九)苦海浮屍

一天,羅廣林回到家發覺一對子女和妻子都不在,他致電父母,才知道妻子把一對子女交由他父母照料,而妻子則不知去向。
正在發呆之際,他發現枱頭上有一函件,打開一看,內裏有一封信,打開一看,是他妻子寫給他的。

『廣林:
作為你的妻子,也作為一女人,我有直覺,所以我找私家偵探調查你的行踪,對不起,恕我私下調查你。
我知道你和一名女子打得火熱,我也知道你對這名女子十分迷戀。
你還記得那個晚上我問你還愛不愛我。當時你猶豫了兩三秒才回答我,而且你答我的語態是很不自然的,我就知道你的心中已經沒有我的存在。
我親自去見過那位女子,看看她為何令你如此著迷,回來後我對鏡顧影,或許我的吸引力已經不再了。
男人總是貪新厭舊,迷戀美女,既然你的心中盛不下我,我生存又有何意思呢?
但我會證明我的吸引力,我要你永遠記著我……
心愛你的妻子』

羅廣林看過信後,心裏驚惶,他感到妻子可能會自尋短見。
羅廣林又發覺信封內還有一些東西,他取出來看,是一些相片。
羅廣林把相片翻來看,竟是他和岑海倫出雙入對的相片,更甚的還有是他和岑海倫性愛纏綿時的照片,這個私家偵探也真夠厲害,竟拍到這些照片。
羅廣林一邊翻看相片一邊心裏驚慌,當他翻到最後一張,他兩眼直瞪,手抖震、心卜跳,頭冒汗。
照片裏是他的妻子,她全身寸縷不著,咧嘴而笑,旁邊有行小字,寫著:「人生來時一絲不掛,我走時也會赤身裸體。」

羅廣林望著照片裏的妻子,相中的她好像真的對著他笑著說:「我會證明我的吸引力,我要你永遠記著我……」
羅廣林一時惘然失措,只呆呆地望著相片中的妻子……
良久,羅廣林神智較為清醒一點,他偶然望向窗台,看到城門河,夕陽斜照,這是他妻子最愛看的境色,他猛然一覺,飛快出門下樓,直奔到河畔,走到他和妻子以前常散步的一處地方,果然在一棵樹下發現一件裙子,他認得裙子是他妻子的,這是一件寬鬆的裙子,很方便從身上脫下來,羅廣林心知不妙。
羅廣林拾起裙子,發現裙子內縫有一小片布塊,上面寫著他妻子的姓名和地址,羅廣林知道他妻子的用意。
羅廣林拿著妻子的裙子沿著河畔疾走,他邊走邊打電話,也向警方報案稱有人跳河自盡。
當羅廣林沿著河畔走著走著,發現前面不遠處的河畔聚集了一大群。
羅廣林走到人群處,聽到人群中有人說發現河中有人浮沉,已有路人報警,人群中有人說看到是一名女士,好像是全身赤裸的。
羅廣林一聽,內心更感不妙。
大家看著河中的人先是半浮半沉,接著漸漸向下沉,最後沉到河裏。
這時警方已派有關人員來到,由於潮汐及水流,暫時找不到任何屍體。
這天晚上,羅廣林一夜難以入睡,心情完全不能靜下來。
過了幾天,警方聯絡羅廣林找到了一女屍,請他去認屍。
雖然屍身腫脹,羅廣林認得妻子身上的胎記,不禁悲從中來,眼淚簇簇而下。
羅廣林在辦理妻子身後事的期間,他沒有去找岑海倫,那段時間,只要他合上眼睛,妻子咧嘴而笑,並以赤裸的身軀衝向他來。
在喪妻的一段時間中,羅廣林沒有在意岑海倫沒有找他,而他也沒有心情找岑海倫。
當羅廣林心情平復過來後,他去找岑海倫,可是他怎樣也找不到岑海倫,岑海倫離開了原先任職的公司,也遷離了原來的居所,她好像人間蒸發一樣。
自妻子去世後,羅廣林把印刷小工廠賣掉,也搬離原來的居所,把一對子女安排由父母照顧,他自己走到市郊租了一個農場,改建成養狗場,一方面從事狗隻賣買和經營狗隻寄養服務,一方面自己又可以寄情於養狗,希望可以暫忘過去。
可是羅廣林感到很困惑和苦惱的,是他經常夢見一絲不掛的妻子對他咧嘴而笑,他希望岑海倫能在自己身邊,令他可以擺脫妻子對他的咒語,可惜他沒有任關於何岑海倫的踪影。
羅廣林朋友介紹認識了一位朋友,這位朋友說可以幫忙從國內弄到一些名貴犬隻來進行賣買,羅廣林和這位朋友也進行過幾次交易,羅廣林也賺了錢。
一天,這位朋友聯同一位女士突然來到訪羅廣林的養狗場,他說希望羅廣林給他一筆金錢,好等他替他弄些名犬回來。
羅廣林雖感到朋友突然造訪有點唐突,不過又不便出聲,便敷衍著應對說暫時沒有打算,或者容許再聯絡。
誰知這位朋友突然亮出刀子來指嚇羅廣林,要羅廣林拿出所有金錢。
羅廣林逼無奈便走到房間,打開夾萬,這位朋友示意那位女士到夾萬盡取夾萬所有鈔票和值錢的東西。
羅廣林想不到這位朋友原來是位不義之人,內心感到很憤恨,但又碍於他拿著刀子指向自己。
那位女士把夾萬的錢財都裝進袋子裏,就在這時,那位女士突然臉上出現驚恐的樣子,只是手指著自己面前張開口來又說不出話。
羅廣林這位朋友沒有理會那位女士的神情,只顧催促那女士趕快點,羅廣林便趁他不留神之際,著力反抗,與他紏纏起來。
在紏纏當中,羅廣林的心胸被他這位朋友捅了一刀,即時倒地,血流如注。
這時那位女士才如夢初醒一般,但又被眼前的景象嚇得不知所措。
這位朋友回過氣來,便叫那位女士幫手,把羅廣林拖到外面的空地,他挖了一個大坑,把羅廣林推到坑內,把他埋了。
完事後,那位朋友帶著羅廣林的錢財併那位女士趕忙離開了。
羅廣林在氣絕之際,看見她一絲不掛的妻子撲到他身上,對他咧嘴而笑,他感到一股氣衝,念聚之際,出現岑海倫的影像,魂頭一衝,他便被困在此場地,不過他沒有對後續者有什麼動作。
羅廣林失踪後,業主找不著羅廣林,便把場地重新租出,但每次的租客都租不長久,直至麥可租用,他找來師傅灑淨場地,才總算租用比較長久。
清明那天,岑海倫的出現,牽動羅廣林的魂頭,但岑海倫身上有護身項鍊,因而羅廣林沾不到岑海倫身上,他便找上岑海倫的朋友,希望可以連繫到岑海倫。

「羅施主,你那位朋友叫什麼名字?」
「馬卓晞。」
我大吃一驚,說:「是馬卓晞?」(有關馬卓晞事件請參閱廿九及四十一集)
「大師認識他?」
「不認識,他是警方的追緝犯。」
「哦,原來他真的不是好人。」
「羅施主,你的魂頭是否見到尊夫人?」
「是呀,大師怎知道的?」
「現在呢?」
『金妮』向四周望望,突然臉色大變,指著岑海倫背後,瞠目結舌。
我看『金妮』的神情,兩眼一轉,心感不詳,大叫不妙,我只好放開用蓮花印扣著金妮手腕的手,趨前去抓岑海倫。
但說時遲那時快,岑海倫身子已向後退,兩目圓睜。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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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邪氣奪夫

我即叫麥快上前攔腰抱著岑海倫,我連忙結手印按著她眉輪和頂輪唸咒。
岑海倫大叫,抖動身體,幸好麥可拚命攔腰抱著她。
岑海倫身體抖動很厲害,我要保持手印按著岑海倫的眉輪和頂輪,不讓她身體的抖動把我的手印滑甩了。
我唸了十幾遍咒後,我對麥可說:「麥可,你鬆開一手,結金剛拳印按在她心輪上。」
麥可聽了有點猶豫,因為心輪即兩乳之間,女性較感敏部位,我說:「麥可,快啊,不能顧忌得那麼多了。」
麥可只好結金剛拳印按按在岑海倫心輪上,與我一起同聲唸誦般若咒。
果然,不一會兒,岑海倫身體停止抖動,兩眼垂合,身子放軟,我和麥可扶她到沙發上半躺著,我則在她和金妮中間,左右手各以蓮花印扣著兩人的手腕,我叫麥可坐在岑海倫另一身旁,也以蓮花手印扣著她另一只手腕,我再唸誦度母咒。
這時,岑海倫微微喘氣,說:「大……師……」
「施主是羅施主夫人?」
「是…呀…」
「麥可,你看看岑小姐的項鍊還在不在?」
麥可連忙用手輕輕解開岑海倫上衣近頸位的鈕釦,他看了看說:「有啊!」
「這就奇怪了?」
「求大師救度…了小女子會夫心願。」
「哦,施主此話怎解?」

崔慧兒,與羅廣林青梅竹馬,雙方父母也同意兩人往來,高中畢業後,二人便結婚,羅廣林繼承了家族的印刷小工廠,生活倒也不愁。
崔慧兒畢業後在銀行工作,兩小夫妻生活愜意自如。
自子女出生後,崔慧兒辭去工作,在家相夫教子,享受安靜平凡的少奶奶生活。
幾年下來,家庭生活雖然平凡,一家倒也樂融融。
可是崔慧兒發覺丈夫行為有異,女人的直覺訴她,丈夫可能有婚外情。
崔慧兒沒有像其他妻子那樣,檢查丈夫的衣服、銀包、口袋,丈夫如要變心,大吵大鬧是於事無補的,只會把丈夫更討厭自己,丈夫越趨向別人的懷抱。
當然崔慧兒並不上甘心拱手把丈夫讓給別人,於是她去找私家偵探,查探丈夫的行蹤,但對面對丈夫時依然若無其事。
私家偵探查出丈夫果然和一名女子打得火一般熱,她再委託私家偵探深入查勘二人幽會的情況。
後來私家偵探交給崔慧兒一叠相片,崔慧兒看了後心如刀割,有許多個晚上她自個兒偷偷流淚。
崔慧兒在一個偶然機會下認識了一位術士,他教了崔慧兒一個辦法可以把丈夫永遠綁住。
崔慧兒知道丈夫有一塊碧玉,他經常佩帶在身,一天晚上,她趁丈夫熟睡後,偷偷把丈夫的碧玉拿出來。
崔慧兒到洗手間去,脫光自己衣服,把自己手指割損,再把血滴在碧玉上,然後把碧玉放在自己兩乳之間,唸術士教她的咒語。
崔慧兒完成後,穿回衣服,把碧玉放回原位。
崔慧兒又到岑海倫工作的公司,親身和她見了一次面,主要是和岑海倫握一握手。
回到家,她寫好了一封信,把信箋、丈夫和岑海倫親熱的相片和自己一張相片全放到一個信函內。
之後她到浴室洗澡,洗澡後她喝了術士給她的飲料,然後她只穿了一件寬鬆的連衣裙子,衣內什麼也沒有穿。
崔慧兒來到城門河畔,走到她和丈夫以前常散步的一處地方,來到一棵樹下,她飛快的褪去衣裙,也脫下鞋子,二話不話,攀過欄杆,跳進河裏去。
崔慧兒先是半浮半沉,很快便沉下去,幾天後屍浮河面。
崔慧兒一沉到河裏去,魂頭憑著她親筆的信箋和自己的相片的牽引回家裏。
當丈夫回到來,崔慧兒本以為魂頭可以寄附在碧玉上,以後便跟著丈夫,但誰知丈夫身上並沒有碧玉,崔慧兒魂頭一驚,這時丈夫正翻看相片,看到自己的那張相片,崔慧兒魂頭便附在相片上。
羅廣林仍把崔慧兒的信箋和那些相片保留著,那天馬卓晞來到打劫羅廣林,崔慧兒便令那位女士看到她,把她嚇得半死,當羅廣林被馬卓晞用刀刺傷之際,崔慧兒魂頭也受驚,魂頭才隱去,那位女士才回過神來。
馬卓晞除把羅廣林屍身掩埋外,為消除證物,同時也把羅廣林夾萬裏的文件一併掩埋,羅廣林保留著崔慧兒的信箋和那些相片也隨同羅廣林一起埋在泥土下。
崔慧兒也因此與羅廣林魂頭飄浮於狗場,但不知什麼原因,兩人魂頭只能有感應,不能像人間那樣相聚溝通。
後來岑海倫的出現,牽動了羅廣林的魂頭,也牽動了崔慧兒的魂頭,只是岑海倫身上有護身項鍊,兩個魂頭對岑海倫都奈不得何。
羅廣林附身金妮身上,目的是要連繫岑海倫,崔慧兒受了丈夫魂頭牽動也都到來了,她附不上金妮母親身上,原來金妮母親手腕穿戴了一玉鐲。
直到岑海倫把滲有自己滴血的碧玉帶來到,崔慧兒感到自己力量大增,便嚐試附身岑海倫身上,雖然成功附身,但不知何故,崔慧兒感到自己魂頭正在消散,她著力保持自己魂頭,但怕魂不長久了。

「看來崔施主誤信黑教了,所以施主不能往生,施主雖藉碧玉的滴血咒語力量,附身於岑海倫身上,但岑海倫有我的護身項鍊,加上我剛才施手印誦咒語,反使施主得不到超渡,最終魂消魄散。」
「求大師救度。」
「今次看來並不容易。」
我沉唸了好一會兒,左看看金妮,右看看岑海倫,再看看麥可,突然靈光一閃。
「麥可,今次為了救人,只好委屈你一次,怎樣?」
因為我不知道碧玉被崔慧兒滴血唸咒,為免金妮身體承受不起那股黑氣,我把羅廣林魂頭轉到麥可身上,利用麥可身上的虹氣,既了却羅廣林的心願,也可救度羅廣林和崔慧兒。
「老師,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沒有問題。」
我指示麥可把金妮身上的無患子唸珠取過來套在岑海倫身上,我結手印按在岑海倫眉輪唸咒,讓她安靜下來。
我指示麥可喝下大悲水,閉目和金妮背對背坐好,金妮母親在金妮身旁隨侍。
我左右手結金剛拳各置在金妮和麥可頂輪唸咒。
過了好一會兒,金妮身子頹然倒下,金妮母親連忙扶著金妮,我除下掛在金妮身上那塊碧玉,並請金妮母親扶金妮先回房休息。
待金妮母親扶了金妮回到房去,我手結蓮花印扣著麥可手腕,並把碧玉放在麥可手裏讓他握著。
麥可兩眼張開,說:「大師……」
「羅施主,你想一見岑小姐,現在可以了。」
麥可起身走到岑海倫面前,岑海倫見麥可來到,打量他說:「廣林,你會原諒我嗎?」
「慧,是你?」
「羅施主,身是岑海倫,魂是尊夫人。」
『麥可』嘆了一口氣。
「羅施主,尊夫人誤信黑教咒語,連繫施主魂頭也受困。」
「大師,哪如何解救?」
「羅施主情迷岑海倫,而崔施主不捨羅施主,今崔施主魂附岑海倫,可以說是一身而為二女,羅施主既可得見岑小姐一面,了却羅施主心願,崔施主也可了會夫心願,但解鈴還須繫鈴人,要解除困況,仍要崔施主和羅施主一起合作。」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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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情痴未了

「崔施主,因你不捨夫君之念,受黑教之法所誤,魂頭鎖困而出不得,今日你須依當日自殺之身才可解困。」
『岑海倫』望著我茫然不知。
「羅施主,尊夫人之所以誤信黑教之言,皆因不捨施主之情所致,當日尊夫人赤身投河,魂痴施主,要解救尊夫人和施主,要施主之力解尊夫人赤身之鎖。」
『麥可』說:「哪我要怎樣做?」
「崔施主,你認到羅施主魂頭?」
『岑海倫』點點頭。
「羅施主,你也認到尊夫人魂頭?」
『麥可』點點頭。
「羅施主,你同時也認到岑海倫之身?」
『麥可』點點頭。
「崔施主,我先把你雙眼蒙上紅布,讓你不被羅施主所附之肉身影響,然後你依我的話去做。」
『岑海倫』點點頭。
我取出一塊紅布條來,在布條上書寫大悲心咒梵字,把布條挷住岑海倫雙眼。
「崔施主,肉眼雖被蒙住,但施主仍認到羅施主?」
『岑海倫』點點頭。
「羅施主,一會兒當我一叫你上前,你便即上前依我的話去做,明白嗎?」
『麥可』點點頭。
「崔施主,當日你給羅施主那張照是寫著『人生來時一絲不掛,我走時也會赤身裸體』,是嗎?」
『岑海倫』點點頭。
「好,現在請崔施主把衣服全部脫光,正如施主當日投河之身。」
『岑海倫』點點頭,隨即把身上衣服脫光,全身赤裸。
我立即走到她背後,結手印按著她的頂輪唸讚頌及咒語,當我唸滿遍數,便叫:「上前。」
『麥可』聽到我叫上前,他連忙趨前,擁抱著『岑海倫』,兩手搭在岑海倫頸後,並用嘴封著『岑海倫』的嘴。
我站在岑海倫身後一手結印握著麥可手腕,繼續唸讚頌及咒語,另一手緊握著他手裏仍握著那塊碧玉的手。
當我唸滿遍數之後,我放開握著麥可手裏握著那塊碧玉的手,麥可的手鬆開,碧玉隨即墜地,「砰」的一聲,碧玉碎裂。
我繼續唸讚頌及咒語,無何岑海倫身子放軟,麥可也放開岑海倫,我把岑海倫扶到沙發上讓她坐下。
「崔施主,情不重不生娑婆,有情無情牽掛過,情到多時情轉無,情如淡水心若荷。」
『岑海倫』微微氣喘地說:「大師,謝謝你,我明白了。」
「羅施主,歷劫本無去住,轉身踏破空虛。」
『麥可』仍站著凝望岑海倫,嘆了一聲,說:「大師,謝謝你。」
我感到背後一陣涼風,我連忙唸咒,同時一手結蓮花印扣著『麥可』手腕,一手結印按著岑海倫眉輪。
我唸得一輪咒語後,岑海倫身子癱軟下來躺在沙發上,而麥可身子也放軟,我放開握著他的手,麥可便跌倒在地上。
我示意在房門靜靜看著我們作法的金伯母,她連忙拿著氈子走到廳來,把氈子蓋在岑海倫赤裸的身體上。
這時岑海倫悠悠甦醒過來,她看見自己躺在沙發上蓋著氈子,又發覺自己是赤身裸體,大吃一驚,望著我和倒在地上的麥可,臉容羞紅而帶驚疑恐懼神色。
金伯母在旁拍拍岑海倫,說:「海倫,真多謝明大師,救了金妮,也救了你啊!」
「我?」
「是呀,那個什麼姓崔的女人上了你身,幸好明大師出手,否則你沒命了。」
「但我全身為什麼會沒穿衣服的?」
這時我喚醒麥可,並拾起地上碎裂的碧玉。
岑海倫說:「那塊碧玉為什麼會碎裂的?」
麥可慢慢回過神來,望著裹著氈子的岑海倫,臉上一片茫然,說:「老師,羅廣林上我了身之後,發生什麼事?」
岑海倫臉色大變的說:「他……他……上了你身?」
我說:「是的,岑小姐,不用怕,是這樣的……」
我把崔慧兒上了她的身,為了超度崔慧兒,不讓她魂消魄散而連累岑海倫也一命嗚呼,我請麥可讓羅廣林上他身,一則解救了金妮被附身之厄,二則助我解救崔慧兒魂頭受鎖困等情況告訴岑海倫。
岑海倫一邊聽一邊臉羞紅不已。
由於岑海倫要脫光全身,為免誤會,我請金伯母安頓好金妮之後,請她在房門看著我們作法的情況,以證明我和麥可沒有對岑海倫有什麼不軌行為,並以備隨侍。
「是呀,明大師一人拯救兩人,可忙壞了他啊!」
「岑小姐,雖然是麥可看到你的裸身,但只是他的肉身,他的意識對岑小姐的裸身是沒有印象的。」
岑海倫望望麥可,沒有作聲,一臉仍是羞紅。
由於羅廣林是被馬卓晞謀害的,我便打電話聯絡 Madom李,把情況跟她說明。
「麥可,我們還有事情要處理,羅廣林屍埋在你的養狗場內,他的事件又牽涉到馬卓晞,我聯絡了 Madom李,明天我們一起到養狗場。」
岑海倫說:「明大師,我也要和你們一同前去。」
我說:「明白,岑小姐不如今天在金伯母打擾一晚,明天我和麥可來接岑小姐一起前往。」
「好呀,海倫,你今晚就留下,陪陪金妮吧。」
「謝謝你,明大師,叫我海倫就可以了。」

第二天,我、麥可及岑海倫來到麥可的養狗場, Madom李及警方有關人員已來到,麥可和我及岑海倫在養狗場辦事處等候。
麥可問:「老師,羅廣林和崔慧兒是否已經往生了?」
「唉,一個屍身未尋回,一個痴緣情未了,要待尋回羅廣林屍身,及那些相片,開壇超渡,崔慧兒才會追隨夫君而去。」
「老師,你說的黑教之法,究竟是什麼來的?」
「那是一種結合土著巫術而外披正教之術,很容易令俗人誤信,一般都有滲入『血』和『性』的元素,像今次崔慧兒的滴血碧玉和赤身投河,便是表表者。」
這時, Madom李走到辦事處來:「明大師,找到了。」
我、麥可和岑海倫連忙隨同 Madom李走到空地的一處,地上有一具屍體用布覆蓋著。
Madom李:「岑小姐,你真的不怕?」
岑海倫的身子靠近麥可身旁,用手捉著麥可臂膀,麥可輕輕拍拍岑海倫手背,岑海倫深深吸了一口氣才點點頭。
Madom李示意有關工作人員,岑海倫把頭埋在麥可臂彎裏,待工作人員把布揭開,才慢慢把頭移過去望屍體。
岑海倫望了一會兒,點點頭說:「是他。」
Madom李示意工作人員把布重新覆蓋屍體。
Madom李又遞給我一個黑膠袋,說:「明大師,你看看是不是這些相片?」
岑海倫忖忖不安的說:「是……是……那些相片?」
我接過膠袋,往裏面看,點點頭說:「是,有了這些相片,可以超渡羅廣林和崔慧兒了。」
這時有工作人員走到來向Madom李請示,接著Madom李對我說:「明大師,我們還有新發現。」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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